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医院


    易中海已经被推进手术室，许大茂，闫埠贵，刘海中等在外面


    “易中海怎么样了？”王浩问道


    “医生说碎了一个，得切掉，另一个不知道什么情况，易中海没家属，闫老师签的字，刘叔交的钱，小浩，你说他还能生孩子吗？”许大茂幸灾乐祸的说道


    院里众人听了也是一阵惊呼，表情各异，都眼巴巴看着王浩，想知道结果


    “我给他把脉了，功能还能用，不过要看切除后恢复情况，要是恢复的好还能生孩子”王浩说道


    “要是没恢复好呢？是不是成太监了”有人问道


    “你这话可别让易中海知道了，不然杀你的心都有”


    “大家别那么八卦，这是个小手术，不会出问题的”王浩说道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走了出来


    “这么多人在这干嘛？闫埠贵呢”


    “我在呢，这些都是我们一个院的”


    “你们院邻里关系还挺好”


    众人都尴尬的笑笑，总不能说是来八卦的吧？


    医生接着说道“易中海被切掉一个，另一个有没有影响暂时不知道，得住院观察，生活有护士照顾，不过等会他醒来肯定有情绪，你们谁跟他关系比较好，今天晚上最好在这陪他”


    “我们商量一下”闫埠贵说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看向王浩，问题是这个院没人跟他关系好，大家只想知道中海是不是成太监了


    王浩看向闫埠贵和刘海中说道


    “闫老师和刘师傅都在这边陪着他吧，以前也就你们俩跟他关系好”


    “请假要扣工资”闫埠贵赶紧说道


    “不用担心，明天早上我给你们单位打电话说明情况，不会影响你们工资，另外用院里的公账从东跨院买20个鸡蛋给他补一下，大家没意见吧？”王浩说道


    “没意见”众人回答时都憋着笑


    太损了，人家刚切掉一个，你给人吃鸡蛋，吃啥补啥，易中海知道了会咋想


    “医院有病号餐，不用操心，你们两个每天下班来陪他聊会天，也不让你们白忙活，一天一人一个鸡蛋，直到他出院”


    事情安排好，王浩让院里人先回去，自己作为管事大爷得在


    一个小时后，易中海清醒了，闫埠贵上前说道


    “老易，你醒了，我是老闫，感觉怎么样”


    “老闫，老刘，王浩，麻烦你们了，我下面没事吧？怎么还这么疼”易中海看着几人问道


    “老易，让小浩给你说吧，他专业”闫埠贵说道


    “易中海，先给你说个好消息吧，你好好养伤，千万别动怒，别动了伤口，恢复以后还能生孩子”王浩说道


    “还能生孩子就行，我就怕不能生了，坏消息呢，只要还能生孩子，也没啥坏消息”易中海说道，听到还能生孩子，易中海彻底放下心来


    “坏消息就是，你下面被踢碎了一个，已经切除，不过一个不影响功能”


    “啊，切了？那我不成太监了？”易中海哆哆嗦嗦的问道


    “想什么呢？太监是露出来的全切了，你这就切一个，没任何影响，好好养伤吧，千万别乱动，要是动了伤口，就真的不能生孩子了”


    “我知道了，为了生孩子，我也得忍着”


    “行了，这边有护士照顾，今晚闫老师和刘师傅在这陪你，以后每天下班时间他俩过来陪你聊聊天，我回去了”


    回到四合院已经快十点了


    刚进中院把王浩吓一跳，黑压压的一片人，就点了一个油灯


    “你们这是干什么？大半夜不睡觉，也不开电灯，想干啥？”王浩问道


    贾张氏挤了过来幸灾乐祸的问道


    “小浩，易中海个狗东西是不是成太监了？柱子回来说已经切了”


    合着都等八卦呢，自己要是不回来，这些人不准备睡觉了？


    “既然都在，说一下，现场没有小孩子吧？”王浩问道


    “大哥我在这呢，你不回来我不敢睡觉”二蛋说道


    “你先回家，我说完就过来”


    二蛋默默的往后院走，刚到拐角就藏了起来，等了一晚上了，不让听八卦，哼！不可能


    看到二蛋走了，王浩说道


    “大家别传谣言，易中海只是被切掉一个，还有一个，不影响生孩子，什么功能都不影响，别乱传


    还有我要提醒你们，有矛盾千万不要往那里踢，再大的矛盾都能调解，踢了那里，一不小心踢坏了就是生死仇人了”


