第80章:我能跟我男人告个别吗?

作品:《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

    “陆大哥!我能跟我男人告个别吗?”


    “就……就说一句话!”


    阮安安声音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陆贺警惕地看向她,“阮安安,收起你那套把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鬼心眼最多!让你靠近告别?谁知道你会耍什么阴招?”


    “我真没想耍阴招,我是怕他有什么三长两短,以后这些话就没机会说了!”


    阮安安说着,眼泪说来就来,看起来深情又可怜。


    就是现在!距离够了!


    徐晏丞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听到她这话,只觉得心如刀割。


    “安安,是我对不起你,你别拦着我,这是我的使命……”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阮安安又往前蹭了一小步。


    “我…我知道拦不住你,也没想拦着你,只是有句话一直想说,但是没有机会……”


    说着,她泪眼婆娑又往前挪了一步,“陆大哥,初次见你的时候我以为你是个好大哥。”


    “你怎么能是坏人呢?”


    吴畏:……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杀伐果断的嫂子吗??


    怎么突然就变成了柔弱好欺的模样?


    明明刚刚还在抽老太太大耳刮子呢。


    徐晏丞原本还沉浸在阮安安的眼泪中,发现她在用眼泪当幌子,一步步朝陆贺逼近后。


    他大声喝道:“安安,那些告别话我不想听!”


    “徐晏丞!” 阮安安气得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这榆木疙瘩!他明明已经看穿了她的目的,竟然还故意把她推开。


    陆贺见两人依依不舍,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


    “啧啧,真是情深义重啊!”


    说着,他突然用刀尖狠狠指了指自己脸上那道狰狞的疤。


    “可凭什么?凭什么你们都有指望,就我烂在泥里?”


    说着,他一把将碍事的钱婆子推开,反手扼住徐晏丞的脖子。


    “都给老子滚远点!再过八天船就靠岸!老子要坐船走!谁都别想拦!”


    阮安安闻言眼睛立马亮了,她飞快地抹了把眼泪。


    “既然你现在走不了,何必扣着徐晏丞这么个大活人在这荒山野岭喝西北风呢?”


    “我男人可不是一般人!说不定你打个盹,他就能把你撂趴下。”


    “到时候谁绑谁还不一定呢!”


    陆贺被戳中心事,刀尖在徐晏丞颈侧压出一道浅痕。


    “死丫头片子!少在这放屁吓唬人!”


    “给老子弄辆车!老子要开车进山!”


    他知道阮安安在搅乱他心神,刀锋用力贴着徐晏丞的血管。


    “滚!去弄车!”


    阮安安飞快地给吴畏递了个眼色。


    吴畏狠狠剜了陆贺一眼,才不甘心地扭头冲出去安排。


    阮安安非但没停住脚步,反而又往前凑了半步。


    “陆大哥,车找起来得费点功夫呢,咱俩再唠两句掏心窝子的呗?你看你……”


    “滚!” 陆贺死死盯着阮安安,又怨毒地瞥向徐晏丞。


    “我了解徐晏丞,他不可能想到这种奸计。肯定是你这狐狸精设套,想抓老子立功!”


    “行!摊牌了!”


    见他看穿,阮安安双手一摊,脸上那点伪装的无害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对!老娘就是好看又机灵,怎么着?”


    她决定赌一把,继续拱火。


    “你要是不服气,不如你放了他,换我当你人质怎么样?”


    “不行!”


    徐晏丞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他知道自家媳妇胆子大,可陆贺他现在就是条疯狗。


    他就算死,也不能让她往亡命徒的刀口上撞!


    “够了,老子没心情看你们你侬我侬。”


    陆贺不耐烦的拽着徐晏丞后退的一步,“阮安安!你早晚会死,我才不想脏了我的刀……”


    可没等他话说完,阮安安反手变出一颗拳头大的石头。


    “徐晏丞!”


    徐晏丞瞬间会意,本能地调整了一下身体角度。


    说时迟那时快!


    阮安安手腕一抖,那块石头带着破风声狠狠砸向陆贺的手腕。


    陆贺手中的刀差点脱手,又惊又怒下就要把刀捅进徐晏丞身体!


    然而徐晏丞比他更快!


    在石头砸中的瞬间,他右肘轰在陆贺的下颌骨上!


    陆贺整个下巴就歪向一边,剧痛和眩晕让他瞬间失去了反抗能力。


    徐晏丞顺势一个拧身反剪,将人结结实实掼倒在地。


    全程不到一分钟!


    阮安安走过去单膝蹲下,用刀背拍打陆贺的脸。


    “敢挟持我男人?胆子够肥啊!”


    “信不信姑奶奶给你这边也划一刀?”


    陆贺下巴脱臼,只能死死瞪着阮安安手里那块石头。


    “想知道石头怎么飞过去的?”


    阮安安看懂了他眼中的疑问,拿起石头照着陆贺完好的左肩胛骨砸了下去!


    “就这么扔的!” 阮安安甩了甩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成一团的陆贺。


    脸上哪还有半分柔弱?全是彪悍。


    “姑奶奶我瞧着是朵娇花,骨子里可是一身使不完的牛劲!懂了吗?”


    “安安,” 徐晏丞目光扫过周围吓傻了的女人们,“部队有纪律,不能滥用私刑。”


    “哦……”


    阮安安拖长了调子, 晃了晃手里的石头,扫向那群噤若寒蝉的妇女。


    “你们……刚才看见什么了?”


    “没看见,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钱婆子第一个反应过来,恨不得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阮安安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朝徐晏丞得意地挑挑眉。


    那意思:看,解决了!


    徐晏丞无奈又宠溺地看了她一眼,“那我把他按住,你再发泄发泄?”


    “行吧!” 阮安安勉为其难再次那块石头。


    随后,避开要害,专挑那些能让人疼得死去活来又不至于要命的地方砸!


    “啊啊啊!疼,疼死我了!”


    陆贺撕心裂肺的惨嚎响彻整片树林。


    阮安安胸中那口恶气出得差不多了,这才把沾血的石头扔了。


    吴畏带着人来时,就看到地上躺着有出气没进气的陆贺。


    旁边站着叉腰喘气的阮安安和一脸无奈的徐团长。


    他恍然明白什么,什么也不敢问,麻溜地拿出麻绳把陆贺捆了,拖死狗一样拖回了军区。


    阮安安见有人收尾,没管那几个婆子,二话不说拉着徐晏丞去军区医院处理脖子上的伤。


    赶巧,今天急诊值班的是朱尧尧。


    看着徐晏丞脖子上那道细细的的血痕,朱尧尧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徐团长,您这伤还好来得及时。再晚来一会儿,怕是连痂都要掉了!”


    徐晏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