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娇气包和“煤炉”的战争

作品:《挺孕肚随军后,娇气宝把糙汉大佬拿捏了

    “李嫂子你好,你是来找我的?”凌安安见这嫂子挺喜欢的。


    这还是她来这里除了陆宴以外,第一个对自己有善意的人。


    “这不来新邻居,咱男人还是好兄弟,可不得来串串门。”


    凌安安一听:“那走吧嫂子,里面暖和。”


    “哎呦,这房子可真亮堂,比我家的大。”一进屋里嫂子就夸着。


    她把手里端的碗往桌子上放:“这是我家男人从乡下带来的红薯,熬了点粥,给你补补。”


    凌安安有些意外,又有些高兴,连忙道谢。


    在李嫂子的眼神示意下,凌安安也不矫情了,端起碗喝起来。


    李嫂子看着她喝粥,忽然开口:“刚才来的时候看见顾护士刚从你这走,脸拉得老长了,嫂子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那姑娘心思重,你可得防着点。”


    凌安安舀粥的手顿了顿:“她跟陆营长......”


    “嗐,这姑娘看上陆营长好几年了!”李嫂子压着声音。


    “总觉得自己是军属家庭出身,跟陆营镇最配,看谁都像跟她抢男人的,你刚来,又是这条件这模样,她能待见你才怪了!”


    凌安安心里了然,却不是滋味:“我跟陆营长就是......”


    “就是孩子爹妈!”凌安安还没说完,就被李嫂子给打断了。


    “这就够了!陆营长是咱们营的英雄,可不能让别有用心的人缠上,嫂子看你就挺好,没心眼,般配,哈哈哈哈”


    看着李嫂子笑眯眯的样子,凌安安忽然觉得,这家属院好像也没那么可怕,至少不是所有人都是王大嫂那样带刺的。


    又聊了一会儿,凌安安主动去把李嫂子的碗洗了给她带回去。


    坐在家里,凌安安想着刚才李嫂子说要回家给自己男人做饭。


    中午训练休息的时间不多,那陆宴回来给自己做饭,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会不会太累了。


    望着小厨房的煤炉,她小脸上都是纠结。


    那个煤炉看起来脏兮兮的,她连碰都不想碰。


    但一想到陆宴训练都那么辛苦了,还要回家给自己做饭,到时候累垮了,自己不得被家属院的人欺负死。


    她又鼓了鼓勇气:“不会可以学啊!我就不信,我凌安安,还搞不定一个破煤炉!”她走到煤炉边,学着陆宴的样子,拿起一块煤,想往炉子里添。


    可煤块黑乎乎的,沾了她一手黑,她嫌弃地皱起眉头,赶紧把煤块扔了回去。


    “真脏……”她小声嘟囔着,又回房间,从包里拿出一块香皂,舀出水缸里的水洗手。


    水冰凉刺骨,她刚碰了一下,就赶紧缩了回来。


    “好冷……”她吸了吸鼻子,眼泪又开始打转。


    好不容易把手洗干净,回到厨房。


    她再次拿起煤块,闭着眼睛往炉子里塞。


    却没对准炉口,“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出老远。


    凌安安睁开眼,看着沾满灰尘的煤块,眼圈瞬间红了。


    “什么破炉子!”她跺着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连添个煤都这么费劲!”


    “不行!”凌安安梗着脖子:“我就不信我搞不定它!”


    她深吸一口气,再小心翼翼地把煤块塞进去。


    这次总算塞进去了,可刚松手,就被炉口冒出的热气烫了一下。


    “啊!”地尖叫出声,手背立刻红了一片,火辣辣地疼。


    凌安安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啪嗒”掉了下来。


    “好痛……这破炉子故意跟我作对!”


    她捂着烫伤的手,蹲在地上哭了起来,越哭越委屈。


    “在上海,我哪用得着自己烧火?凭什么到了这里,连做个饭都这么难?”


    凌安安抽噎着,看着煤炉,一脸不服气。


    “我就要自己烧!我偏要让他们看看,我凌安安不是只会哭鼻子的娇气包!”


    她擦干眼泪,重新站起来,这次学乖了,找了块布裹在手上,继续跟煤炉“战斗”。


    她划着火柴,想把煤点燃,可火柴刚靠近炉口,就被风吹灭了。


    试了好几次,火柴用了大半盒,煤炉还是没动静,反而被呛人的煤烟熏得直咳嗽,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咳咳……这什么鬼东西……”她咳得直不起腰。


    看着依旧冷冰冰的煤炉,终于泄了气,瘫坐在地上。


    “我不干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就在这时,门开了,陆宴训练结束走了进来。


    看到屋里的景象。


    满地的煤块,柴火梗,炉口冒着黑烟。


    凌安安坐在地上,脸上又是泪又是灰,他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这是怎么了?脏兮兮的?”


    他走过去扶起凌安安,无奈又有些好笑的问。


    凌安安看到他,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看到了家长,眼泪掉得更凶了。


    “我想点火做饭,可这破炉子……它不着!”


    “你还会做饭?你就等我我回家做就行。”


    陆宴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看了看煤炉,又看了看地上的煤块。


    他拿起火钳,熟练地把炉子里的煤块摆弄了一下。


    然后划着火柴,对着炉口一阵引火。


    没一会儿,煤炉就“噼啪”响了起来,火苗窜了出来。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超过一分钟。


    凌安安看着他利落的动作,又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样子,心里又气又别扭。


    她撇撇嘴,小声嘟囔:“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只是没练过而已。”


    陆宴没说话,只是往炉子里添了块煤,然后转身去洗手。


    凌安安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有点委屈。


    他就不能安慰她一句吗?哪怕只是说句“没事”也好啊。


    陆宴再次回到厨房,拿着凌安安的手,把手上缠着的布拿下。


    刚才看着她手有些红就知道是烫伤了。


    陆宴拿着药膏小心翼翼的给凌安安涂着。


    “疼吧,下次别弄了,我来就行,这次是烫伤手,下次你把方子点了,你跑的出去吗?”


    凌安安听着他这话,本来还想耍性子。


    可是看着他温柔的给自己涂药,心里暖暖的,刚刚的委屈也没有了。


    “我就是想给你做饭。”


    陆宴看着她,嘴角勾起:“心意我就领了。”


    中午是陆宴做的白米饭和辣椒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