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对你势在必得
作品:《冷战四年提离婚,夫人携崽嫁豪门》 温迩的后背被迫抵在车门上。
大学时期那段不好的回忆瞬间涌出心头。
“周厅,我想我们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周风辞是个很绅士的人,哪怕当年谢隐把他的侄子打成了半残,他也不曾为难过谢隐。
也只是隔三差五叫温迩来别墅而已。
而那段记忆对温迩而言无疑是一段想要删除的“污点”,哪怕她跟周风辞什么都没发生。
“下车吧。”周风辞收回了手,微笑示意。
温迩赶紧打开车门下去。
时隔五年再次站在这栋别墅门前,温迩的双脚仿佛灌了铅水。
周风辞缓缓下了车,一米八几的男人年近四十仍旧保养得很好。
温迩快速调整好了情绪,“我哥哥的事情,您知道多少?”
周风辞在省厅工作,基本一些大案要案都会从他手里过一遍的。
而且他从政这些年一直清正廉洁,私生活比白纸还要干净。
温迩实在想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时隔五年后还会找上她。
“进去吧。”周风辞不打算一直跟她在门口耗着,加之他这个位置上的人高处不胜寒,被盯上的风险太高了。
温迩犹豫了几秒,到底还是跟了上去。
只是刚进门,佣人就递上了一件白色的裙子,还有一枚枫叶发夹。
又来了!
温迩攥紧了手指,想起了五年前。
那时候她被学校一个男生跟踪了一个月,后来谢隐抓到对方后把他往死里走,差点就进去。
而那个跟踪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周风辞的侄子。
当时的事情闹得很大,谢隐又跟谢家那边关系一般,当周风辞带着律师找上门的时候,她想都没想就下跪帮谢隐求情。
谢隐成绩那么好,前途一片光明,决不能因为这件事就毁了自己一辈子。
她替谢隐求情,不管多少钱都愿意赔。
但周风辞却拒绝了。
他没要钱,也没要谢隐去坐牢。
只是让温迩每周抽一天时间来这里。
起初她也很害怕,躲过了一个跟踪狂, 却来了一个更强势的,她也不敢把这件事告诉父母。
而她也第一次因为自己长得好看而生出厌烦的念头。
但周风辞并没有明目张胆欺负她。
第一次来这里时,周风辞只是让她换了一身衣服,陪他吃了顿饭。
整个过程很漫长也很煎熬。
所幸因为谢隐很忙,整整一年他都没发觉这件事。
直到周风辞因为调任,他们这种诡异的牵扯才结束。
可谁能想到五年后的今天,这个男人还会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温迩回过神,拒绝去换衣服。
她转身看向周风辞,“听说你侄子已经娶妻生子,过上了正常的日子。您已经没有威胁我的理由了。”
周风辞笑了笑,就没勉强。
“坐下吃个饭吧,我刚调回来,一个熟人都没有,就想到了你。”
这顿饭让温迩如坐针毡,最后一粒米都没吃。
等周风辞酒足饭饱,她立刻开口,“周厅,您到底什么意思?”
“你阿姨打算把你卖给我。”男人慢条斯理整理着袖口,“甚至打算今晚把你送上我的床。”
闻言,温迩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还跟以前一样冲动。 ”
周风辞这人始终淡淡的,给人一种很和蔼可亲的样子,却又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感。
温迩当然不会被他这张伪善的面具欺骗。
她重新坐下,强忍着心头的不安。
纵然过去了五年时间,可这个男人还是给了她一种高高在上,不可忤逆的感觉。
“关于我大哥,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以周风辞的身份跟地位而言,他本不该插手这件事的。
况且组织也有组织的纪律。
但……他想为温迩破例一次。
“给你一个线索。津湾的拆迁项目。”周风辞点到即止。
温迩一听到这个项目就想起多年前温玖好像的确接了一个关于这项目的案子。
“谢谢!”
“现在谢我,是不是太早了?”周风辞端起杯子喝水,显然还有别的话想跟她说,“你跟谢隐的婚姻不愉快吗?”
本是再正常不过的话,如今从一个不想干的人嘴里问出口,好比一把刀子戳在了心口上。
温迩无力地笑了笑,“都打算离婚了。”
“看来我回来的时机刚好。”周风辞开门见山道,“我不屑你阿姨那套卖女求荣。不过温迩,对你,我是势在必得的。”
“周厅……”
温迩刚想说什么,周风辞推开身下的椅子站了起来,“我让人送你回去。”
直到现在温迩都有些浑浑噩噩的,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站在别墅的门口。
周风辞的司机为她开门,“温小姐,上车吧。我送您回去。”
司机话音刚落,一辆宾利停在了旁边。
温迩自然认得这辆车,但明明车主人才说他不在海市的。
下一秒车门打开,谢隐带着一身的寒意下了车。
看到温迩的那一刻,他直接从她的身边绕过往里面走。
料想谢隐肯定是来找茬的,温迩想都没想就拦住了他。
“谢隐,你别进去!”
“你能进去,我怎么就不能进去了?”他跟了一路,又在外面等了半天,一打听才知道这别墅的主人是谁。
遥想当年的那件事,谢隐还是有印象的。
他反手握住温迩的手腕就把人往外拽。
“谢隐,你弄疼我了!”温迩的手腕都快被他弄断了。
谢隐依旧没松手,甚至生出了要弄断她四肢的冲动。
她就是这样,贱骨头,一个不小心就去勾搭别人。
谢隐越想越恶劣,拽着人直接塞上了车。
温迩后背的伤本来就没好透,这么一弄伤疤有裂开。
钻心的疼让她立刻绷紧了身体再也不敢动一下。
直到车门关上,她才缓过神来,“你到底发什么神经!”
谢隐直接落下车后的挡板,一手卡住了她的脖子,“我发神经?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温迩死咬着唇,反正他们已经形同陌路,除了离婚之外,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霎时间,车内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谢隐看着她倔强的小脸禁不住溢出一丝冷笑,紧接着一叠陈旧的照片甩在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