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9月17


    中秋节


    今年全部在姥姥家吃的，傻柱跟何大清在这忙活了几天了，两人拿出了看家本事做谭家菜


    几天前王浩找到傻柱


    “柱哥，我弄了不少做谭家菜的材料，帮我做了中秋吃”


    何大清在边上听到也搓搓手说道


    “那个，小浩，柱子的厨艺是我教的，他水平不如我”


    “老何，你要点脸吧！跟自己儿子抢生意”傻柱毫不客气的说道


    “怎么跟老子说话的，我的意思是你没练过几次手，难得有机会，我教教你”


    “你想自己练手就直接说，什么教我，我在东北自己做了一桌呢，不比你做的差”傻柱毫不退缩


    “要不你俩一起做？我准备的东西多，开两桌绰绰有余”王浩说道


    两人对视一眼，互不让步，最后只能点头同意


    “院里人太多没法做，调高汤附近两个院子都能闻到味，我给你开借调条子，你们到我姥姥家做，这几天柱哥干脆带嫂子住那边我的房间里，中秋你们一家也在那边一起过吧，好不容易做一次谭家菜，都尝尝味”


    “多少人？”傻柱问道


    “我姥姥一家，二蛋舅舅一家，你们家，几个大爷，大茂哥去不了，我把脉了，他家孩子应该是中秋节那天生，总共二十多个人，李大妈应该不愿意去，到时候给她和大茂哥装点尝尝味就行，赵书记暂时不知道可来”王浩说道


    “这么多人，材料够吃的吗？我就是想过过手瘾”何大清说道


    “够，我弄了四个熊掌，不过只有一个左前掌，鲍鱼，鱼翅，海参都多，多做几个菜，每个菜大家尝尝味，人多就做三桌，难得吃一次不能扣扣搜搜的，下次再想吃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王浩说道


    赵刚还是没忍住，带着老婆孩子来了，听李云龙在电话里吹的有多好吃，不尝尝对不起自己


    中秋节都上班，只能晚上吃，两个大圆桌，放院子里，一边吃饭喝酒，一边赏月


    刚开饭许大茂跑了过来


    “大茂，你不是在医院吗？咋过来了？”傻柱问道


    “我爸妈都在，医生说还有几个小时才能生，这么多好吃的，我不能错过，吃饱了回去，正好赶上我媳妇生孩子，两不耽误”许大茂说道


    “你真牛”傻柱竟无言以对


    晚上十点多，许大茂媳妇生了个女儿，取名许玥


    第二天，傻柱知道后拉着许大茂非要订娃娃亲，被傻柱媳妇知道了，拉着傻柱打了一顿


    “你傻柱的名字真没有白起！”傻柱媳妇一边揍傻柱一边生气的说道


    “媳妇，你不同意，不订就是，干嘛打我”傻柱一边哀嚎一边问道


    “你个憨货，咱们两家是亲戚，怎么能结婚”


    “对哦，忘了这茬了”傻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还忘了？天天让人家喊你姐夫，现在忘了？”傻柱媳妇又把傻柱打了一顿


    …


    在医院住了一天，许大茂就把老婆孩子裹的严严实实的接回了家里


    一个院的大妈，小媳妇都拿着鸡蛋去看小娃娃，许母带着孩子回来了，来伺候月子


    易中海知道许大茂有了孩子之后更加焦躁不安，自己现在能生了，关键找不到人帮自己生，自己的名声在整个四九城地区都臭了，连乡下周边乡下都没人愿意，人家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什么情况


    晚上，小红院子里


    易中海搂着小红说道


    “小红，帮我生个孩子吧！”


    “啥？你说啥？”小红惊的坐了起来，两个大灯直晃荡


    易中海看着小红认真的说道


    “我说你帮我生个孩子吧”


