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校霸一样的人物
作品:《HP:都七年级了你怎么还单身?》 拉斐尔看着西里斯的背影,极轻地抿了下唇,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自从离开莱斯特兰奇庄园,维丝珀拉感觉连空气都变得轻盈。
她睡得很香,起了个大早,心情愉悦地将自己对魔法烹饪的热情投注进入早餐里,制作出美味的食物给自己和外祖母。
享用完自己亲手制作的早餐后,她体贴地没去打扰西里斯。
他昨天经历了那么多,需要休息。
在花园里和埃特纳姆训练了一会儿,然后才钻进了需要打理的玻璃花房。
几天没来,里面几乎变了样。
咬人藤的豆荚饱满得裂开了口,一颗颗种子噼里啪啦落了一地,又催生出无数细小的藤蔓,几乎要爬满花房的每一寸玻璃,导致阳光很难挥洒进来,那丛会变色的魔法玫瑰无人修剪,又失去了阳光照射,毒刺横生,正绽放出一种漆黑的,诡异的色泽。
她耗费了许久,才把新生的咬人螣清理干净。
西里斯来到花园时,看到的是一幅他从未想过的景象。
透过明亮的玻璃花房,他看见维丝珀拉正在忙碌,修剪着玫瑰的刺。
她今天的打扮让他挑了下眉。
一件看起来十分柔软的浅绿色麻瓜毛衣,一条包裹着双腿的牛仔裤,还有一双沾了点泥渍的棕色长靴,利落勾勒出她纤细紧致的小腿线条,那头标志性的长长银发被头巾随意束着,只有一缕不听话的发丝滑落,在她专注的脸颊边轻轻晃动。
这身打扮,大胆、便捷,充满了某种非常吸引人的、生机勃勃的劲儿。
即便在霍格沃茨,都算是特立独行,更别提出现在一个纯血家族的小姐身上了。
西里斯有些出神地凝视着玻璃花房里的纤细身影,一种陌生情绪在心底悄然蔓延。
他忽然意识到,他所认识的维丝珀拉,或许只是冰山一角。
她可以是莱斯特兰奇那个阴森庄园里、被臭名昭著的食死徒头目掌控的妹妹;可以是霍格沃茨特快上,把他和詹姆斯噎得说不出话的新生;可以是格兰芬多里,人人喜爱的加分小姐;可以是布莱克老宅里毫不犹豫、用冷静和智慧把他护在身后的勇士。
而现在,她也可以是眼前这个——穿着麻瓜衣物、指尖沾着泥土、在危险的魔法植物间从容不迫的、生机勃勃的小女巫。
这陌生的模样让他感到意外,却奇异地……并不让人讨厌。
这时,拉斐尔的脚步声靠近。
他敏锐察觉到西里斯的沉默,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低声道:“很不一样,对吗?”
“我在英格兰见到的那个莱斯特兰奇,几乎让我认不出。但这里的她……”
拉斐尔顿了顿,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这才是真正的维丝珀拉。我第一次在杜兰庄园见到她时,她就是这样,自由得像是一阵风,不自觉地被她吸引,甚至让我误以为她是个意外闯入魔法世界的麻瓜姑娘。”
听到他对维丝珀拉过于亲昵的称呼,与语气里显而易见的“喜欢”,西里斯半眯起眼,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轻嗤。
他双手环抱在胸前,以一种近乎审视的目光将拉斐尔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下巴微扬,带着一种布莱克家族的傲慢腔调:“你,布斯巴顿的?几年级了?”
尽管西里斯只是一年级,但他的身量已然抽高,在霍格沃茨时就比同龄学生要高出一截,此刻与二年级的拉斐尔并肩而立,非但不显得逊色,反而因那副桀骜不驯的气势,隐隐压了对方一头,身高上甚至还超出了些许。
拉斐尔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近乎无礼的审问弄得一怔,旋即才猛然觉察到自己方才的话有多容易让人误会,一丝窘迫的薄红迅速爬上了他的脸颊。
他连忙温声解释,试图缓和气氛:“布莱克先生,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维丝珀拉是我所见过的,最独特、最耀眼的女巫,我很钦佩她的勇气和改变一切的决心。”
“哼。”西里斯冷哼一声,眼皮懒洋洋一掀,额前黑发遮掩下,那双灰色的眸子却锐利得像是淬了冰,毫不客气地钉在拉斐尔身上。
维丝珀拉刚给最后一株玫瑰剪完张牙舞爪的毒刺,直起身时,就透过玻璃窗看到花园对峙的两个少年——一个面色微红,显得有些无措;一个则下颌微扬,居高临下,浑身散发着一种傲慢的盛气凌人。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推开玻璃门走了出去,扬声喊道:“西里斯!”
西里斯闻声转过头,目光落在她毛衣袖口沾着的泥点,眉梢习惯性高高挑起,带着点漫不经心:“忙完了?需要搭把手吗?”
他语气自然得仿佛刚才那股剑拔弩张的气势从未存在过。
维丝珀拉看了他一眼,旋即转向拉斐尔,脸上带着些许歉意:“拉斐尔,抱歉。西里斯他……嗯……有时候说话比较直接,你别介意。”
她试图打个圆场,又快速接道:“我已经忙完了,一起去魔咒练习室吧。”
别的不说,拉斐尔脾气显然要好得多,而西里斯……校霸一样的人物,除了詹姆,他和任何人闹脾气都很正常,就是一个行走的麻烦制造机。
听到这话,西里斯眉头骤然拧紧,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觉得是他的错?她的语气,简直像是在替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向别人道歉!
这种被划为“需要被代为解释”的范畴的感觉,比直接的指责更让他冒火!
拉斐尔闻言却怔了一下。
他看着维丝珀拉那双写满真诚歉意的碧绿眼眸,心里非但没有缓和,反而沉默了。
他听得再明白不过。
她这番话表面上是在道歉,实则每个字都透着对西里斯·布莱克毫不掩饰的维护。
在这种微妙的立场里,她下意识地将布莱克归纳为“自己人”,而将他,推到了需要客气安抚的“外人”的位置。
这种无形的界限,让他感到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