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荷尔蒙

作品:《换嫁?资本小姐对照组嫁首长躺赢

    这头舒糖指挥徐西临干活干到一半,突然想起来——


    “咱俩都到了好几天了,忘记给京市打电话了。”


    舒糖一拍大腿,她就说好像忘了点什么事似的呢。


    徐西临直起腰,看过去:“这个时间她们都在家,去服务社打?”


    “走。”舒糖当机立断。


    京市,一家人吃晚饭正说这事呢,“老三应该到了啊?怎么连个消息都没有。”


    “说不定路上耽搁了几天。”徐司令知道藏市的路况,宽慰媳妇。


    “那也该到了,”徐母不放心,放下筷子起身,“我打个电话去问问。”


    座机下面压着电话本,徐母刚翻了两页,电话铃这时响了起来。


    “妈!”舒糖爽朗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欸,刚还念叨你呢,路上累不累?今天才到的吗?有没有不舒服不适应……”


    徐母如世间每一个惦记远行孩子的母亲一样,不放心的一口气问了不少问题。


    舒糖一一认真回复。


    婆媳俩却一唠唠了十几分钟。


    察觉到舒糖固定一个姿势,站得腿发酸,小幅度地来回挪动,徐西临在身后扯着她的衣角提醒:“还得回去弄你的菜地呢。”


    听筒那头徐母听见,问:“老三也在?”


    舒糖把电话给徐西临。


    “糖糖刚到那头,不光吃的住的不适应,也要有人说说话,你记得把周围邻居介绍给她认识认识。”


    徐母嘱咐完舒糖,换个人开始嘱咐徐西临:“如果糖糖愿意的话,你去问问部队里有没有什么工作岗位,要不累的。”


    “知道了,妈。”


    “对了,你们记得去领证。”


    “已经领完了,今天去的。”


    “那真是太好了,还有……”


    徐西临打断徐母的话:“妈,长途挺贵的,没事我挂了。”


    “还真有一件事。”徐母顿了顿,说:“舒家的事,就前几天,你爸下班的时候在门口遇见舒家二婶了,说工作问题想让你爸帮忙。”


    “不用理。”徐西临声音冷淡。


    电话另一边,徐母点头:“我知道,糖糖你俩临走不是嘱咐过我。”


    舒糖在门口吹风,后面几十年国家工业化大力发展,她在老家都没闻到过这么清甜的空气。


    听见身后脚步声,转头,看向徐西临:“打完电话了?”


    “嗯。”男人看着她。


    舒糖点了点头,要下台阶,被徐西临拉着胳膊拽住,摊开掌心。


    “橘子糖?给我的?”舒糖疑惑看去。


    看到徐西临脸色有些不自然,半晌后转过头,听见男人的回答:“光给别人发喜糖你自己吃到了吗?”


    透明糖纸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的蓝紫色光,舒糖从男人掌心拿起那小块糖,剥开糖纸,含进口中,眯眼一笑:“甜。”


    弯弯的眉眼,明媚张扬,橙色糖块在粉嫩唇边间流连,被推至腮侧,小小的脸蛋被撑起圆鼓鼓的弧度。


    像为过冬准备囤东西的松鼠。


    徐西临胳膊缓缓落回身侧,用力攥了攥拳,掌心里舒糖指甲刚刚划过的位置一片酥麻。


    又是这种感觉,他又用力攥了攥。


    藏市家属院房子虽破,但好在地大,别人贴着墙那块堆的都是为过冬准备的燃料,她们新搬过来,院子里啥都没有。


    土质硬,要是真要把土抛松到能种的程度还是挺累人的。


    两人弄到晚上十点天彻底黑下来才回屋:“这个土不不行,我明天给你去部队菜地里拿点土和砖头回来。”


    这话白天关珍珍也提醒过她,和关嫂子不同的是,徐西临不是劝她不要弄,种不活,而是在干完活帮她想解决办法。


    看看,多有执行力的男人啊!


    舒糖侧眼看着徐西临,男人打了盆水在毛巾架前正在擦胳膊上的汗。


    和健身房练出来的肌肉质感不同,徐西临在部队里实打实练出来的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每次手臂抬起都带着很强荷尔蒙的味道。


    “看我干什么?”徐西临转身。


    舒糖回神,晃头往屋里走:“没事。”


    她打开衣柜,后知后觉地思考,都答应徐西临换个方式相处了,证也领了,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两个月,是不是要发生点儿什么了?


    虽然没有任何经验,但舒糖其实并不抗拒这件事。


    成年男女,荷尔蒙分泌时,都有过些许念头。


    况且凭徐西临的脸和身材,她也不吃亏嘛。


    屋外响起烧水的声音,十分钟后,徐西临推门喊她:“水给你放隔壁了。”


    舒糖点头:“对了,仓央卓玛白天过来送了一张纸,你买了个浴桶?”


    徐西临皱眉:“她又过来了?”


    舒糖点头:“嗯,放了张纸就走了。还没问你呢,买浴桶干嘛?部队里不是有澡堂吗?”


    徐西临抬眼看过来:“澡堂远,你不是每天都要洗,方便。”


    听仓央卓玛的话,浴桶都是她父亲找人现做的,这里明显是没人会用的,却被他轻描淡写两句话带过。


    一股暖流从心尖淌过。


    舒糖看了眼徐西临,点头。


    要不是白天干活又出门的话,其实按照藏市这个气温已经不需要每天都洗澡了。


    原因,太干了。


    没有沐浴露的时代,香皂在身上洗完涩涩的,京市带来的雪花膏都是小扁盒,用来当身体乳浪费,她决定明天去服务社买两种当地的回来试试。


    伴着一股香气,另一侧的床陷下去一块,徐西临侧头,眼前的光景,让他训练一天累到本能产生困意的大脑一下子清醒。


    “冷,你穿长裤子。”


    为了方便擦身体乳,舒糖穿了条睡裙,京市时候做的,半袖v领,这时候没有的款式。


    “没事。”舒糖头也没抬,又从盒子里挖了一大块膏体出来,在腿上缓缓推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抬头,去看仰躺着的徐西临:“欸?你没睡觉啊?”


    她这是明知故问,但擦身体乳可真不是故意引诱暗示什么。


    “没关灯,睡不着。”男人声音比平时哑了一个调。


    “哦,是这样。”舒糖看着男人,故意慢悠悠点头。


    笑容里藏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戏谑,颇有些坏心眼,却因为容色过盛,所以即使这样带着几分恶劣的笑,也像是泡在蜜糖里苦胆似的,让人又恨又爱。


    徐西临看出她的捉弄,垂眸,勾了勾唇,狠狠一咬牙,拦腰把人拖过去:“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