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草药生意
作品:《换嫁?资本小姐对照组嫁首长躺赢》 舒糖蹲下身,从麻袋里抓了两把药材,放在桌上,
“贡布村长,相信今天你也看见了,也猜到了,李玉华之所以想把这些药材运出去卖,是因为,这些在本地不值钱的药材,只要有渠道运往内地,价值就会翻倍。”
舒糖给村长解释药性:“藏红花,活血化瘀,通经安神;藏贝母清热润肺,化痰止咳。”
“咱们藏市地广人稀,大家体质硬朗,很少能用到这些药材,但在内地刚刚好相反。”
“这些药你们那没有?”贡布村长不禁发出疑问。
这里的人,一辈子没走出机会走出层峦叠嶂的高山,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
舒糖微微一笑,“就算内地能种出来,失去了高原环境的滋养,药效也会差很多。”
她看着贡布村长,“高海拔和辽阔的土地是我们的特有优势,虫草资源有限,我之所说这么多,是想问问村长,有没有想过另谋他径改善村子的生存条件?”
“好你个小舒糖,有这好主意怎么偷偷跟这老头子商量,不先告诉我?”
仓央卓玛领着拉旺藏医进门。
舒糖眼睛一亮:“拉旺叔你怎么来了?”
“卓玛说你遇见麻烦了,我来看看。”
走了一路口干舌燥,拉旺抢过贡布村长手边的水,大口饮尽,袖子一抹。
“得亏我来了,要不然好事又落他们洛通村头上了。”
舒糖视线在两人中间巡视一眼,“村长和拉旺叔你们俩认识?”
“何止认识,小时候都光屁股一起放牛的,两个县每年四月因为虫草打架都是我来跟这老头子协调的。”
仓央卓玛在舒糖耳边小声补充,“拉旺叔跟贡布叔见面就掐。”
是这样,舒糖点头。
那头两人果然如卓玛所说,已经拌起嘴来了。
“这是我们洛通村的事,你没事就出去,等我们谈完正事你再进来。”
“什么正事?我进门时候分明看见你皱个眉头准备拒绝舒医生呢。”
“正好,你这老头子反正也犹豫,我下午把舒医生带回我们江塘去。不就是种药吗,小舒糖?”
拉旺藏医袖子一撸,兴奋的眼神。
“我们江塘你也看了,地不比这里少,你跟我回去,我负责召集几个村长跟你谈种药的事。”
“啊?”舒糖懵了。
没想明白拉旺就听见一个尾音怎么就这么信任她。
“我们那离这不远,村民感激舒医生救灾肯定全力配合,小舒糖你别跟这老顽固说了,跟我回去吧?”
拉旺藏医使出浑身解数堂而皇之地挖墙角。
“行了!”
贡布村长终于受不住激,起身开口。
“我也没说不同意,只是这件事需要人力和物力,我需要回去跟村子里的人商量,舒医生。”
“当然要商量。”舒糖点头。
余光扫过拉旺藏医,看见他正在桌下给自己竖大拇指。
等洛通村人都走了。
舒糖才开口,“谢谢拉旺叔。”
“诶,可别谢我。”
“小舒糖,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那老头子不同意,我们江塘是真的想要跟你合作这一次。”
“我虽说是藏医,但你们内地的医书我看的也不少。”
“祖国日益强大,我希望医学也能发展的越来越好,让藏药走出藏市。”
她一句话都没说,拉旺叔就领悟了她的意图。
“拉旺叔是不是猜到你心里了?”
“都是医生嘛,咱俩这叫默契。”
“来来来,别让我白跑一趟,快跟我说说你这些天又有没有发现什么新的药性……”
……
两人热火朝天的讨论分开这一个礼拜彼此接触的病例。
只请了半天假,舒糖带着拉旺叔去食堂吃饭,吃完饭准备去医院。
临走前,仓央卓玛拉住舒糖,“对了,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拉旺藏医不爱听小女儿家的私房话,甩着袖子先进门了。
仓央卓玛说:“我刚才来找你,在门口撞见孙小雨在鬼鬼祟祟地扔东西,我跟过去看了眼,是包药。”
“药?”
扔药为什么偷偷摸摸的?舒糖不解。
仓央卓玛神色一凛:“是兽药。”
李玉华家里找出来那盒钱跟孙小雨脱不了干系。
舒糖问:“什么药你看清了吗?”
仓央卓玛摇头,“外包装上字太小了,她看见我立马就又揣回兜里了。”
“不过我保证,绝对是兽药,我们这家家养牛对兽药的外包装再熟悉不过了。”
见识到李玉华的坏心眼后,仓央卓玛担心,嘱咐舒糖:“你小心,她买那个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知道啦,谢谢你。”舒糖说。
仓央卓玛趁机提要求:“光谢不行,你得给我做个蛋糕。”
舒糖答应地爽快:“做蛋糕可以,你自己打鸡蛋我就给你做。”
“不是你谢我吗?还要我打鸡蛋啊?”仓央卓玛不敢置信的表情。
舒糖笑笑不语。
仓央卓玛嘟着嘴,垂下头认命道:“那好吧。”
赵宝刚的处理结果下来的很快。
部队里出了这么个反面典型,通报大会开了一晚上。
徐西临到家比平常晚了一个小时。
进门就直奔厨房,然后进卧室问舒糖:“没买鸡?”
舒糖在整理学习资料,抽空抬头,“我吃食堂了,桌上的蛋糕是给你留的。”
“辛苦你。”
徐西临去院子里洗了把手,细嚼慢咽。
舒糖拿着抄好的笔记走到他身后,“不辛苦,周楠帮忙生火,卓玛帮我打鸡蛋。”
“她力气大,下次这活都给她干。”
知道徐西临是开玩笑,舒糖还是没忍住被他逗笑了,“你倒是会给别人安排活。”
东西送给关珍珍。
泡完脚上床,徐西临自动摸过来把人抱进怀里。
“别闹,先跟我说说隔壁院的处理结果。”
“赵宝刚违反军规军纪开除军籍,下放到青海三年劳改。”
“李玉华呢?”舒糖仰头。
睡前散开的头发,几缕发丝不听话地搔到徐西临的下巴上,酥酥麻麻的。
他低下头,垂眸看了眼怀里的人。
床头壁灯照着舒糖的侧脸,她睫毛很长,浓密的阴影落在眼睑下面,形成一个扇型弧度,眼睛一眨一眨的。
“下放到吴忠,也是三年。”
徐西临喉结滚了滚,声音渐哑。
像是被那小刷子似的睫毛直接扫在心口一样,胸腔猛地一颤。
忍了半秒。
终是没克制住,覆身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