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自己继续,我想看

作品:《雄竞万人迷,团宠嫡女她杀疯了

    “那为什么不阻止呢。”沈锦轻眨下眼睛,长睫像是扇动的蝶翼拂过他眼下肌肤。


    男人的肌理瞬间颤了颤,如同美玉荡开层层涟漪。


    “渊哥哥有机会这么做的,不是么?”


    沈锦声音软得发绵,却又像针芒戳进沈临渊心口。


    他眸光一暗,发狠似的咬上沈锦下唇。


    力道不重,更像是衔在齿间般,皓齿碾转,吐出的声音又低又轻。


    “……因为你想。”


    哪怕他无法忍受,疯了一样想要阻止,也只能拼命忍耐。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让你如愿。无论是侯府,还是别的。”


    他早已记不起曾经的厌恶,所能想起来的只有她的好。


    或许是在她发现自己极力隐瞒的秘密那日,或许是她摁着自己,亲手上药时,又或许是那所谓的医治……


    一件一件让他彻底沉沦。


    不是没有挣扎过,但越挣扎只会让他越深陷,直到不可自拔。


    “就算会让你痛苦难受?”沈锦轻声问,凝眸看入他那双晦涩的眸子。


    沈临渊掌下倏地收紧,为她直白的话掀起一阵阵闷痛。


    下压的身子仿佛一点点被抽干了力气,额头贴上她。


    “……你明知道我的答案是什么,却非要逼我亲口说出来。”


    沈锦笑笑,指尖漫不经心缠绕着他垂落的鬓发。


    “我的性子渊哥哥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是,你坏。从小到大再没人比我更清楚。”他轻阖上眼,带着认命般的妥协和自嘲。


    “你喜欢玩,喜欢闹,我都可以受着忍着。只是下次能不能多在意我一些。至少不要当着我的面做。”


    他可以忍耐,但不代表他不会嫉妒不会疼。


    看不见他便能当什么也不知道,还能骗一骗自己,至少她还是顾忌在意着他的。


    清凌凌的眼眸中淌着几分忐忑和小心。


    仿佛低到了尘埃里,祈求着主人的垂怜,殊不知这样的他却只会叫人更想狠狠欺负。


    看他哭,看他冷白的肌肤上染上痛苦又动情的颜色。


    沈锦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手猛拽住他的衣领,迫他压下,狠狠亲了上去。


    是比刚才更加猛烈的攻势。


    强势侵占了沈临渊的所有,连空气都被彻底掠夺。


    他只觉自己像是随浪而动的一叶舟。


    无力挣扎。


    也不愿挣扎。


    只想溺死在她唇下。


    双唇分开时卷着一丝晶莹。


    沈临渊的呼吸急促得不像话,眼中翻滚的渴望浓得几乎要溢出来。


    浅色的嘴唇像是得到滋润的春桃,绽放出诱人的艳色。


    沈锦细细摩擦着,眼神透出些许惊艳。


    “真漂亮,真想把这样的渊哥哥吃掉呢。”


    那就吃掉他。


    让他彻底属于她。


    但理智终究压下了身体的本能:“下次。”


    明明身子的反应那样强烈,可他却只是紧紧拥着她。


    “你前两日刚中了毒,会伤身的。”


    睡了一整日,沈锦的确软得有些不想动。


    不过……


    “渊哥哥确定能忍?”沈锦玩味儿地往下瞥了眼。


    轻飘飘一个眼神却让沈临渊面红如火烧,不自在地想躲。


    难得的羞涩叫沈锦又起了几分兴致。


    “不许躲。”


    沈临渊长身微僵,压着羞赫果真不在动了。


    那乖顺的模样勾得人不自觉想要继续,再过分一些。


    沈锦歪了歪头。


    “我想看。”


    沈临渊微怔,有些不太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可当察觉到她目光所在,顿时整个人像要烧起来一般:“……不,不行。”


    “可我就是想啊。”沈锦娇声道,“渊哥哥不是说,只要我想的,你都会让我如愿?我现在就想,就在这里渊哥哥自己继续,让我看看,好不好?”


    尾音微微拖长,是沈临渊极少听见的近乎撒娇的口吻。


    理智疯狂挣扎。


    这种事实在太叫他羞耻了!


    可对上女人满是期待的目光,他终是咬着牙,缓慢地抬起手来。


    外衫无声脱落,素白的里衣紧贴着他的身子。


    不冷,相反厅中燃烧的炭火掀起难耐的热。


    而她的目光更是放肆在他身上游走。


    沈临渊解着盘扣的手指止不住发抖。


    难堪裹着莫大的羞涩,还有一丝被她注视的紧张刺激。


    不需要她做任何,只是被她这么看着,就是这世上最烈的情药,要将他身心融化。


    脱落的里衣成了他最后的遮羞布,掩住那处春光,叫她看不清他的动作。


    只能看见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染开的绯红,连那早已结痂的伤疤仿佛都透着诱人的粉。


    疤痕狰狞,却比她之前看见时明显淡了些。


    暴虐和羞涩,代表着的极致痛苦和男人克制的低喘,渲染出极具冲击力的美。


    沈锦很满意。


    不止是因为眼前极致暧昧的场景,更因为沈临渊的温顺诚服。


    即便每一次都没有做到最后,可这人的身魂却已经向她低头,彻彻底底打上了属于她沈锦的印记。


    ……


    这顿膳最后还是沈临渊伺候她吃的。


    席间,男人脸上的温度始终不散,大抵是因为最隐晦羞人的一面已经在她面前展示过,伺候起来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亲昵。


    沈锦像只慵懒的猫,任由他伺候着擦了嘴,才懒声道:“还没问你,今日怎么突然过来了?”


    沈临渊知道她想听的一定不是自己思念她这个答案。


    浸湿了绢帕,垂首替她擦拭着手指。


    “侯府已决定将沈惜珠除名。族谱昨日送去过户部,沈惜珠的户籍不日就将送回林城周家。从今往后,广安侯府再无此人。父亲也已于昨日进宫代女请罪。即便她日后能回帝都,也洗不清她设计坑害你的罪名。”


    他带来了族谱,给沈锦净手后便在圆桌上摊开。


    半年前才写上的名字,如今已被无情划掉。


    “那位好父亲对亲身骨肉也一样狠心呢。”沈锦忽然有些期待沈惜珠、郑氏得知此事后的样子。


    应该会很精彩吧。


    她眉梢轻挑:“沈惜珠找着了?”


    “暂时没有。”沈临渊轻皱起眉头,神色有些晦暗。


    “她没回林城,去往林城的各官道也并未发现她的行踪。”


    “果然没去林城啊。”沈锦并不意外,“看来她真是投奔周家那位状元郎去了。”


    “状元郎?”沈临渊愣怔了一下,随即才想起此人是谁。


    “你是说周承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