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安定郡主
作品:《系统说我有大帝之资》 接下来的日子姬昤没有再出门,她怕又遇见了三皇子,她就怕到时候她是演都不想演指着人家鼻子破口大骂了,不过……
这其中也有姬莲的缘故。
自从明白五叔和五叔母的态度后她就觉得姬莲也是可怜,被自己阿耶阿母卖了还不知道,还在祈祷哪一天她的阿耶阿母能来救她。
英兰苑。
房中。
“我那四叔没对你做什么吧?”姬昤看着卫子夫,问道。
卫子夫笑着摇了摇头:“主公莫要小瞧了属下,属下怎会让那人得逞?四爷连属下的手都不曾碰到过。不过,属下近来得知四爷和夫人争吵不断,四爷又往房中纳了好几名妾室。”
姬昤抓了抓额头,有些无奈:“我这四叔,还真是好色成性。”
“还有,四房二郎近来官场不得意,在家中又日日被四爷数落,本没什么,可属下发现他命人悄悄去了药铺买了些药放进了四爷的日常吃食中。”卫子夫道。
“嗯?他这是要……谋杀亲父吗?”姬昤疑惑。
卫子夫点头。
姬昤不禁瞪大了双眼,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四房的这位阿兄自小便怯懦,从小说话声音都很轻,也就长大成家后性子渐渐开朗了些,可没想到他也会做出弑父的事来,想必也是被逼急了。
“主公,可要帮一下四房二郎?”卫子夫问。
“不必,既然有人动手了我们就不要去掺和了,这段时日不要再和四叔见面了,你就说你病了没法儿见人。”姬昤说道。
“喏。”卫子夫应声。
“对了,你就趁这段时间跟冼英和杨妙真她们学点防身之术,能学多少学多少。”姬昤。
“属下明白。”卫子夫。
这时,月栀敲响了门,喊了声“娘子”。
姬昤对卫子夫点了下头,卫子夫起身离去,月栀进了屋内。
姬昤见月栀一脸藏不住事的样子就知道她又有瓜了。
“坐下慢慢说,别急。”姬昤拍了拍一旁的凳子,还推了下桌上的糕点,示意月栀吃。
月栀坐下了,只是猛灌了一大口茶水,糕点也来不及吃,开口就道:“娘子,我的小姐妹她的弟弟在宫中当差,我可听说了,方才三皇子进宫请皇上赐婚结果没成呢!”
“赐婚?和谁?”姬昤有种不好的预感。
月栀直勾勾地盯着姬昤却不说话。
姬昤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三皇子有病吧?我哪里像是愿意嫁给他喜欢他的样子?我都那样说他了,他怎么还……呼,疯子一个。”
“你刚说没成,然后呢,发生了什么?”姬昤冷静下来,又问。
月栀神秘一笑:“接着就传出皇上旨意,册封三皇子为郁林王,封地郁林郡。”
“郁林王……郁林郡……交州?这么偏远的地方让三……郁林王去,啧,这是惹他父皇生气了呀?赐他的封地都是人少又不服管、没钱偏远的。”姬昤不禁笑了。
让他总盯着她,这下好了,发配边疆了吧?活该!不过……只是求赐婚而已,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些不为人知的事?
“娘子,你说这三皇子,不,郁林王,他逗不逗?本想娶了娘子你得到姬家助力,结果适得其反惹得皇上震怒被发配边疆,傻不傻啊!”月栀还在笑。
姬昤却有些笑不出来了,她总感觉这里面还有其他事,可她暂时又想不到会是什么事,突然,姬昤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了月栀的手。
月栀一哆嗦,手中的糕点落在了桌面上。
“娘子,您怎么了?这郁林王活该呢,您怎么瞧着不太开心?”月栀问。
“月栀,前些日子庐陵王的接风宴上羌胡是不是提过要娶走一个大安贵女做羌胡的王子妃?”姬昤开口道。
月栀想了想,点了下头:“好像是有,可……”月栀脸色一变。
“娘子,您不会以为皇上驳了郁林王的赐婚是为了要把您嫁去羌胡吧?不,不可能吧,大安不是还有两位适龄的公主吗?人家羌胡把羌王宠爱的的女儿柔云郡主送来了,总不可能接受我们大安只送过去一位世家贵女吧?”月栀虽这么说着却也有些担心,说话都有些颤抖了。
姬昤轻笑了声:“那两位适龄的公主一位是皇后所出,嫡出公主怎么会用来和亲?一位是贵嫔所出,那位贵嫔可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陛下又怎么会舍得她的孩子?”