    “你知道我是干啥的？我从良也得换个环境，换个身份才行，不然天天被人指指点点”小红说道


    易中海坐起来，搂着小红的腰说道


    “我知道，我也是考虑很久了，我现在的名声被那个贱人搞臭了，根本找不到媳妇，除非去外地，但是去了外地人生地不熟，就是找媳妇也得先工作稳定了才行，这中间有可能一两年，甚至更久，我已经四十多了，现在是还能生孩子，随时都可能不行”


    “生孩子之后呢？你能养我一辈子吗？你知道我的情况，你只是为了要个孩子，说白了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工具，生完孩子我身材走样都没法干这一行，我下半辈子怎么办？”小红说道


    “我娶你”易中海说道


    “别逗了，我还不了解你，你就是娶了我，过两年肯定会嫌弃我，谁愿意跟一个瑶姐过一辈子，谁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喊一个瑶姐一辈子娘”小红说道


    “你说怎么办？条件随便开，只要能帮我生个孩子”


    小红想了一下说道


    “给你生孩子也行，你帮我在西城或者南城买个小院，再买个轻松的工作，我自己也有点积蓄，再把这个小院卖了，我无论是嫁人还是自己过都能有个保障”


    “你怀上孩子我就给你买”


    “不行，院子先给我买好，怀上孩子你把买工作的钱给我，生孩子这一年多我没有收入，你一个月至少给我二十块钱，还得管我吃喝，等我生完孩子去工作了，咱们分道扬镳各不相欠”


    易中海点了根烟抽了几口，沉思了一会，换作以前都不带犹豫的，这都是小钱，现在不一样，自己省吃俭用几年时间才存了一千多，一下就得掏空


    易中海抽完一根烟，掐灭摇头说道


    “行，你明天跟我去医院检查，检查报告出来你能生我就去买小院，你得换个地方住以后不要再接客了，养养身子准备生孩子”


    …


    这两年中秋都来的比较早，都是九月份，以往中秋节都是在国庆节前后


    大旱之年，今年灌溉充足，没有造成减产，看到粮食进入仓库，所有人都放下心来，几万亩杂粮，跟白面混在一起足够厂里人敞开吃


    不出意外，灾情又加剧了，虽然打井能缓解旱情，但是一个村子不打十几二十口井根本灌溉不过来，虽然国内有两个厂生产水泵，还是杯水车薪，水泵优先供应了四九城周边，大农场，然后才能到村里


    59年秋收以后真正的大灾开始了，王浩知道时间到了，该出手了


    港城，浩宇商贸联系了国内，每个月低价出售50到100万吨粮食到国内，可以用古董，货物等结算，对于国内来说只要不需要外汇结算，都好解决


    此时的货轮基本上都是五千吨的，50万吨也要100船，开挂也得谨慎运输，每个月100到200船粮食的运输，很容易引起周边宵小的觊觎


    这点粮食运只能稍微缓解灾情的蔓延，各地都缺粮，等粮食发到灾区的村子里已经所剩无几，至少能多活点人


    年底时，上面通知定量降了，此时的定量已经不能完全吃饱了，五金厂的工人这时才想起来每个人手里都有两张面粉票，


    他们想提货，又担心过了年定量还得降，毕竟秋收过后还有大半年才能夏收，都去找领导，想知道提货券有没有日期限制，


    王浩知道后让厂办下了通知，所有提货券没有时间限制，一年后再提货都行


    五金厂工人在四九城的工厂里是活的最滋润的，虽然还是按定量限制，但是食堂供应充足，一个人在食堂的配额够养活一家三的，不需要粮票


    这也是王浩特意安排的，工人中像贾东旭这种家庭还是挺多的，一个人的定量养活全家，甚至有的工人家人都在乡下，自己的粮食省下来都送回了老家，至少能保证家里饿不死人


    王浩提出五金厂是出口企业，必须保证员工吃饱饭才能保证生产供应，不能耽误赚外汇，何况五金厂的粮食是自己产的，不占用国家配额


    这个理由，不管是哪一派的都不敢反驳，国内外汇紧缺，没有一个头铁的敢影响外汇企业的生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