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神秘人

作品:《快穿:女主妖媚,绝嗣帝王不早朝

    “闭嘴!”


    黑衣人厉声打断,声音像淬了冰,“你不配提她。”


    “哈哈哈……”容妃突然疯狂大笑,“你说什么?”


    她摇摇晃晃走向黑衣人,抬手抚摸他的面具,“怎么?那狐媚子把王爷的魂也勾走了!”


    跪在一旁的苏青暗恨咬牙。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有心思纠缠这些!


    她战战兢兢地叩首,“求,求主子,再给娘娘一次机会。”


    容妃现在还不能死,她的萱儿还没嫁进丞相府。


    如果不把丞相府拉下水,她们全完。


    想到沈玉娆那副狐媚样,苏青眼底迸出怨毒。


    明明亲眼看着那贱人吃下了酸菜鱼,为何……


    她猛地抬头,却在刹那间被铁钳般的手扼住咽喉。


    “收起你那腌臜心思,本王从不留无用之人。”


    说完,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庆幸玄冥帝只是怀疑你私通外男,不然轮不到他杀你,你已经凉透了。”


    说完留下一个瓷瓶离开。


    却没注意,窗外一道黑影悄然掠过,消失在茫茫夜色。


    翌日寅时三刻。


    福财捧着玄色龙纹朝服进来时,寝殿内的鎏金蟠枝灯还燃着最后一截蜡烛,灯花在琉璃罩里噼啪轻响。


    玄冥帝立在菱花镜前,忽觉袖口一沉。


    低头便见沈玉娆比地上白玉还白上几分的小脚丫,葱白手指正勾着他的广袖。


    晨光透过茜纱窗棂,在她单薄的素纱寝衣上描摹出曼妙轮廓。


    “阿修哥哥。”她仰起脸,未绾的青丝流水般泻在肩头,眼尾还泛着昨夜的红。


    那声调裹着蜜似的黏人,偏又掺了几分晨起的沙哑,像小猫爪子挠在人心尖上。


    玄冥帝喉结微动,扳指在袖中碾动。


    福财正系玉带的手猛地僵住,冷汗霎时浸湿了中衣。


    若皇上今儿再误了早朝,前朝那些老御史的折子怕是要把乾清宫的龙案都淹了。


    “滚出去。”福财欲言又止。


    倒退出时,瞥见皇上骨节分明的手已扣住那截纤细的腰肢。


    殿门合拢的刹那,隐约传来珠钗坠地的琳琅声响。


    玄冥帝眸色一暗,掌心不轻不重地在她臀上拍了一记。


    低沉的嗓音里掺着几分无奈与宠溺:“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沈玉娆吃痛轻哼,却仍不依不饶地攀着他的手臂。


    樱唇微嘟。


    眼尾泛着浅浅的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既然阿修不生气了,那云苓是不是不用挨罚了?”


    她仰着脸,湿漉漉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长睫轻颤。


    仿佛只要他说一个“不”字,下一刻就要落下泪来。


    玄冥帝被她这副模样搅得心头一软。


    终是败下阵来,俯身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嗓音低哑带笑:“朕若是不依娆儿,是不是又要哭鼻子了,嗯?”


    她眼睫一眨,泪珠子悬在眼眶边要落不落。


    偏还要装出一副倔强模样,惹得他低笑一声,终是松了口:“罢了,依你。”


    沈玉饶听他松了口,兴奋地一个跳跃来个考拉抱。


    玄冥帝眉峰微挑,却仍稳稳托住她的双臀。


    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轻薄的纱裙烙在她肌肤上,低笑道:“这般高兴?”


    殿外,福财急得直搓手,眼看早朝时辰要过了,里面却毫无动静。


    他悄悄往内殿瞥了一眼,登时眼皮一跳!


    好家伙,昨儿夜里闹到三更天还不够,这大清早的又黏糊上了?!


    他重重咳嗽一声,一旁的小鑫子立马凑过来,谄媚道:“师父,您可是昨儿个染了风寒?”


    福财气得一拂尘敲在他帽檐上,压着嗓子骂:“兔崽子你看谁染风寒能急出一脑门子汗?!”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豁出去催一催。


    殿门“吱呀”一声开了。


    皇上衣冠齐整的出来了,只是颈侧还留下一抹暧昧的胭脂痕。


    ……


    没过几天,沈玉萱便被人抬进了丞相府,自此便如石沉大海。


    一个月过去了,依旧杳无音信。


    沈玉娆独得皇上恩宠,后宫中的其他嫔妃们,终究是按捺不住了。


    今儿,玄冥帝刚一离开,吟霜便急匆匆地进了殿内。


    “娘娘,皇后娘娘今日身子大好,如今各宫嫔妃都赶去凤栖宫请安了。”


    “哦?”


    她进宫已有一个多月,却还未曾见过皇后一面。


    如今都去了,她也该去请个安。


    初秋的晨露还未散尽,沈玉娆扶着吟霜的手下了软轿。


    珍珠步摇在朝阳下晃出细碎柔光,映得她眉心那颗红痣愈发妖娆。


    “娘娘,”吟霜压低声音,“是刘太医”


    话音未落,朱漆宫门前走出个青色身影。


    刘琦见到她明显脚步一顿,随即躬身行礼:“微臣参见灵嫔娘娘。”


    沈玉娆漫不经心地抚过腕间的美人条。


    “本宫记得,刘太医答应要教阿姐破针之术?”她眼尾微挑,“怎么总不见刘太医身影?”


    刘琦垂眸:“回娘娘,近日皇后娘娘凤体……”


    “行了。”她突然打断,护甲在刘琦官袍上轻轻一刮,“本宫最讨厌听借口。”


    最近吃那些苦药汤早吃够了,这针不扎也好。


    说罢径自往殿内走去,留刘琦僵在原地。


    沈玉娆进入殿门的刹那,数道目光如箭矢般射来。


    两侧檀木椅上坐满了珠翠环绕的嫔妃,独独最前方两张紫檀雕花椅空着。


    一张是禁足容妃的,只剩另一张则是她嫔位的位置。


    沈玉娆唇角噙着三分笑意,广袖轻拂间,腕间九鸾金镯叮咚作响。


    她目不斜视地穿过众人嫉恨的视线走到中间。


    “臣妾灵嫔,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她盈盈下拜。


    殿内霎时一静,只听得见金步摇垂珠相击的细响。


    上首凤座上,皇后一袭正红蹙金凤袍。


    指尖在扶手的金凤浮雕上轻轻一叩。


    那保养得宜的指甲染着凤仙花汁,哪像大病初愈之人!


    沈玉娆拘着里,只听上首传来剧烈的呛咳声。


    “咳咳咳……”


    “啪”


    茶盏碎裂的声音,紧接着宫女们顿时乱作一团。


    这个递帕子,那个捧痰盂,还有人不小心撞了沈玉娆一下。


    她维持着行礼的姿势,要不是墨香扶住就摔了。


    她抬头透过晃动的珠帘,看见皇后正用沾了茶渍的帕子掩唇,眼底闪着快意的光。


    好得很!


    沈玉娆心中冷笑,这是被他大老婆刁难了吗?


    可惜她从来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