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徐西临,你故意的吧?

作品:《换嫁?资本小姐对照组嫁首长躺赢

    孙小雨去的方向就只有她和李玉华家。


    半晌后,隔壁没响起敲门声,舒糖诧异转头,“她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关珍珍嗤了一声,“这两天吧,我昨晚也撞见往李玉华家跑了。”


    舒糖皱了皱眉。


    关珍珍说:“这事小敏肯定也知道,她不管咱们也就当不知道。”


    说完又有些担心,“就是李玉华那人,心思不正,她初来乍到别跟着惹出什么事就好。”


    都不是爱背后说闲话的人,这个话题也就到此为止,谁都没有说下去。


    因为有番茄菜苗的奖励,周楠现在写作业很主动。


    “糖糖,我们明天考试,我觉得我这次能考第一名,第一名可以拿五朵小红花,还能周一国旗下讲话呢。”


    “不许吹牛。”关珍珍敲了下周楠脑袋。


    “疼。”周楠揉了揉,瞪着大眼睛强调,“妈,我没吹牛。”


    “那就等成绩出来了再说。”关珍珍教育孩子很有原则。


    别人管教自家孩子,舒糖没有多嘴,忽略掉周楠求救的眼神,低头笑了笑。


    吃完饭,回家拿了书跟母子俩一起学习。


    都说恢复高考第一年出题简单,初中毕业都能考个好学校,舒糖没敢掉以轻心,拿出期末周的劲复习。


    只不过刚吃完饭,学着学着难免注意力不集中。


    她发现,“嫂子,你这屋里怎么这么暖和。”


    同样没有火炕,同样房子结构,自家屋里得冷好几度。


    关珍珍指着不远处一个烤火炉,说:“怕你冷,烧炉子了啊。”


    这是藏市特色钢炉,冬天家家必备的取暖设备,能烤火能做饭。


    “小徐是把这事忘了吧?怪我,我也给忽略了。”


    舒糖摇头,笑笑不语。


    快九点,徐西临才下班回来。


    敲门进屋,也没有坐坐的意思,叫了关珍珍一声嫂子,直接看向舒糖:“接你回家。”


    隔壁院住着,腿长一点一脚都能跨回自己家了,这点距离还用接?


    关珍珍懂。


    舒糖也懂,收拾书本起身,很享受这种被人惦记的感觉。


    菜地里的塑料布除了周楠就只有徐西临动。


    军人的敏锐力,他一进院子就发现了菜地被人动过,进屋后,点了小炉子烤了烤手,才抓过舒糖。


    手心手背翻来覆去看了两遍。


    放心了,“下次浇水等我回来,天冷,别长冻疮。”


    长冻疮在这太常见了,舒糖皮肤这么嫩,稍微用力掐一下都在腰间留了好几天的印子,要小心呵护。


    舒糖收回自己的手,脸上笑着,看向徐西临,“你还知道天冷?”


    啥意思?徐西临挑了挑眉。


    稍作思考两秒就猜到了舒糖突然问他这句话的意图。


    没等开口,先接了舒糖一脚。


    舒糖没好气道:“咱家的钢炉呢?”


    刚搬家的时候连浴桶都给她准备了,舒糖根本不信徐西临会忘了准备钢炉这件事。


    她准备,只要徐西临敢说忘了,她就要狠狠臊他两句。


    “这不有我呢吗?你抱着睡也不冷。”


    舒糖想错了。


    徐西临什么时候都是坦坦荡荡的,他有小心思没错,却不屑于撒谎,被你发现了,索性就干脆承认。


    没错,我就是想你抱着我睡觉。


    还真拿他这样子没办法,舒糖哼了一声鼻音,徐西临顺势抱上来,混不吝的语气凑到耳边:“现在冷么?现在就可以抱,你不用不好意思,我可不像你那么小气……”


    剩下的话被舒糖堵回嘴里,并附送他一个白眼。


    早上医院门口分别,徐西临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亲她一下。


    她不让,就变成了现在他口中的小气了。


    “洗漱,睡觉!”


    天冷后天天洗澡皮肤也干,没出汗的话,舒糖就三天洗一次,而徐西临有任务,在部队已经洗过了才回家的。


    端着洗脚水进门。


    “我自己来。”腰不疼了,她伸手去接水盆,被徐西临侧身躲开。


    “我来吧。”衣服没换,他提着裤子蹲下,时不时抬眼,“在家时候不是羡慕大哥打洗脚水吗?”


    “那都多长时间之前的事了。”舒糖嘟囔。


    “多长时间之前我也记着呢。”徐西临鞠了一捧热水浇到她脚腕上,然后又在脚心用力摁了两下。


    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停了一下动作,抬头问舒糖:“大哥就是打个洗脚水,他会像我似的亲自洗吗?”


    舒糖为徐西临莫名其妙的胜负欲感到惊奇。


    半晌后,别过头去,小声说了句,“幼稚。”


    少女泛红的耳廓胜过一切言语。


    徐西临低头,闷声笑了下。


    伺候好舒糖后才去收拾自己。


    “你不是洗过澡了?”舒糖问。


    “不是不洗干净不让上床?”徐西临叼着牙刷倚在门框上。


    热水袋不敢灌太满,舒糖半夜睡觉不老实,怕她翻身没注意给压爆了。


    “明天早上你给我十块钱,周末我找两个人过来帮忙打炉子。”


    钢炉都是自己打,安装烟筒什么的一个人完成不了。


    徐西临扯过舒糖手臂把人捞进怀里,抱紧,头顶在她发丝上。


    舒糖想抬头却动弹不得,“你会打?”


    “徐西临什么不会。”


    下巴头顶抵在一起,徐西临的嗓音通过骨传导敲在舒糖耳膜上,酥酥麻麻的。


    也痒。


    她抬手想揉。


    刚想从徐西临怀里退出来,就被他机敏地发现,又压上来。


    “睡觉,祖宗。”


    眼看着要入冬,战士们执勤到了很勤苦的月份,极大的昼夜温差,饶是身体素质再好的人也扛不住。


    医院里多了很多感冒的患者。


    舒糖给人开药的时候尽量挑副作用小的药开,其他医生有样学样,没患者的时候就跟舒糖交流用药的经验,办公室环境非常融洽。


    周楠考完试了,他这次还真考了第一名。


    其实就是一个类似月考的小测验,但这也是他这段时间努力学习的收获,周楠现在天天盼着下周一的国旗下讲话,兴奋得不行。


    徐西临这个月执勤任务多,晚饭舒糖都是跟关珍珍一起,饭后学习也方便。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周五。


    好久没露面的李敏过来串门,手里拿着材料,“舒糖,我家做钢炉的时候剩了几块板子,听大义说你家要打炉子,你看看能不能用。”


    说话时脸上肉眼可见的疲惫。


    想也知道是婆婆闹的。


    李敏自己不说,旁人也不好多问。


    关珍珍倒了杯红糖水让她坐下,“你家里那两位说没说什么时候走啊?”


    “走?”李敏捧着甜水,听后叹了口气,冷嗤着摇头:“我那婆婆,本来就打着把孙小雨嫁过来的主意,现在嘛……怕是更不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