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杰根本不理会他的哀求，一边动手，嘴里还一边念叨着：“听话，试过一次你就知道了，这玩意儿比和女朋友嘿嘿嘿舒坦多了……”


    白皓又惊又怕，浑身都在发抖，拼尽全力喊了起来：“救命，有人吗？救命啊。”


    李杰眼神一狠，腾出一只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把他的喊声堵成了“呜呜”的呜咽。


    他靠近白皓，笑着说：“白皓，你好香啊。”


    …………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门口传来“吱呀”一声开门声，一个矮胖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听到了隔间里的动静，脚步顿了顿，低头往隔间底下看了看。


    那缝隙里露出四只脚，显然里面挤着两个人。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对着隔间喊道：“老李，又逮着好货了？”


    李杰手上的动作没停，头也不回地骂了句：“我靠，老王，你鼻子够灵的，这都能闻着味儿？”


    老王走到隔间门口，隔着门板敲了敲：“你那破运动鞋，全健身房就你穿，想认不出来都难，怎么样，这货质量咋样？”


    李杰喘着粗气，语气里带着点得意：“好的很，细皮嫩肉的，而且还特别白净，看着像个大学生，劲儿还小，特好拿捏。”


    老王啧了两声：“我靠，这么好的货你不喊我一声？你吃独食啊？”


    李杰不耐烦地吼道：“滚蛋，这是我先看上的，要找自己找去，赶紧尿完走人，别在这儿碍事，都影响我输出了。”


    老王笑了笑：“行吧行吧，我再去转悠转悠，看能不能捡着漏。”


    说完，他在外面尿了尿，冲了水，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门口。


    …………


    十分钟后，李杰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服，脸上带着满足的神情，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脚步轻快地离开了卫生间，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隔间里，只剩下白皓。


    他衣衫不整地瘫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头发被汗水浸湿，乱糟糟地贴在额前。


    脸上满是未干的泪痕，混杂着屈辱与痛苦，白色短裤上，几点刺目的红色斑点格外显眼。


    他双眼空洞地望着头顶斑驳的天花板，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绝望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今天这短短几个小时里，从鼓起勇气来健身，到被搭讪，再到刚才那撕心裂肺的屈辱，每一件事都像一把重锤，砸碎了他所有的尊严和对未来的期盼。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里反复冲撞：活着，好像也没什么意思了。


    就在这时，一个毫无感情的冰冷机械音毫无征兆地在他脑海中响起，打破了死寂。


    【叮——】


    【恭喜宿主获得零售系统】


    【你可以叫我小零】


    白皓浑身猛地一颤。


    他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微光，在心里茫然地问道：“零售系统？什么是零售系统？是……是像超市那样卖东西的吗？”


    【你是不是蠢啊？】


    小零的声音里瞬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零售两个字听不懂吗？你自己好好想想，刚刚经历了什么？现在在别人眼里，你成了什么？】


    【真不知道我怎么会绑定你这么愚蠢的宿主】


    白皓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他张了张嘴，想笑，却只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带着浓浓的自嘲：“没想到……我都这样了，居然还能觉醒系统……真是……”


    他说不下去了，心里五味杂陈。


    定了定神，白皓还是强撑着，在心里继续问：“对了，小零，这个系统……能给我带来什么呢？”


    【就像刚才的遭遇那样，每经历一次，你的武道境界就能提升一些】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境界越高，提升的速度就会越慢】


    【当然，你也可以主动去挑选一些精品，比如那些武者，你遇到的武者境界越高，你能提升的幅度也就越大】


    听到系统这不耐烦的解释，白皓心里一阵无奈。


    他平时也看些网络小说，书里主角的系统哪个不是贴心又强大，要么送秘籍，要么给神药，怎么到了自己这儿，系统不仅功能奇葩，脾气还这么差？


    居然要靠这种方式升级，自己也太倒霉了。


    可转念一想，他又默默叹了口气。


    有总比没有强，不是吗？


    况且，如果真能靠着这个提升境界，成为别人口中厉害的武者，到时候就能赚很多钱，社会地位也会水涨船高。


    说不定……说不定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包括那些曾经对他不屑一顾的女性的青睐。


    一想到这里，他眼中的光又亮了几分，原本涣散的精神也稍稍聚拢了些。


    白皓小心翼翼地，带着几分讨好，在心里问：“那个……能不能说得再具体一些？我还是没太懂。”


    “比如每次能提升多少？遇到不同境界的武者，分别能提升多少境界之类的……”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老是问问问的，烦不烦？就不能自己去实践一下？从实践中学习，懂不懂？】


    白皓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心里虽然觉得憋屈，却不敢再惹它，只能放低姿态在心里说：“小零，你别生气，我……我就再问最后一个问题，我现在……是什么境界啊？”


    【一品中期，行了，别烦我了，我要休息了】


    小零的声音落下后，任凭白皓再怎么在心里呼唤，都没有了回应。


    白皓在心里默默盘算着，一品中期，虽说比普通人强上不少，但也只是刚够着武者的门槛，想要真正变强，还得抓紧时间升级才行。


    他深吸一口气，体内传来一阵刺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但他紧紧咬着牙，硬是把疼痛感给忍了下去。


    白皓挣扎着坐起身，一点一点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


    此刻的他，眼神里的绝望已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偏执的冰冷和狠厉，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他不再是刚才那个唯唯诺诺、任人欺负的白皓了，他现在是有系统的人。


    白皓推开隔间门，走出卫生间。


    他的步伐不快，却异常坚定，目光径直锁定了正在器械区练胸肌的李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