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昨晚不满足
作品:《京圈凛爷的掌心宠是个乖乖女》 饶连羽主动勾住他的脖子,送上双唇,两人唇瓣相触的一瞬间,阮凛的心不可抑制地一颤。
怀中女人的吻技并不高超,奈何舌头滑腻灵巧,轻而易举地就钻入他的口腔,轻轻搜刮着他的津液。
这是两人重逢之后,饶连羽第一次主动吻他。
但却是因为别的男人。
思及此,心旌荡漾的阮凛骤然回神,果断拿回主动权,把人往床上一带。
饶连羽还没反应过来,强壮有力的身躯如山般笼罩而下,将她压进床榻之中。
男人的吻如疾风骤雨般落下,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更加凶狠更加深入,带着惩罚般的狠厉。
‘撕拉’一声,她身上的睡裙被轻而易举地撕裂,饶连羽莹润白皙的肩头和胸前大片雪白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阮凛呼吸渐沉,唇舌沿着她的下颌一路向下。
他的膝盖抵在她双腿之间,不带一丝怜惜。
一夜旖旎。
翌日清晨。
饶连羽是被闹钟吵醒的,只觉得浑身无力,险些折腾到散架了,昨晚阮凛绝对有要把她钉死在床上的冲动。
她缓过劲,下意识看向一边,身边已然是空空如也。
心不由得一惊,以为阮凛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路了,这时候门又被人从外面推开。
阮凛刚冲完澡,身上只穿一件浴袍,头发潮湿还往下滴着水。
即使刚从浴室里出来,他桀骜的眉眼还是没添一丝一毫的人情味。
“醒了?”
饶连羽嗯了声,翻开被子下床,忍着双腿间的酸软往卫生间去。
路过阮凛时,她顿住脚步,“行车记录仪什么时候给我?”
阮凛看向她的眼神冷淡,吐出的话更加残忍:“我说给你了吗?”
“阮凛!”饶连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看见他嘴角逐渐扩大的笑,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你无耻!”
她抬起拳头就往他身上砸。
阮凛一把攥住她捶打自己的手,“我怎么就无耻了?我昨晚让你求我,不代表你求了就有用,昨晚我觉得不满足,所以我不想给你。”
不满足?这还不满足?非要把她折腾到下不了床才肯罢休吗?
饶连羽气的胸膛急速起伏,说白了她就不应该天真地相信他。
她挣脱开他的桎梏,一脸愤懑地扎进卫生间。
而阮凛唇角始终挂着抹玩味的笑。
……
洗漱完第一件事,饶连羽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昨晚就是脑子生锈了,会委身于阮凛。
从他手里拿到行车记录仪的可能性比让他去卖他亲生父亲都还要低。
气冲冲地收拾完,饶连羽拉着行李箱下楼。
“饶连羽,是我给你的好脸色太多了是吗?”阮凛镇定自若地往沙发上一坐,任由她自己提着行李箱下楼。
好不容易到最后一个台阶,饶连羽这才怒气冲冲地看向阮凛。
“三爷的好脸色我这种人就不奢望了,住在这里只会让我浑身不舒服。”
阮凛交叠起双腿,好脾气地提醒:“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怎么让你住进来的?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刚才一生气,饶连羽还真的就忘了,经他这么一说,她想起来了。
阮凛是最会拿捏她的,他了解,如果痛苦降临在她自己身上她可以一声不吭,但坚决不能连累到自己身边的人。
一句话,饶连羽偃旗息鼓。
住家阿姨见她不走了,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行李,重新往楼上搬。
饶连羽不太好意思地道谢。
“没关系,小姐你先去吃饭吧!”阿姨笑笑。
……
餐桌上,饶连羽和阮凛对立而坐,各自沉默地用着早餐。
空气凝滞在一起。
饶连羽垂着眼,专注地切自己盘中的煎蛋,努力无视自己面前的男人的同时把一肚子的怨都发泄为食欲。
阮凛则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目光始终锁定在她身上,刚想开口说什么,门口传来密码锁解锁的声音。
两人一同闻声看去。
只见徐琬拎着一个精致的纸袋,笑盈盈地往里走:“三爷,我给你带了早茶……”
她的声音在看到餐厅里的景象戛然而止。
徐琬脸上的笑容几乎是瞬间凝滞,却又很快恢复如常。
心底的恨意叫嚣,她怎么都没想到饶连羽竟然住进这幢别墅了。
从前她以各种理由软磨硬泡都没能让阮凛松口,而饶连羽却能如此泰然地坐在那优雅从容地吃早饭。
“小羽也在啊,正好我买得比较多,尝尝?”徐琬走到餐桌前,从纸袋里拿出一份虾饺。
饶连羽礼貌性地回复:“不用了,我吃饱了。”
徐琬的手停滞在半空,一转弯想递给阮凛。
“三爷,那你……”
阮凛却没有接过的意思,选择完全把她无视。
“徐琬,谁允许你直接进来的?我给过你密码不是给你不打招呼随时闯进来的理由。”开口就是质问。
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徐琬攒紧手指,强撑着声音回答:“对不起,是我唐突了,我只是想给三爷带早餐,所以一时忘记提前说了。”
说完,徐琬重新做好心理建设,拉开阮凛身边的椅子坐下。
她把带来的早茶一一摆好,夹起一个虾饺放进阮凛的餐盘里。
整个动作娴熟自然,饶连羽看在眼里,心里讥讽。
“三爷,小羽是住在这里吗?”徐琬小心翼翼地开口。
阮凛眼皮都没抬,声音薄凉:“与你无关。”
徐琬下意识咬紧下唇,没再开口。
她沉默着起身拿来碗筷,兀自吃起自己带来的早茶。
饶连羽实在没心情在这里待下去,她吃完最后一口煎蛋,从椅子上离开,刚要抬脚往外走,徐琬就发出一声干呕。
她转头看去,只见徐琬脸色陡然变得惨白无比,一手捂着胃部一手捂着嘴唇,时不时发出哕的声音。
这是吃自己带的早餐中毒了?
饶连羽莫名觉得好笑,象征性地询问了一句:“徐经理这是怎么了?”
“三爷,我胃不太舒服,你能不能送我去趟医院。”徐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用一双含着泪水的眼睛看向一旁的阮凛,语气绵软无力透着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