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身偿
作品:《暴躁小鸟在线除妖》 阙烬兰放下矿泉水,踩着绵厚的羊绒地毯,来到套房客厅内,灰色丝绒沙发随意围合,中间是光滑如镜的黑色大理石茶几,上面已备好冰镇好的香槟与精致的手写欢迎卡。
阙烬兰看着还冒着冷气的香槟,下意识做了吞咽的动作,即便方才喝了些水,她的喉管依旧有些干涸,她拿起起瓶器打开香槟,然而不慎动作过大,也请那欢迎卡喝了好几口。
她只能悻悻地拿纸巾擦干,却发现贺卡有个小夹层,里面有一张白纸条,纸条上只简单写着:调查工厂,将工厂的不法证据在明晚十二点女神像下给我,我有你想要的信息。
......
阙烬兰阅读完毕,扶起耳麦没有什么犹豫地将纸条的消息说了出来。
“你们看到纸条了吗,贺卡夹层的。”
随着她声音响起,耳麦里陆陆续续有了翻阅纸张的动静,谢邑刘海快速看完后,和阙烬兰敲定了探查方向。
就像谢邑提起的工厂不对劲主要分布在三个方面:研发工艺,污染排放和资金流向。虽然不知道写这个纸条的神秘人是谁,但是总归三人都是要去调查工厂的,去见见也无妨。
“那我去调查研发工艺,谢邑污染排放,刘海资金流向。”
阙烬兰根据几人的长处分配了任务,俩人都没什么异议,她颇为满意点点头,接着抬头看墙壁上的挂钟。
“明早估计会给我们安排些活动,我建议现在休息几小时补充体力,半夜三点没什么人之后行动。”
刘海应了声好,谢邑那边却等了很久都没什么动静。
“谢邑?”
她略带疑惑的声音在耳麦中响起,谢邑那边才像回过神来。
“你喝酒了?”
阙烬兰听着他的问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嗯,我看桌子上有就喝了,我酒量挺好,香槟对我来说充其量算饮料,别担心任务。”
谢邑声音通过耳麦传来显得有些闷闷的,“对于不确定来源的东西少喝少吃。”
接着耳麦就寂静一片。
莫名其妙,不过说得在理。
阙烬兰也不知道为何刚刚开始莫名的就很口渴,她将其归因于劳累的一天。
关掉耳麦收音的功能后冲了个澡躺在大床上望着天花板,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扯着右手。
呼吸均匀后,阙烬兰的身上开始闪着些微不可察的流光。
凌晨三点。
她准时睁眼。
“都醒了吗?”打开耳麦,里面传来谢邑和刘海的回应声。
谢邑将几人要去的地方布局简单明了的交代清楚,随后几人决定不再会和而是单独行动,无论找没找到证据都六点回到房间休息。
阙烬兰将浴袍脱下,曲线天成的身体在月光下越发洁白无暇,只是从后颈到左侧腰窝处有一条暗红的血线,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诡异的从空气中汇聚着灵气覆盖在上面。
换好作战服,阙烬兰悄无声息的离开房间,躲避着监控摄像穿梭在这座日夜孜孜不倦永不知何为满足的化工厂内。
研发工艺的实验室坐落在工厂的负二楼,进入其中需要刷开层层通道,光是密码门就有三个,不过方才在耳麦里刘海早将破解好的密钥告诉两人,并将需要虹膜和指纹的通道逐一解决。
不过时效极短,进入时间要快,否则就会触发警报。
阙烬兰来到负二楼,果然如刘海所说跟着他一起行动只要长了脚就能进去世界上任何需要密码打开的门,过于顺滑。
“实验室和排污处的摄像头已经黑掉了,尽量快些。”
那刘海还有点本事。
实验室内散发着混合了有机溶剂和昆虫饲料的气味,通风橱的抽风机发出沉闷的异响,显然已许久未更换滤网。
阙烬兰带上夜视眼镜观察实验室内,发现极为脏乱,和想象中洁净规整的实验室大相径庭。
墙角堆放着几个标识模糊的废液桶,其中暗紫色的混合液体几乎满溢,桶壁外缘能看到已经干涸的、不同颜色的残留液渍蜿蜒而下,在地面上蚀出淡淡的痕迹。
这种东西...
