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3日许大茂媳妇去了医院，在医院焦急的等了两天，于6月5日清晨生了一个儿子，取名许明


    一周后傻柱媳妇又给傻柱生了个儿子，取名何平


    秦淮茹也已经怀孕八个多月，院子里新一代越来越多，他们将会是未来炸粪坑的主力，特别是傻柱傻冒家的孩子，从小就皮


    …


    1961年6月15日


    易中海像往常一样骑车来到轧钢厂，今天的易中海显得异常疲惫，走路虚浮，顶着两个黑眼圈


    “老易，你怎么了？状态这么差”隔壁工友问道


    “没什么，昨天晚上没睡好”易中海敷衍的说道


    易中海跟小红结婚生孩子的事他没跟任何人说，厂里只有杨为民知道，同事只知道易中海搬离了四合院，具体搬到哪了，大家都不知道


    小红又怀孕了，这几天反应相当厉害，照顾大儿子的任务就到了易中海手中


    定量减少，鸽子市和黑市能买到的东西越来越少，易中海天天夜里去买，回来还得照顾小红娘俩，自己吃的差，又睡不好导致易中海脚步虚浮，两眼无神


    “你不会昨晚去暗门子了吧？”工友贱兮兮的问道


    “没有，真的没睡好”


    “你不说算了，这把年纪了，去暗门子也不能拼命，不是十八岁小伙了，还想当一夜七次郎？你这状态也不适合上工”工友说道


    “真没去，我做慢点，中午休息会”


    工友也不再说什么


    …


    嘭，啊！


    一声惨叫打破了车间的忙碌


    “快断电，关机器”


    “快通知厂医，通知领导”


    车间里一阵忙乱，易中海的一只胳膊被卷进机器，小手臂已经成了麻花


    车间主任郭大撇子跑了过来，一头汗，既是热的，也是吓的，出了事故不管什么原因都是自己的责任


    “主任来了”有人喊了一声


    众人赶紧让开一条路，郭大撇子看了一下现场情况倒吸一口凉气，喊道


    “都散开，别在这围着，老魏，老李，过来拆机器，先把他的手臂弄出来”


    十几分钟后厂医跑了过来，后面还有两个人拿着担架，厂领导也都跑了过来，厂医看了情况说道


    “只是昏迷了，你们继续拆机器，我先止血，赶紧安排车送医院，手跟小手臂都碎了”


    杨兴国对着秘书说道


    “小刘，赶紧安排车送医院”


    又把厂医拉到边上问道“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我已经止血了，只要不失血过多就没事，现在送医院应该没事，不过胳膊保不住了”厂医说道


    杨兴国长长的舒了口气，不出人命就是小事，厂里哪年没有受伤残疾的


    这边几个大师傅一起把卡住易中海的机器拆了下来，厂医赶紧上前把易中海和他的手臂固定好


    “抬走吧，路上速度快点，血流的有点多”


    易中海被抬走，杨兴国开始安排工作


    “保卫科抓紧调查事故原因”


    “好的”保卫科开始忙碌起来


    杨兴国又转头对着李怀德说道


    “李主任，易中海抢救，住院还得你跟工会去一趟，另外安排人通知他家属”


    “易中海不在95号院住了，院里人都不知道他搬到哪去了，至于他有没有结婚也不知道”刘光天说道，他进厂被安排到魏师傅手下学习


    “他去年结婚的，找我给他开的介绍信，既然不知道他现在住哪，手术好了问他吧”杨兴国说道


    李怀德跟工会的人一起去了医院，杨兴国等领导回了办公室，保卫科对现场事故调查


    下午，轧钢厂会议室，科级以上领导都在


    轧钢厂聂书记即将退休，现在就是在混日子，厂里的事也基本上不管，只要不出大乱子，自己能安稳退休就行


    杨兴国说道“保卫科先说说调查结果”


    “车间几个工人都反映易中海属于过度劳累，这几天上班一直顶着黑眼圈，一点精神没有，这种情况很容易出事故，调查结果是个人原因，操作失误”


    “李主任说说医院什么情况”杨兴国又转头对着李怀德说道


    “失血过多，已经抢救回来，手臂没保住锯掉一节，我回来时他还没醒，不过没有生命危险，留了人在那边等着”


    “我先说说我的意见吧”杨兴国说道


    “易中海以前犯过错误，厂里也对他处罚了，他现在是七级工，受伤了对厂里也是很大的损失，虽然调查结果是个人原因，


    现在什么情况大家也都知道，定量吃不饱，很多工人都是饿着肚子上工，我想易中海的情况不是个例，还有不少员工省下口粮照顾家里，


    后勤部门和工会这两天辛苦一下，把厂里相同情况的统计一下，厂里尽量帮助，避免同样的事故再次发生，五金厂在这方面做的就比咱们好，他们对家属没有定量的，都解决了，你们可以向五金厂学一下


    还有赔偿问题，这个得等易中海醒了跟他协商，个人原因厂里也得做出补偿，不然会寒了厂里工人的心，


    大家都说说你们的意见吧”


    李怀德看没人说话，说道


    “我的意见是易中海养伤期间吃喝营养品都由厂里提供，等他醒了问问是不是家庭原因导致吃不饱，如果是，厂里也给他家里提供相应补偿，直接补偿钱也没用，他也买不到，另一个是工作，他肯定不能在车间了，我的意见是给他调到清洁队，也能养家糊口了”


    一下午的时间也没确定最终结果，一切得等到易中海醒了再确定


    “你们听说了吗？易中海死了”四合院大门口几个大妈在大树下八卦


    “没有吧？我听说一条胳膊没了”


    “不是吧，我听说他被卷到机器里面了，当时就没没气了”


    “你们说的可是真的？我得放挂小鞭庆祝一下，那个狗东西，死绝户，死了活该，干的都是绝户的事”贾张氏兴奋的说道


    “我听说了，没死成，一条胳膊没了，以后干不了活了”


    关于易中海的讨论在轧钢厂下班以后达到高潮


    傻柱傻冒在厂里收集八卦呢，还没回来，贾东旭带着秦淮茹刚到四合院门口就被围了起来


    “东旭，易中海个狗东西死了没？”贾张氏问道


    “没死，一条胳膊没了，从机器里面弄出来都碎了”


    “没死，太可惜了这个狗东西就该死”贾张氏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这样还不如死了呢，没了一条胳膊，以后日子不好过了，他天天惦记着养老，现在自己都不一定能养活自己”一个大妈说道


    “你说的有道理，生不如死”贾张氏想想也是，又高兴起来


    ……


    “易中海，你醒了”夜里，厂里安排的人看到易中海醒来赶紧问道


    “我在哪？”


    “这是医院”


    嘶，易中海想动一下，手臂上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别动，你这个胳膊不能动，我去喊医生”说着跑了出去


    一分钟后医生走了过来，检查之后说道


    “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这条胳膊暂时不能动，先吃点稀的东西，补充一下营养”


    “医生，我胳膊怎么了？”


    “你被机器卷进去了，来医院的时候都碎了，只能截肢，这两天肯定很疼，你得忍着，实在太疼了跟护士说，止疼药也不能多吃”


    易中海艰难的抬头看着自己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胳膊，愣愣的出神，自己成残废了，一个靠手吃饭的高级工没有手还怎么活下去


    “易中海，你家人还不知道，厂里没人知道你家住哪，只能等你醒来”


    “明天早上再去通知她吧，我媳妇怀孕了，这时应该带孩子睡下了”


    易中海把家里地址给了陪护人员，又沉沉的睡了过去，眼角还挂着泪水，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钳工技术，


    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