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裴歧呢?

作品:《我!佣兵大佬!压你比压AK简单

    虞忧站起身,眯着眼睛朝外面看过去。


    只见外面的草坪已经被炸翻了,院子里一片狼藉。


    子弹如雨水般接连打在别墅的玻璃幕墙上。


    好在桑帛住处的玻璃都是防弹级别的,子弹还没有打进室内。


    而别墅的保镖也已经开始反击了。


    虞忧下楼的时候,正好看见桑帛也披着衣服下楼。


    桑帛明显已经睡了,身上穿着银灰色的丝质睡衣,下来时,头发还有些凌乱。


    “怎么了?”


    别墅保镖连忙上前说道:“应该是刺杀。”


    闻言,桑帛本能的皱眉。


    他在这边并没有什么敌人,因此也实在想象不到,究竟是谁竟然想以这种方式要他的命。


    思索片刻无果后,桑帛淡声吩咐。


    “留个活口。”


    “是。”


    这场战斗看似激烈,实则五分钟就结束了。


    几个身穿草绿色野战服的男人被押上来。


    刚开始,那几个男人还一脸的不忿。


    但是当他们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桑帛时,几人瞬间怔愣在原地,眼里满是震惊。


    受遗传疾病的影响,桑帛的相貌向来十分引人注目。


    在这片地区,只要一提到白发,所有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桑……桑帛?”


    他们本身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然也不会被派来解决两个无关紧要的小喽啰。


    所以这几个人压根不知道这里是桑帛的私宅。


    “你……你是桑帛?”


    下一瞬,几人便看到了坐在桑帛旁边的虞忧,脑子瞬间变成了一团浆糊。


    殷爷不是派他们来杀那两个不长眼的小喽啰吗?怎么惹到这两尊煞神头上了?


    桑帛一双眼睛几乎没什么焦距,却还是准确无误的锁定了面前的几人。


    “是谁派你们来杀我的?”


    那几人喉咙一梗。


    其中一人反应快一些,急忙说道:“桑帛先生,误会!都是误会!我们不是想要杀你,是……是来错地方了……”


    这样拙劣的借口,即使是说这句话的人,也感觉多少有点荒谬。


    但事实就是这样。


    谁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惹上桑帛。


    桑帛听了他们的话,大概也知道这几人上不了台面,若是真有人想要杀他,绝不可能派这么几个废物来。


    “说你们主子是谁,我可以放你们走。”


    几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率先开口。


    殷朗行事狠毒,若他们将殷朗供出去了,就等同于是死路一条。


    就在一片沉默间,虞忧突然开口。


    “是殷朗。”


    桑帛闻言有些诧异。


    虞忧目光落到其中一人身上,抬手一指。


    “我在殷朗身边见过他。”


    其实桑帛根本就看不见,但也知道虞忧的意思。


    而被虞忧点到的那人,原本正极力的低着头,生怕被认出来。


    他觉得,当时自己一直都在包厢门外守着,最多不过是在虞忧出来时,与她有一面之缘。


    这小姑娘不可能记得他。


    此刻被虞忧当场点破,男人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死了。


    “殷朗?”


    桑帛更加不解。


    “他想要杀你、还是杀我?”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看,殷朗无论是想杀他还是想杀虞忧,都不应该用如此草率的方式。


    几个人面对桑帛的问话,都不敢开口。


    见状,桑帛也没了耐心,挥手让人把这几个人带下去审问。


    这时候,虞忧转头盯着才刚刚下楼的容疏淮。


    “裴歧呢?”


    容疏淮现在才下楼,当然不可能是他刚听到动静被吵醒。


    多半还是这人不想掺和这边的事。


    这人看着一副不怎么聪明的样子,实则并不傻。


    虞忧很清楚这一点。


    “啊?”容疏淮一愣,“不知道啊,他没在房间睡觉吗?”


    虞忧没说话。


    裴歧是不是耳朵聋了,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听不见?


    他就算睡得再沉,现在也该醒了。


    而他没出现的原因有且只有一个——


    他不在!


    虞忧快步上了楼。


    推开裴歧房间的门。


    果不其然,房间里空空如也。


    甚至连床上都没有丝毫躺过的痕迹。


    匆匆跟上来的容疏淮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半晌才开口。


    “他……他不会真去找殷朗了吧?”


    虞忧面上没什么反应。


    在她看来,成年人就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更何况裴歧也不是蠢到自不量力的人。


    如果是,那裴歧死了也是活该。


    ——


    今夜睡不着的不只有虞忧。


    还有殷朗。


    他正因为失去那块翡翠而痛心疾首。


    左右横竖都睡不着。


    索性半夜召妓缓和一下心情。


    但奈何他实在没有兴致,外加右眼皮一直都在跳,什么事都没办,就将女人全部赶走了。


    他虽然不是华国籍,但却是华人,祖籍在华国东南沿海地区,很信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


    于是,他去一楼大厅里供奉的神像面前点了三炷香,躬身拜了又拜。


    先求富贵。


    再求平安。


    殷朗刚把香插进香炉就,一道突兀的声音就自身后响起。


    “拜的这么虔诚,神仙能保佑你吗?”


    殷朗一惊,瞬间回身看去。


    只见白金发色的年轻男子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


    一双桃花眼里盛满了戏谑的光。


    殷朗知感觉有片刻的窒息,一眼就认出眼前的男子是他在赌场里遇上的那个神经病。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来人!”


    话音落下,周围却没有任何动静。


    裴歧面上带笑,眼中却没什么温度。


    “可算是找到你了。”


    殷朗本能的后退一步,伸手去摸后腰处的手枪。


    可惜裴歧的动作却比他快得多,原本背在身后的冲锋枪瞬间调转枪口,直指殷朗眉心。


    “放心,就算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殷朗问道:“你想要什么?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在这方面,殷朗是很自信的。


    他年纪轻轻便已经坐上高位。


    这些年来,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如果对方只是求财、亦或是一些别的什么东西,他都能拿得出来。


    然而,裴歧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我什么都不缺,只是有些事想问你。”


    殷朗的视线绕过眼前黑洞洞的枪口,看向外面。


    然而外面却是一片不同寻常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