月栀不禁反握住姬昤的双手,担忧道:“娘子,那怎么办啊?那羌胡哪是什么好地方,若是您去了定有吃不完的苦头啊!”
“先不必担忧,这都是我的猜测,现在都是没影的事,但若真的是这样……我不可能就这么嫁过去的。”姬昤的眼神越发坚定,她心中也逐渐有了想法。
三日后,羌胡使团即将离开,为此皇帝设了宴席。
皇宫。
太极殿西堂。
众人都很震惊,因为陛下竟然同意了羌胡的提议,只不过仍保留了梓潼,将汶川一地割给羌胡。柔云郡主也如她所说如愿进了后宫成了陛下的“柔夫人”。
“咳咳咳咳!”姬昤遮着嘴巴咳嗽着,面色瞧着很是痛苦。
皇帝不禁多看了眼姬昤,面若关心:“姬三娘子这是病了?何时的事啊?病得可重?不如朕传太医来给你瞧瞧?”
姬昤垂眸,忍住了冷笑的心。
都对他们姬家忌惮了还这么“关心”她了,要说没有别有用心她可真不信。
不等姬昤开口,姬父说话了:“谢陛下关心,昤昤已经病了几日了,只是不曾想竟愈发严重,但家中大夫都瞧过了,正在医治。”
“是么……既如此,朕就用一个大喜事来冲冲三娘子的病气吧!”皇帝瞧着有些欢喜,笑着说道。
“大喜事?”姬父疑惑,心底却一沉。
难不成是昤昤说的那件事?
“哈哈!”皇帝笑了几声,然后看了眼身旁的太监。
太监上前几步拿出了圣旨,众人起身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姬家三娘子姬昤,肃邕成性,秀外慧中,乃贵女之典范,特封为郡主,赐封号安定,于十月十九出降羌胡为王子妃,钦此!”
众人震惊,没想到皇上竟做到如此地步!众人不禁望向姬昤,目光有些同情。
姬父姬母的脸上都带着怒气,只有姬昤最冷静,因为她早就猜到这个结果了。
见久久无人接旨,太监不禁催促了句:“姬三娘子,接旨吧。”
姬昤缓缓抬起头,目光直视着皇帝,不语。
姬父没忍住开了口,他看向皇帝:“陛下,这么重要的旨意怎么都没事先知会一声我们姬家啊?事关重大,怎就如此草率地做了决定?”
皇帝一听,怒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喝道:“放肆!”
