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他的雌主在喜欢他
作品:《穿成万人嫌渣雌,被兽夫们团宠了》 他们就像是凭空出现在部落外的悬崖下,然后被当成流浪兽人,由原主带领着投奔了黑山部落。
这些年,原主也察觉到,她的这五个兽夫,无论容貌还是身形,都远比附近部落的任何雄性要出色得多,但他们谁也记不起自己的来历。
而且五个兽夫的残疾,似乎是与生俱来的。
江晚翻遍了记忆也找不到任何线索,只能暂时将这个巨大的谜团压下。
眼下,是安抚这只炸毛的大猫。
她看到他瞳孔深处无法抑制的颤抖,那是应激的反应。
她放缓了呼吸,声音也跟着放轻了许多,带着一种安抚大型猛兽时特有的频率。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她的手摊开,掌心向上,这是一个表示没有武器、没有威胁的姿势。
朔祈白死死地盯着她。
山洞里的火光跳跃着,映在她清澈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以往的厌恶与不耐,只有一种他看不懂的、平静的专注。
她好像……真的变了。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一阵荒谬的动摇。
他忘不了她曾经的恶毒,忘不了她是如何讨好白山部落那个首领,甚至亲手割下风鸣彻的飞羽,只为做一把取悦别人的扇子。
可现在,这个雌性,用这样温柔的眼神看着他。
太温柔了,也太好看了。
好看得让他心头发慌,让他那颗被仇恨填满的心,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
江晚捕捉到他神情里一丝一毫的松动,立刻乘胜追击。
“以前,是我错了。”
道歉?
这个高高在上、视他们为玩物的雌性,在跟他道歉?
他彻底愣住了,连呼吸都忘了。
江晚直视着他震动的眼眸,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不想再让你受苦了。”
“我想……治好你的腿。”
朔祈白的心脏狂跳起来,血液冲上大脑,让他一阵晕眩。
治好他的腿?
这个他早已绝望的、伴随他所有屈辱的残疾?
他嘴唇动了动,干涩地挤出几个字。
“我的腿……一直都是这样,恐怕治不好了。”
他说着拒绝的话,声音里却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弱的颤抖。
他伏在地上,刻意将头扭向一边,不去看江晚,却将那条萎缩畸形的右后腿,完全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这是一个屈辱又脆弱的姿态,也是一个……无声的允许。
江晚心中一定。
她缓缓靠近,蹲下身。
这流畅的肌肉线条,这雪白的毛发!好一头漂亮的大猫……
作为动物行为学博士,她解剖过的动物比吃过的饭还多,对生物骨骼结构了如指掌。
她的手指专业而利落地抚上那条伤腿。
触手冰凉,肌肉严重萎缩,关节处更是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上面布满了层层叠叠的狰狞伤疤。
“是天生的骨骼畸形,后天的虐待加重了韧带和肌肉的损伤。”江晚一边检查,一边轻声自语。
她的触摸,和记忆中任何一次都不同。
没有疼痛,没有恶意,只有一种纯粹的、探究性的力度。
朔祈白紧绷的身体,在这种专业的检视下,竟然不自觉地放松了些许。
江晚的心思则完全沉浸在如何治疗上。
常规手段肯定不行,但这可是个有系统的玄幻世界。
她一边用指腹轻柔地探查着骨骼的走向,一边用稳定而温和的语调安抚着身下的白虎。
“能治好的,虽然可能需要一点时间,但我会想办法的。”
她的声音像是有魔力,让白虎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
就在江晚专注地思索着治疗方案时,一根毛茸茸的长条物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那是一条粗壮有力的虎尾。
正因为主人的紧张与不安,而无意识地甩动着。
江晚的视线被吸引了过去。
她几乎是出于本能,像平时撸猫一样,伸手握住,还顺着毛从上到下撸了一把。
手感厚实,毛发顺滑。
然而,她手下的大猫却在瞬间僵硬如石。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电流,从尾巴根部炸开,瞬间窜遍全身百骸!
朔祈白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那条被她握住的尾巴,是兽人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之一,除了雌主,绝不容许他人触碰!
“吼……”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从他喉咙深处溢出,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和……媚意。
他金色的瞳孔猛然涣散,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软,巨大的虎躯微微颤抖着,一股燥热的气息从体内升腾而起。
他……他差点当着这个雌性的面,进入发情期!
奇耻大辱!
可那被她手掌握住的地方,传来的感觉却又如此清晰,如此……令人渴望。
他从未有过这种体验。没有雄性兽人,会不渴望得到雌主的亲近。哪怕这个雌主曾经那么恶毒。
巨大的羞耻和本能的渴望在他体内激烈交战,最终,他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雌主……”
那声音又低又哑,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哀求。
江晚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手里的尾巴变得滚烫,虎躯在发抖……
她一个激灵,猛地缩回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
低头一看,好家伙,某些不该出现的变化已经很明显了。
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江晚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从脸颊烧到耳根。
冷静果决的动物学博士,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个……天气真热啊!我去洗个澡!”
她语无伦次地丢下一句话,几乎是落荒而逃。
朔祈白趴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她仓皇远去的背影,身体里的燥热还未完全褪去,徒留下一片空虚和茫然。
她……逃了。
是因为嫌弃吗?
可她刚才的表情,好像……是害羞了?
他回味着刚才的感觉,那只手的温度,那轻柔的抚摸,还有她那句“能治好的”。
不,这不是新的折磨。
这是一种全新的,他从未体验过的舒服感觉。
她说要治好他的腿。
他的雌主,用她的方式,在喜欢他。
那么,他是不是也应该……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