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拜师的时间竟然提前这么久
作品:《全仙门都想刀了她?小奶团疯狂洗白!》 花满满听了九念众生珠的话,嘴巴一瘪,眼看着就要哭。
“满满师妹怎么了?”温若存瞬间就慌了。
花满满真的好想拜二长老为师,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抽抽搭搭的问道,“温……温师兄,二……二长老系不系不想……不想收满满为徒?”
没等温若存回答,她就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呜呜呜……都怪满满不争气,感受不到灵力,呜呜呜……”
“不是的,不是的。”小家伙哭的温若存心都要碎了,他哪里受得了,赶紧哄她,“满满师妹,别哭,师父……师父没说不收你为徒。”
“真的吗?”花满满使劲儿忍住眼泪,睁大眼睛看了过去。
“真的!”温若存点了点头,他知道还有最后一个办法,“是这样的满满师妹,你明天让五长老亲自带你过来拜师,师父一定会答应。”
虽然,师父一向冷冷清清,跟宗门内的任何人都走的不近,但是,他作为仁心峰首徒,跟了师父这么久,他总觉得师父对五长老……有些特别。
不管是不是自己多想了,他是真的不想让小满满难过,试一试总算是个机会。
花满满不知道温师兄的深意,只是隐隐觉得或许拜师是很隆重的事儿,让娘亲来才合适。
“好,窝听温师兄哒。”她自己乖乖的擦了擦眼泪,奶乎乎的跟温师兄告了别,才回去了。
路上,九念众生珠念叨个不停。
“让你娘来也白费,胖宝宝,你还是跟小爷去魔域吧,鬼医可厉害了。”
“只要尊上一声令下,鬼医一定会收你为徒,而且我跟你说,魔族众人子嗣单薄,你若是去了,我滴乖乖,他们肯定都把你供起来。”
“什么二长老,八长老,让他们后悔去吧。”
花满满很认真的拒绝,“不要!娘亲说了,被供起来的都系祖宗,满满不要当祖宗,满满还系宝宝呢。”
“傻宝宝!”九念众生珠懒得理她了。
回到落霞峰之后,花满满跟花栖霞说了这件事儿。
“什么?谢玉衡不肯见你?”花栖霞显然很惊讶,咬了咬牙,恶狠狠道,“没事儿,明天娘带你去,我看他敢不收你为徒!”
“娘亲,不要这么凶,”花满满被吓得直摆手,“好好跟师父说,要尊重师父。”
“你这小鬼头,还真想学医呀,这就叫上师父了?”花栖霞将女儿抱在怀里,“满满放心,娘会好好跟二长老说,不会耽误了满满拜师的大事儿。”
“谢谢娘亲。”花满满开心的在娘亲脸颊上吻了一口。
当天晚上,小满满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似乎毒死了一个人,她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只知道他穿了一身雪白的衣服。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小家伙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她隐隐知道,自己梦到的应该是前世的事儿。
可是,被毒死的人是谁呢?
她想破了小脑袋瓜,也想不起来,只好暂时放弃了。
吃了早饭,花栖霞陪着她一起去了仁心峰。
温若存早就等在那儿了,见人终于来了,他喜出望外,“五长老,满满师妹,你们终于来了。”
“你们师父还是谁都不见?”花栖霞哼了一声,“那他出关做什么?就一直闭关好了。”
“五长老,稍安勿躁,我这就去禀告师父,师父不会不见五长老的。”温若存冲小满满眨了眨眼睛,转身跑开了。
花栖霞由衷的点了点头,低头看向花满满道,“你这个师兄倒是很懂事儿。”
母女俩静静的等着。
温若存一口气跑到了谢玉衡的门口,敲敲门朗声道,“师父,五长老来了。”
安静的屋里,清冷的声音很快响起,“带她过来吧。”
“是,师父。”温若存心中一喜,暗道自己果然没猜错,赶紧又跑着去告诉花栖霞母女了。
“五长老,满满师妹,师父有请。”他整个人格外兴奋,显然真心为她们开心。
“太好辣。”花满满也瞬间喜笑颜开,其实,她隐隐期待见到二长老,在她心中,真的已经把二长老当成崇拜的师父了。
“乖!”花栖霞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牵着女儿去了谢玉衡的房间。
母女俩进去之后,花满满的大眼睛就四处找人,很快,她看见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正背对着他们,站在窗口的位置。
男人身量颀长,背影沉稳有力,一头墨发简单的用白色丝带束着,一直铺到腰际。
花满满看呆了,隐隐觉得……这会不会就是梦中被自己毒死的那个人呢?
“师父,五长老……和满满师妹到了。”温若存在后面提醒了一句。
男人这才转过身。
花满满惊得瞪大了眼睛,二长老……竟然这么美?仿佛画中的仙子一般。
可一想到,“自己”前世可能毒死了对方,她又窘迫的使劲儿低着头,不敢去看谢玉衡。
谢玉衡的目光先是看向了花栖霞,他几步上前,一开口,声音依旧清冷疏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五长老,好久不见!”
“是嘛?”花栖霞无奈的摇了摇头,“二长老不是闭关,就是不见人,咱们好久不见,不是很正常?”
话里话外,显然有些不是滋味,在提醒对方出关了却不肯见自己女儿这件事儿。
谢玉衡轻轻扯了一下嘴角,随即将目光看向了旁边那个矮坨坨。
他放在袖中的手,也随之紧紧握成了拳头。
谢玉衡没想到再次见面,前世的死敌竟然还是个三岁半的小奶娃。
他重生到了出关当天,听到弟子说花满满前来拜师,他十分意外。
这一世,花满满拜师的时间竟然提前了这么久。
谢玉衡无法忘记,前世,他收了花满满为徒。
那时候,花满满已经十三岁,而且觉醒了灵力,他把她当成亲传弟子一样培养,哪怕早就看出来花满满根本不适合医修。
当然,做这一切,他有自己的私心。
后来,他也为这份私心付出了格外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