其他人连忙说着“皇上息怒”,可姬父姬母却不怕。
姬父虽然跪着,但却挺着了腰板,淡定道:“皇上做这决定之前竟已不需要与我姬家商议了,既如此,这圣旨我姬家也可以不接受。”
眼看着皇帝又要发怒了,姬昤开口了。
“陛下息怒!”姬昤高喝一声,然后接着说道,“臣女之父只是爱女心切,不忍臣女嫁到如此远的地方,一时心急这才说了些胡话,望陛下不要怪罪。”
皇帝笑了笑:“还是安定懂事。”
姬昤接着又遮住了嘴巴,猛烈地咳嗽起来,咳得脸都红了,像是重病即将不久于世的样子,那样子瞧着就让人害怕。
弥弋河皱了皱眉,看向上方的皇帝,那眼神仿佛在说“他们不要一个病秧子做王子妃”。
皇帝忍住了不耐,询问道:“你这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的话,实不相瞒,臣女确实得了重病,大夫说要想完全治好少说也得三五月,而且治好后也只能卧床修养,七七八八的时间加在一起小半年就没了,臣女就怕耽误了和羌胡联姻的大事,不如……换个人吧?”姬昤一脸虚弱,一只手还至于心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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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柔弱模样。
却听皇帝说道:“无碍,既然身子有碍也可先领了圣旨,若十月十九身子还未好全,大不了往后延延,想必羌胡不会在意的。”
姬昤眼神一凛,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神色,她道:“既如此,臣女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着便从太监手里接过了圣旨。
姬父姬母还想说什么,姬昤一个眼神过去,稍微摇了摇头,三人只得回到了位置坐下不再言语。
宴席结束,柯柔云成为“柔夫人”入主后宫、羌胡使团回到羌胡邸待翌日一早便出发回程、姬昤成为“安定郡主”择日待嫁、益州汶川军割让羌胡……
这桩桩件件一传入民间便引起了民愤,一时间建康城内流言四起,意思多为“大安危矣”……
皇宫城门口。
“安定郡主留步。”
姬昤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郁林王,她让阿耶阿母先上了马车,然后转过身看了过去。
“王爷所为何事?”她问。
只见郁林王笑了笑,走得更近了些。他走到姬昤跟前,往前微微俯身,轻声道:“唉,安定郡主,你说你要是同意了我的提议,你我二人强强联合,早一步定下婚事,你何至于今日这般情形呢?可惜啊,你错过了。”
姬昤微笑,反问:“强强联合?谁啊?你吗?我怎么记得郁林郡十分偏远,人烟稀少、穷山恶水,连大安的军队都只是象征性地去那晃晃表示那里是大安疆土,你去就能成为强者了?可别被那儿的土著给活扒了呀。”
郁林王的脸色越发难看,姬昤接着又道:“唉,想想人家庐陵王,庐陵郡可是好地方,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怎么人家命就那么好封地是个好地方,你就……啧啧啧,可惜啊,你没比上人家。”
“贱人!”郁林王忍无可忍,抬起手就要打下去,马车内的姬父姬母闻言害怕地掀开帘子想要阻止,却见姬昤一把抓住了郁林王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你确定要打我?”姬昤神色淡定,眼里还有嘲讽似的笑意,“你若敢打我,我便立刻上奏陛下,就说我这病啊恐要因郁林王往后延长了,届时说不定要等到明年亦或者后年才能出降了。你猜猜,陛下会怎么罚你?”
郁林王咬紧了牙关,眼神燃烧着愤怒,但想想姬昤的话没错,他哼了一声,收回了自己的手。
“王爷若无其他事我就先回府了。”姬昤说罢转身就上了马车。
郁林王看着马车远去的背影满满都是愤怒,但一想到再过几月姬昤就要嫁到羌胡去了,便什么坏心情都没有了。
马车上。
“昤昤,你为何要阻止阿耶?我姬家虽然不复往日辉煌,但抗一次旨而已还是可以的,难道你真想嫁到羌胡去?虽说是王子妃,但谁知道那羌胡人会不会暗地里对你下手!阿耶如何能放心啊?”姬父一脸忧愁,整个人看着都好像老了些许。
“是啊,你是我们姬家的三娘子,怎能嫁到羌胡去?一个郡主之位算什么?哪怕是公主之位也不行!”姬母握着姬昤的手,都快哭出来了。
姬昤微微一笑:“阿耶阿母你们就放心吧,我有自己的计划,我才不会真嫁到羌胡去呢!”
“自己的计划?什么计划?可行吗?”姬父不禁问道。
“阿耶你就别问了,计划说出来可就不灵了。”姬昤撒着娇。
姬父无奈道:“又不是愿望还说出来不灵了,你……唉……你这孩子。”
回到姬府,姬昤立刻回了房中吩咐月栀研磨,她坐在书案前,待磨一研好立刻提笔蘸墨。
两刻钟后。
“月栀,这三封信分别送去给我大兄二兄和霍去病。”姬昤说道。
“喏,奴婢一定让人快马加鞭送去。”月栀应道。
“不必,就正常速度,只要避着人送即可,这样哪怕是被人发现了也发现不了什么,只是家书罢了。主要是霍去病那封,定要全程严防死守,不得让任何无关人员有靠近的机会。”姬昤吩咐道。
“喏。”月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