阙烬兰拿起快拍摄像头,对着拍了几张,再拍了些实验室内的大大小小不够完善为了缩减开销而过度简化的处理装置——有毒物质的存放显然不合格,没有分区且储蓄冰柜极为老化。
不 过这并不是她要探查的主要目标,阙烬兰来到实验室内的一个小门,推开进去发现是一个小型的会议室。
最前方的白板上写着大大的四个字“商品竞赛”,对比了市面上其余的几个杀虫品牌,下方是几个时期不同种类的杀虫剂以及其越来越凶猛的功效。
而 用红色黑板笔写下的几个大字。
原杀虫剂致使物种开始免疫,必须提高毒性。
同质化竞争产品差异化不足,必须提高毒性。
......提高毒性。
“刘海...杀虫剂的毒性自然环境可以自然降解么?”她轻声地发问。
刘海的声音从耳麦中传来,显然他在翻阅公司报表,“不行,老实说这东西对环境伤害非常大,不仅对植物动物,对于整个生态圈都不好。这个公司报表...里一层外一层啊。”
将会议室内的各个毒性报告研究也快拍下来,阙烬兰把一切因为她来到的踪迹复原,离开了实验室回到那间套房。
等阙烬兰躺在沙发上时,刘海在耳麦中也说自己基本探究结束准备回来,她应了声看向钟表,已经五点了。
“谢邑?回来了吗。”
耳麦里没有回答的声音。
他是去排污处探查,那是三个地点中最为危险的地方,直接和污染源挂上了钩。
“谢邑?”
刘海在耳麦里稍有些迟疑,“他好像在进入排污池那里就没说过话了...呃——烬兰姐,你去看看吧,我有点害怕。”
呵呵...求人时就是姐啊哥的了,不过阙烬兰也的确有些担心,就没什么好气地答应下来,匆匆起身想要打开房门。
右手又有些拉扯感,她昨晚睡觉的时候还以为是睡蒙了...可现在——
话说,人形迷宫的那根红绳,谢邑取下来了吗?
她现在手上的的确确什么都没带,可这个拉扯的感觉,在人形迷宫里没有感受到千遍,也有百遍了。
后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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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了以为被取下了,之前还以为是肌肉反应过度,现在看来,会不会是谢邑那家伙什么都没和自己说就将这根绳子隐形了。
这个可能性百分之九十九,于是阙烬兰仔细感受这根绳子拉力的方向——通向的是谢邑的那间房。
他回来了吗?
阙烬兰听到走廊中有了些动静,她贴在门边,发现是前台起床上班的声音。
这才五点,要不要这么努力。
没法了,她只能化成原型,祈祷谢邑那家伙睡觉不锁窗户。
小小的翅膀扑腾了几下,来到谢邑房间窗外,那扇窗竟然已经开了半扇,像在等着什么一样,阙烬兰虽有些疑虑,但还是飞了进去。
谢邑那人竟然直直倒在了窗边的地毯上,就好像晕倒之前的最后一个动作就是开了那半扇窗。
......
他在等着被自己发现。
阙烬兰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她从小到大就一直被亲人朋友信任着,好像自己什么事都可以做好,什么事都可以依赖自己。
但被一个起初防范自己的人如此信赖,这还是头一回。
虽然眼前的男人晕倒了...但她还是叼着浴袍飞向浴室变成人披上才快步走到谢邑旁边,将他不怎么费力地公主抱在了床上,倒不是因为男人瘦弱,男人精壮至极。
是因为她自己实属强大。
谢邑身上高热,体内瘀浊。
恶气入体。
就这样还在那个山洞念叨着她受伤呢?
阙烬兰微微凝眉,半坐在床边靠近了些,鼻息贴近之际将灵气引入其中,同时探查谢邑的意识。
真真骇人听闻。
谢邑这家伙的意识体竟被生生地撕裂了一个大口,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他的意识体并不相融,甚至无时无刻不在争锋。
所以,只是些许恶气入体,就会引起他的意识体争先恐后地争抢吸食。
阙烬兰将那还没消化完的恶气悉数净化,闭着的眼睫已经开始颤抖,额角开始冒了些冷汗。
谢邑的意识体是人为撕裂的,她在里面感受到了来自于另一股极为强大的妖气。
试试,试试将那妖气驱逐出去。
可只是碰了那妖气不过半秒,阙烬兰就觉得气血上涌,堪堪半挂在喉底,眼前一黑倒在了谢邑那挺壮的胸膛。
“......谢邑,你真不容易。”
她昏睡了过去,晕之前手不小心放在了谢邑的胸肌上,捏了捏。
她觉着手感不错,恍然之间明白为何他在雨林会莫名其妙生气,指责自己为什么要扛这么多事了。
因为他也扛了不少,深知其中不易。
日上真是三竿了,阙烬兰睡没睡相,倒在谢邑身上睡的不知道有多香,歪七八扭的,就是那手一直没舍得从胸肌上拿下。
谢邑倒是醒了,阙烬兰如他所料的进了房间,帮了自己这个大忙,但他实属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局面。
他——算不算已经身偿了?
谢邑在心里叹了声气,正打算将身上睡的不知天地为何物的女人轻柔地放在了床的另一侧却无从下手之时,敲门声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