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九又四分之三
作品:《HP:都七年级了你怎么还单身?》 她只买了有银纹的特殊变种绝音鸟蛋,花费了四十个加隆。
剩下的三十加隆,则是在老板的推荐下,购买了适合绝音鸟蛋,被施加了无痕伸展咒和恒温咒的丝绸囊袋。
刚踏出神奇动物商店,拉巴斯坦就打了个响指,空气中响起爆鸣。
帕克蝙蝠般的大耳朵微微颤动,佝偻着身躯站在两人脚边,恭敬地道:“帕克为尊贵的拉巴斯坦少爷和维丝珀拉小姐效劳。”
“带我们回去。”拉巴斯坦一把攥住维丝珀拉的手腕。
帕克抓住两位小主人的衣角,随着天旋地转的挤压感,对角巷的喧嚣骤然消失,再睁眼,已经回到了莱斯特兰奇庄园。
“藏好你那愚蠢的绝音鸟蛋,别被罗道夫斯发现。”拉巴斯坦叮嘱了一句,就转身回了房间。
维丝珀拉也抱着小包,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她独自坐在书桌前,看着眼前这颗有漂亮银纹的绝音鸟蛋,烛火照耀在这些脉络上,如同流动的水银。
黑檀木魔杖轻轻点在鸟蛋上,一圈圈银色的涟漪震荡出来。
维丝珀拉眨了眨眼,又研究了一会,才把绝音鸟蛋放回恒温囊袋里。
事实上,她会购买这颗绝音鸟蛋,并不是为了和罗道夫斯作对,她还没愚蠢到那个地步,让她做出这个决定的,是她那惊人的魔法领悟力。
这颗鸟蛋周围有奇异的魔力波动,她在神奇动物商店门口时就清晰地捕捉到了,显然,别人并没有这样的“才能”。
这绝不是一颗普普通通的绝音鸟蛋。
至于是哪里不普通,或许,只有破壳后才能揭晓了。
接下来的日子,维丝珀拉每天都在看书,细细研读新购置的霍格沃茨课本教材,甚至在《标准咒语,初级》、《魔法药剂与药水》、《初学变形指南》、《行星运动轨迹》等课本的空白处写满密密麻麻的笔迹。
尽管根据《国际保密法》和《对未成年巫师加以合理约束法》,十七岁以下的巫师在霍格沃茨外是禁止使用魔法的,但她还是会用魔杖练习魔咒。
毕竟,魔法部的踪丝只能监测到魔法波动的大致范围,而无法精确定位到具体的施法者身上。
原著中,哈利被屡屡特殊对待,一方面是因为他“救世主”的名声太响亮,人人都盯着他。
另一方面,是因为女贞路是典型的麻瓜社区,只有他一个巫师。
对莱斯特兰奇这样的古老家族来说,魔法部的干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毕竟,那些傲罗再愚蠢,也不会送上门来警告一个食死徒头目的妹妹。
拉巴斯坦整个暑假经常外出,或许是去拜访自己斯莱特林的好友,虽然只是个十二岁的少年,但他每次回来,身上都会带着些黄油啤酒的味道。
至于罗道夫斯,依旧是深夜外出,黎明时带着一身血气归来。
维丝珀拉曾在楼梯拐角处撞见过他一回,黑袍上沾染着暗红的血渍,苍白的脸上满是癫狂,好在,他还记得她是他的妹妹,只冷冷朝她勾了勾唇角,就转身消失在长廊的阴影里,并没有要为难她的意思。
有时,罗道夫斯会一连数日都不见踪影。
《预言家日报》上,近来连篇累牍地报道着麻瓜家庭遇害的悲剧。
魔法部的官方声明里像是被施加了混淆咒,含糊其辞,食死徒的银面具和黑魔王标志在头版照片里若隐若现,宛如杀戮前的狂欢。
随着黑暗触角悄然缠绕整个魔法界,维丝珀拉的入校时间也进入最后读秒。
九月一日,清晨。
维丝珀拉来到餐厅时,意外地发现罗道夫斯端坐在长桌主座。
晨光透过玻璃在他周身投下斑驳的光影。
罗道夫斯今天没有穿那身阴郁的黑色长袍,而是换上了高定礼服长袍,领口处镶嵌着一枚闪烁着冷冽光泽的蛇形黑钻。
这是贝拉特里克斯去年送给他的圣诞礼物。
“坐。”罗道夫斯甚至没有抬眼。
帕克立刻上前为维丝珀拉拉开了雕花椅,动作小心谨慎。
“哥哥今天……不忙?”维丝珀拉优雅落座,抬眸看向罗道夫斯。
他今天将长发扎成了纯血贵族传统的低马尾,每一根发丝都像是施展了定型咒。
听到维丝珀拉的话,罗道夫斯掀了掀眼皮。
他唇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却让整个餐厅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度。
“我亲爱的维丝即将入学,作为哥哥,自然要亲自护送莱斯特兰奇家的小姐前往国王十字车站,开心吗?我的妹妹?”
维丝珀拉的银叉在磁盘上轻轻一滞,她一点都不想要这样的关心。
餐厅里安静的可怕。
直到拉巴斯坦走进餐厅,他的目光在触及罗道夫斯时骤然亮起,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狂热崇拜:“梅林啊!罗道夫斯,你竟然……”
罗道夫斯抬眼,只一个眼神,就打断了他的话。
“咳……”拉巴斯坦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调整了脖颈的领带,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扬:“我是说,你今天不忙吗?居然有空陪我们吃早餐?”
说话间,他三步并作两步,在维丝珀拉对面的位置坐下。
罗道夫斯优雅地用银质餐刀划开煎蛋,声音平静得像是讨论天气:“送你们去车站。”
“咳——!”
拉巴斯坦险些没呛出来,声音陡然拔高:“送我们?”
下一秒,他突然反应过来,猛地看向维丝珀拉,再开口时,语调明显带上了酸意:“真是令人感动,去年我入学的时候,怎么不见您这么体贴?”
“拉巴斯坦,你的话太多了。”罗道夫斯眼神危险地眯起。
拉巴斯坦不敢反驳,餐刀却在盘子里刮出一道刺耳的声响,换来墙壁画像里曾祖母的一顿严厉训斥。
拉巴斯坦脸色铁青,一直到前往国王十字车站都气呼呼的。
罗道夫斯幻影移形,转瞬间,三人已经抵达了车站。
他优雅抬手,手指轻轻拂过长袍前襟,掸去并不存在的浮尘。
“跟紧。”罗道夫斯手中华贵的手杖,随着步伐在地面敲击出富有旋律的轻响,带着两人穿过砖墙,来到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