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媳妇出去打水


    王浩给刘海中扎了几针，这次不扎不行，还有可能中风，过了一会刘海中悠悠转醒，满眼迷茫


    刘海中媳妇用茶缸端来凉水，傻柱傻冒一起把刘海中扶起来


    “老刘，快漱漱口”


    刘海中漱完口，吐出来一颗牙，王浩说道


    “赶紧送医院吧，这种情况就怕中风”


    院里没年轻人，傻柱傻冒送刘海中去医院，暂时没法去上班了，


    “小浩，老刘怎么了？光齐怎么不见了？”贾张氏开口问道，院子里的大妈小媳妇也竖着耳朵等着


    “光齐昨天夜里带着媳妇跑了，房间里的东西也搬走了，缝纫机都没放过，就留了一封信”王浩说道


    “啊，难怪老刘晕倒，没被气死算走运，两个小儿子被打跑了，他最疼大儿子，结果大儿子跑了”贾张氏说道


    “都说养儿防老，老刘养了三个儿子，这下没人养老了”一个大妈说道


    “还不怪他自己，两个小儿子又没犯错，还经常打，这下好了，比易中海还惨”一个大妈说道


    “你们说这院里曾经的三个大爷是咋了？易中海是没孩子，这两个有孩子的也没人养老了”一个大妈说道


    “三个人把心眼子都用在算计人上了，没一个好东西”贾张氏说道


    ……


    吃过早饭，王浩开车带着雨水，何家叔侄和小当去五金厂，三个小的要去上学，不能耽误了


    …


    刘海中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才出院，四合院的几个老家伙都有一个特点，命硬，没有中风，鼻子骨头断了


    出院后的刘海中变得沉默寡言起来，眼神中充满忧郁，在车间每次见到刘光天都是欲言又止


    大儿子跑了，二儿子每天都能见到，却跟陌生人没啥两样


    现在的刘海中终于体会到闫埠贵的心情，以前他还经常安慰闫埠贵，现在俩人处境一样，院子里儿子最多的两家没人养老，想想都可笑


    人都是这样，像易中海，没有儿子时最大的执念就是想要个儿子养老，自己没儿子，算计别人的儿子给自己养老


    闫埠贵，刘海中都有三个儿子，从来没把孩子当回事，也没考虑过养老问题，在他俩看来，三个儿子还能缺养老的吗


    他们却没有想过，纵观历史，儿子多的普通人家又有几个能善终的，没结婚时还是一家人，有了儿媳妇的枕边风，再和睦的家庭也能四分五裂


    更何况刘海中，闫埠贵一个打儿子，一个把孩子饿的半死不活，没有枕边风也不可能给他们养老


    ……


    还有几天就到腊月，王浩又一次来到轧钢厂，李怀德请吃饭


    李怀德等在小食堂门口


    “王厂长，欢迎，里面请”


    “李厂长红光满面，好日子将近呀”王浩握着李怀德的手说道


    李怀德心领神会，赶紧请王浩进包间，王浩跟李怀德的关系一直不错，李怀德喜欢送礼，也喜欢收礼，这几年李怀德送礼缺什么，王浩都能帮他弄来，而且现在王浩在上面的关系比李怀德硬


    饭菜上桌后，李怀德给王浩倒酒


    “你跟厂里保卫处处长关系怎么样？”王浩问道


    王浩准备跟李怀德一起明年起风时控制整个片区，东城区就这两个大厂，两个厂联合后，别人就没机会到这边活动，至于那些学生，在大厂眼里屁都算不上


    “拉拢他难度太大，他快退休了，油盐不进，只想安稳退下去”李怀德说道


    “把下面的科长拉拢一下，时间不多了”王浩说道


    李怀德心中一喜，自己终于要上去了


    “下面有两个跟我走的比较近，不过能上去吗？”李怀德问道


    “尽量拉拢，给他们提供点好处，让他们年前去上面活动一下，尽力而为”


    “老杨最近去上面活动也比较频繁，上个月还带着食堂厨师和放映员去了一个领导家里”李怀德说道


    “我知道是谁，不用担心”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他比我岳父级别高，老杨跟他走的近，我这段时间一直担心”


    “把心放肚子里”王浩说道


    杨厂长应该去了原剧中傻柱口中的大领导家里，


    其实这个领导也不是个好人，困难时期隔三差五让傻柱去家里做饭，说喜欢吃傻柱做的饭菜，跟傻柱朋友相称，他也在算计傻柱，他就是看中傻柱没有脑子，让他去家里做饭不用担心出事


    作为部里的领导，跟一个厨子接触不做调查？难道他不知道傻柱在四合院里的处境吗？不知道傻柱被人算计？


    他都知道，却从来没有提过，在他眼里傻柱过的怎么样跟他没关系，只要能吃到傻柱做的饭菜就行


    后来娄晓娥带着儿子回来开酒楼，还是他帮忙买的地，这样他都没跟傻柱说过什么


    说白了，在他眼里傻柱就是一个厨子，只要能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就行


    起风后也就是他走运，得到消息跑南方去了，晚走几天也得去住牛棚


    ……


    今年是最后一年过年，接下来十年过年不再放假，王浩对这次过年格外重视


    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去买肉；二十七，宰小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熬一宿；初一初二满街走。


    今年依然是多放一天假，五金厂给员工发了两斤猪肉，十斤白面，瓜子花生核桃，油票等


    李怀德看到王浩准备给发这么多东西也忍不住抱怨


    “你发这么多东西，让我怎么办？”


    “你也发，又不花你的钱，以你的名义发，花厂里的钱你怕啥，再说这个不是你的强项吗”


    “李怀德会心一笑”花厂里的钱拉拢人，的确是自己的强项


    于是，轧钢厂和五金厂一起成了让全四九城羡慕的对象，李怀德的人气，在他的运作下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


    除夕


    闫埠贵已经两年没有写春联了，以前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写对联换点瓜子花生，然后按个分给几个孩子，现在换来总不能两口子按个分吧？


    今年院子里的春联是王浩请赵刚写的，有大才子不用，脑子有病才用一个小学老师？


    东跨院的几个大爷年纪大了，冬天喜欢晒太阳，入冬时王浩把小院做成了阳光房，里面也能达到十几度，种点花草，放几个躺椅，几个大爷在里面带孩子玩


    王林，槐花，傻柱傻冒家孩子白天都在里面陪老头玩


    王浩跟傻柱傻冒贾张氏商量了一下，几家一起过年，正好在东跨院暖棚里吃饭，人多热闹，傻柱跟何大清掌勺，几个女的打下手


    总共三桌，十个菜


    “记得第一年住进来小浩准备了十个菜，说几家在一起才凑齐了老中小三代，日子也不能再差了，以后的生活要十全十美，看到你们几家越来越好，我们几个老家伙也在这享福了，孩子们也一天天长大，小浩的目标实现了，我替你们高兴”马大爷感慨的说道


    “是呀，我们几个老家伙打了半辈子仗，到老了还能有小辈照顾着，有一群孩子天天围着，值了”赵大爷跟着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