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就热成这样?
作品:《换嫁?资本小姐对照组嫁首长躺赢》 小孩子口中说的大喜事,徐西临不感兴趣,“我回去烧水,外面冷,你们快点说。”
关门声响起,周楠从周团长身上跳下来,跑到舒糖身边。舒糖配合地蹲下,周楠手拢成小喇叭凑过来,“李敏阿姨肚子里有小宝宝啦。”
舒糖眼睛猛然瞪大,“真的?”
周楠用力点头:“真的,我今天去李敏姨家送东西亲耳听见的。”
合着这小鬼还是偷听的,舒糖笑了,弹他脑门一下:“好好学习,不许当传话的小喇叭。”
周楠呼痛捂住额头:“知道的!”
天都黑了,现生火做饭吃到嘴里就太晚了。
张嫂子敲门过来,送来了两碗甜粥,穆连长紧接着送来了两道清炒素菜。
“以为你们明天回来呢,没准备啥,先垫吧一口。”
其实颠了一路,还真没什么胃口,舒糖决定先洗澡。
烧水的活交给徐西临,锅和炉子一起,没用多久。
他两手各拎着一桶热水往浴桶里倒,热气瞬间充斥满整个房间。
舒糖光着脚踩进去,热水没过胸口的那刻,舒服地叹了口气。多亏徐西临当初买了个浴桶,泡热水澡是挺解乏的。
“别泡太久,出来吃饭。”徐西临隔了一会在外面敲门提醒。
舒糖擦着头发出门。
桌上饭菜没动。徐西临看她出来,两手空空的往浴室里走,边走边解衬衫扣子。
“哎!等下。”舒糖看出他的意图,喊住他:“你别用我剩下的水呀,我重新给你烧。”
“麻烦,不折腾了。”徐西临反手关上门,“你先吃饭,不用等我。”
舒糖原地眨了眨眼。
细想,其实共用一桶洗澡水的事之前也有过,没什么的。或许是今天屋里炉子烧得太热了,她抬手在脸侧扇了扇风。
张嫂子送来的甜粥放在钢炉上温着,这会吃刚刚好。
舒糖拿了个勺子,一碗粥才喝下一半,身后书房的门就开了。
徐西临裸着上身出来。
舒糖瞳孔一缩,勺子磕在碗边:“你不穿衣服不冷?”
“热。”男人嗓子被热水浸过似的黏黏糊糊的,低声抱怨:“你洗澡水太热了。”
想起之前网上是有过关于男女生洗澡水温度的讨论,舒糖没有多想。
香皂味越离越近,她抬起头——
一眼撞进男人深邃的眸里。徐西临头发没擦干,还在往下滴水。一颗小水珠顺着锁骨,胸肌,滑过小腹腰线,一点点没进他睡裤的裤腰里。蜿蜒的水渍在灯光映衬下泛着亮亮的光。
“就热成这样?”舒糖挑眉。
徐西临没答她,看向她指尖攥着的勺子,问:“红豆粥甜吗?”
“挺甜的。”舒糖下意识吞咽了下嗓子,回身从炉子上把另一份饭盒拿过来,“你的这份一直热着呢,快回屋穿件衣服出来吃——”
一颗水珠骤然撞到舒糖鼻尖。
徐西临头发上的水,沾湿了自己,也弄湿了她。
刚被热气熏过的皮肤突然接触到凉气,一冷一热,激得舒糖后颈上立马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下一秒,被男人抬手捂住。
这个吻没有停留太久。
徐西临舌尖一卷一带,便直起身子,鼻尖抵着她的,舔了下唇角,轻笑一声:“嗯,是挺甜。”
他说完这句话,没把人松开,很轻的又嘟囔了句什么。
“你说什么?”舒糖一开口,发现自己音调有点变声,清了清嗓子,眼神躲闪着移开。
没半秒,便被徐西临挑着下巴,勾回来,抬起头,与他对视。
男人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整张脸在舒糖瞳孔里放大。上扬的眼尾,眸色漆黑,裹着炽热的光,直直烧进她心口。
舒糖被烫得睫毛颤动两下。
“我说舒医生结婚之后没那么诚实了。”
舒糖不解,抬眼看过去。
徐西临又笑了一声,凑到她耳边,“第一次见的时候,你可是看的挺大方的,怎么现在结婚了,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了?”
调侃的尾音带着小钩子,裹挟着呼吸间喷出的热气,一下下敲在舒糖耳膜上。
她下意识伸手推了下徐西临,刚碰上那温热的皮肤,就察觉到掌心下的肌肉蓦地一紧。
“车上睡饱了,饭也吃完了,辛苦舒医生跟我干点体力活?”
舒糖被撩拨的大脑反应迟缓。
等意识到徐西临说的“体力活”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打横抱起来扔到床铺里了。
……
是真体力活。徐西临说的没错。
舒糖头埋在枕头里,闭着眼,听着屋内石英钟秒表一圈圈走字的机械声,叹气。
叹气之余又非常后悔。
一定是她给徐西临灵泉水喝太多了!
不然他怎么体力这么好?
一个骨折刚好的病人,在外面折腾两天,回来饭都没吃,居然还有这么大的精力!
外屋传来往浴桶里倒水的声音。
舒糖往床边挪了挪,一翻身,腰跟被车碾过似的,真要命。
门外传来脚步。
舒糖慌忙闭上眼睛。听见脚步声停在床边,之后屋内便安静了。
怎么了?舒糖忍了十几秒,忍不住好奇,眼睛掀开一条缝隙。
眼皮上骤然一热。
“行了,别装睡,抱你洗洗。”徐西临弯腰伸手。
手臂穿过膝弯的瞬间,舒糖反应过来,死死抓住床单:“不用!我自己洗!”
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不信任,徐西临看笑了:“放心,就只是洗洗。”
舒糖眯眼确认:“真的?”
徐西临点头:“真的。”
……
浴室的水声响了四十分钟。
热水变成冷水之前,舒糖悟出一个道理——男人无论床上还是床下,说的话都不能相信!
狗屁只是洗洗。
到最后,她累得筋疲力尽,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好在第二天不用上班,可以睡到自然醒。
舒糖一觉睡到了快中午。
撑着床起来的时候,徐西临正好从外面推门进来。
刚从外面回来,他身上带着冷气,于是就没抱上来,指尖蜷了蜷,弯着刮了下舒糖鼻子,“小懒猫,饭都热过一遍了你也不醒。”
舒糖听闻,没好气瞪他一眼,咬牙问:“所以,是谁造成的?”
“是我。”徐西临认错很是痛快,倚在床边懒懒地笑。
看他袖口裤腿上都蹭着雪,舒糖问他:“你刚才出去干嘛了?”
徐西临拎着袖口自己看了一眼,把脏衣服换掉:“啊,趁着你没睡醒,我去把院子里的雪扫了。”
舒糖:……
有人累了一夜起不来床,有人累了一夜早起还能扫雪。
这体力差啊!
她越想越气,冷哼着:“你这么有劲儿,应该把整个家属院的雪都扫了。”
徐西临没解释,只是低头闷闷地笑,“骨折养了一个月是有点久。”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彼此都懂。
舒糖:“……”
原来在毒舌上占不到什么便宜,现在在骚话上也一样,白他一眼。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