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治疗
作品:《世子妃她靠玄学震惊全京城!》 “啊?我吗?”云渺渺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你不用担心我,我跟你不一样,我在这方面的耐受性比你强,用我的元气温养你,我就相当于通宵读书吧,会很累,但是只要好好休息就行。”
“你只要保证别排斥我就行,不然元气很容易失控,也许会加重你的失明也说不定。”云渺渺慎重的看着陆辰风:“你如果觉得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等一下就可以试一试了。”
陆辰风抬着头,空洞的眼睛看着云渺渺的方向,他缓缓地坚定地伸出了自己的手:“需要我怎么做?”
“第一次元气交融你可能不适应,我先带你感受一下这种感觉,省得等下出现意外。”云渺渺毫不意外地把手搭在了陆辰风的掌心里,笑着说。
云渺渺把掌心与陆辰风的掌心贴合,意念沉入丹田,小心翼翼的分出了一缕细如发丝的精纯元气如同探路的先锋缓缓自掌心渗出,试探着进入陆辰风的经脉。
当云渺渺的元气进入陆辰风身体时,他直接僵在了那里,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迅速席卷了全身。
所幸,云渺渺只是让他先感受,很快就收回了那一缕元气。
“那么现在,让我们开始第一次尝试吧!”云渺渺看陆辰风从那种状态中回过神后,便引导他在软榻上盘膝坐好。
阳关透过窗棂,洒落一地。
云渺渺与陆辰风相对盘坐于软榻上,两个人的手掌相抵:“你记得,无论如何,记得放松心神,相信我。”云渺渺最后叮嘱一句,见陆辰风点头,她才缓缓合上双眼。
云渺渺凝神内视,引导着体内的元气自掌心缓缓渡入陆辰风体内,开始是很顺利的,陆辰风对她并没有什么排斥,元气得以循着手臂经脉逐渐接近眼部那些污秽阴翳的能量团。
“唔...”陆辰风发出一声闷哼,额头瞬间沁出冷汗,他搭在膝上的手猛然攥紧,骨节都发出吱嘎作响的声音。
如果说一开始云渺渺的元气进入他的身体并在他身体里游走的时候,是愉悦的快感在身体里回荡,但当那股元气游走到眼部附近的时候,从眼球后方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和冰寒刺骨的针扎一样的刺痛。
因为陆辰风心神突然的失守,云渺渺的元气被迫退离了陆辰风眼睛的区域。
“守心!凝神!”云渺渺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既是对陆辰风说,也是对自己说的,如果陆辰风一直没办法守住心神的话,今天的治疗或许只能到这里了,如果强行去接近那团能量,很有可能会对陆辰风的眼睛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陆辰风也知道现在的情况紧急,他强逼着自己不去在意那些感官,努力让身体、心神放松下来。
慢慢地,陆辰风进入了一种特殊的状态,那些痛楚和快乐都离他远去了,身体好像也感受不到了,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像一滴水,被云渺渺的元力裹挟、穿过、又在她手中重组。
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特殊感觉让陆辰风的思绪几乎错乱。
他们的呼吸在不知不觉中同步了,胸膛也以相同的节奏起伏着,灵视状态下的云渺渺甚至能隐约看到二人周身的气在交融。
接下来的过程,如同一场无声的角力。
云渺渺努力的维持着理智,这种既能感觉到她自己,又能感觉到陆辰风的特殊状态,她也是第一次经历。
陆辰风作为接受治疗的一方,只要保持心门打开的状态就行,但是作为这场治疗的主导者,她必须全神贯注操纵着元气去温养去冲刷那块阴翳的能量,不然一旦元气暴动,不说陆辰风,她自己也得躺上个十天半月的。
慢慢地,随着陆辰风的配合,云渺渺的元气渐渐与陆辰风的元气开始产生一种微妙的共鸣。
仿佛两种不同的乐器,在云渺渺的调试下,逐渐奏出了和谐的韵律,这种共鸣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和圆满感,仿佛他们本就应该如此契合。
在这种深度的连接中,时间感都变得模糊,世界上的一切彷佛都消失了,只剩下她们两个人在进行元气的交换。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一瞬又好像经历了漫长的轮回,当云渺渺最后缓缓撤回自己的元气,结束这次治疗的时候,双方都有一种强烈的抽离感和失落感,彷佛一部分的自己在对方那里,恍惚了很久才重新适应拥有肉体的感觉。
“今日到此为止...你好好休息一下,七天后,我们再来一次,以后每隔七天,都要进行一次温养。”云渺渺软软的歪在榻上,几乎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辰风虽然也疲惫,但在结束后更多的是一种灵魂被剧烈冲刷后的恍惚,如同潮水退去后,仍在沙滩上留下深刻印记,久久不散。
云渺渺的声音将他从虚弱中拉回现实,陆辰风猛地“醒”过来,他听到了她虚弱的声音,方才交融时发生的意外,在此刻变成了真切的担忧。
“你怎么样?”他的声音带着沙哑和急切,向前摸索的手被云渺渺轻轻握住,“无妨,只是有些脱力,休息一下就好了,你感觉怎么样?”云渺渺仔细的观察着陆辰风,似乎想要找到些他好转的迹象。
“我很好。”陆辰风反握住她的手,他的拇指无意识的在她手背上摩挲:“治疗结束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了一些隐隐约约的东西。”
“但后面我就又看不到了,或许就像你说的那样吧,多治疗几次就好了。”陆辰风迟疑着,又补充道:“其实我现在也不是什么都看不见,我能隐约看见一点你的轮廓...”
“什么?还会这样?...我休息一下,有力气了再研究一下...”云渺渺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陆辰风听着云渺渺越来越缓的声音,知道她真的很累了,摸索着拉过棉被为她盖好,他动作笨拙,直到盖好被子,才缓缓靠在软榻边闭上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