    “没成太监呀，还能生孩子，白寡妇怎么不踢准点，太可惜了“贾张氏一脸惋惜的说道


    众人也纷纷议论起来


    “都十点多了，赶紧回去睡觉，明天还得上班呢”王浩等众人散完了才回后院


    易中海一个多星期就能出院，为了保险，他愣是赖在医院十二天，确认完全好了，拿到能生育的检查报告才办理出院手续


    住院养成的习惯，下面又少一个，空落落的，易中海出院后不自觉的就走成了八字步，大家看到后都偷着笑，下意识的夹一下腿


    易中海出院第一件事就是去报警，不管是抓白寡妇或者抓她相好的都行，


    抓贼抓赃，捉奸捉双，没有证据，单凭易中海的说辞没法找白寡妇相好的，也没法定性白寡妇乱搞


    现在法律不健全，两口子打架受伤的太多了，又没出人命，易中海受伤的事更没法立案


    没办法，易中海郁闷的跟白寡妇办了离婚手续


    刚办完离婚手续，白寡妇就带着两个儿子搬走了，远离东城区，怕易中海报复，生意在哪不能做


    当晚，易中海请刘海中和闫埠贵喝酒，三人聊了什么不知道，只听到易中海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又嚎啕大哭，最后喝多了，


    刘海中背着手回了后院，闫埠贵让杨瑞华过来收拾桌子，把剩菜端回家


    第二天开始，刘海中和闫埠贵变得勤快起来，刘海中和闫埠贵带着几个好大儿一起把四合院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打扫一遍，隔天又把院门口的胡同打扫的干干净净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不光打扫卫生，还给屋顶瓦片坏的修修补补，玻璃裂的换掉，直到半个月后街道办王主任喊他们去街道


    1958年12月7日


    星期天，二十四节气大雪


    今天真的下了一夜雪，一大早刘海中和闫埠贵两家就忙了起来，从后院到前院，还有大门口胡同里的雪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幸亏东跨院他们进不去，不然二蛋跟虎子都没地方堆雪人


    王主任十点多钟带着两个干事来到四合院，召开全院大会，刘海中和闫埠贵跟两条哈巴狗一样忙前忙后，搬桌子，拿凳子，敲着破盆通知所有人


    李主任升职之前把几个得力干将都调到了五金厂，这几个人现在都升了一两级，成了五金厂的骨干


    今天王浩没有坐主位，跟王主任打了招呼就跟傻柱傻冒挤在一个长条凳子上


    众人到齐后，刘海中挺了挺肚子，咳嗽了一下，上前一步开口道


    “人都到齐了吧？街道办李主任已经调走了，这位是现任街道办王主任，大家用热烈掌声欢迎王主任”


    刘家和闫家带头鼓掌，剩下的是稀稀拉拉的掌声


    刘海中也不尴尬，接着说道，下面有请王主任讲话，


    王主任站在桌子前说道


    “我上任几个月了，事情比较多一直没时间到各个院子里看看”


    王浩在下面心想，能有时间才怪，整个街道办的骨干都调去了五金厂，空出来位置都是凭关系塞进来的，没一个省油的灯，现在的王主任就是光杆司令


    王主任接着说道


    “最近刘海中和闫埠贵的所作所为想必大家都看到了，你们也知道王浩现在是五金厂厂长，平时工作比较忙，没时间管院里的事，我们街道选联络员的标准是时间比较充裕，能为院子里的人办事，有事能及时跟街道汇报


    当然，这不是否定王浩同志的工作，王浩同志干几年，95号院一直都是优秀四合院，


    街道认为95号院只有一个联络员会影响街道跟四合院之间的沟通，因此街道办决定95号院任命刘海中和闫埠贵为联络员，能协助王浩更好的为大家服务，大家有没有不同意见”


    “我不同意，他俩就是废物，就喜欢作威作福”一个在东跨院种菜的大爷率先开口


    “我也不同意，自从他们三个下台，我们日子过得很自在，谁也不想弄个大爷压着”前院东厢房的住户说道


    “我也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