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醉酒表明心意
作品:《被逼生子,和离后我嫁你皇叔一胎双宝》 第三十六章 醉酒表明心意
萧临沂不敢反驳九哥这话,他也是好心,想九哥能从中获得快乐。“九哥我记得了,以后不会在给你物色女子,反正也是白忙活,你也相不中。”
萧临渊彼时心情不算好,正巧找十一喝几杯。“十一,陪九哥喝上几杯。”
十一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他九哥府上可是珍藏了不少好酒。“九哥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夜凉如水,明月高悬。
沈云舒提笔在宣纸上勾勒着字迹,这封信她是写给药王谷的,信中提到师傅师娘师兄师姐。
说实话她很想念他们,当初不顾师傅师娘阻挠执意嫁给萧溟,以为他会遵守承诺,护她一生。到后来萧溟负了她。
当真应了师傅师娘那话,最是无情帝王家。
前世她嫁进溟王府后虽无数次想念过师傅师娘,可就是放不下面子写过信给他们,以至于到死都未能见他们一面。
这一世,她要弥补遗憾,不止要经常写信寄去药王谷,等忙完这阵子她还要回去一趟。那毕竟是她生活了十年之久的地方,是她的家。
沈云舒在府里养了信鸽,她将寄去药王谷的家书卷起来用红绳系好,绑到信鸽腿上,寄去药王谷。
药王谷远离京城,在幽州一处隐蔽之地,环境清幽不被外人打扰,可以说是一片世外桃源。
沈云舒在药王谷的十年,是她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她自小就被遗弃,不知亲生父母,被人伢子卖给一个农户家里,买她回去是打算给他家大她几岁的傻儿子当童养媳。
自她懂事起,个子还没有灶台高,就要踩着矮脚凳做一家人饭菜,洗一家人衣裳。
即便她小小的身躯,尽力去做的更好,也还是吃不饱饭,经常受到虐打,身上的淤青就没有好过。
直到她五岁那年,受不了他们的虐打,拼命的逃了出去,上街乞讨为生,在之后遇到了她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俩个人,师傅和师娘将她带回药王谷收养了她。
沈云舒想起从前,感慨万千,也就没了睡意。
盛夏外面的风微微凉,她上外面吹吹凉风,这感觉很舒服。
就在这时,她眼角余光瞥见一道黑影翻过院墙,稳稳落在地上。
她心头一紧,以为是进了贼,刚要张口喊人,那道身影却低低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是她熟悉的男声。
沈云舒借着月光望过去,不是九皇叔又能是谁?“九皇叔有正门不走,为何翻墙,差点把你当成贼人。”
萧临渊有心事,今夜喝了不少的酒,已然醉意上头。要不也做不出深夜翻墙入沈云舒的院子。
他喝醉就想见她,就算是能站在她的院子里片刻,他的心也能被慰藉到。
只是没想到这么晚真的能在她的院中看到她,这对他来说是巨大的惊喜。
萧临渊醉意上头,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情感,上前一把就将沈云舒抱住。
沈云舒猝不及防被他拥入怀中,鼻尖先撞上他肩头的布料,随即一缕淡淡的酒气萦绕过。
她身体微僵,却没有抬手去推,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指悄悄蜷起。
“九皇叔喝了酒,醉了吗?”
萧临渊抱着沈云舒,就仿佛拥有了全世界。这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
即便他潜意识里知道这事不对,却不愿放手。
他手臂骤然收得更紧,双臂牢牢环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随即,带着酒气的温热呼吸落在她颈侧,他的头轻轻靠在她肩头,下颌抵着她的发顶,像卸下了满身重负般,连脊背都微微松弛下来。
“舒舒,本王能这么喊你吗?”
沈云舒心头猛地一颤,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下。
从未有人这样唤过她,更何况醉酒后的九皇叔,有着平日里没有的温柔缱绻。
磁性的声音裹着酒意低低落在耳边,那股苏感顺着耳廓钻进去,让她连指尖都泛起了点微麻。
她没法拒绝九皇叔这一叫法,也是见他是醉酒状态,怕是睡一觉,明日都不会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九皇叔要是喜欢这么喊我,那就由着你。”
“舒舒,你身上好香好软。”萧临渊仍旧抱着沈云舒没有撒手的意思,他喜欢闻她身上好闻的香味。
隐隐觉得她身上的味道好熟悉。
沈云舒放在之前,就算做梦也梦不到九皇叔有一日会抱着她说这种话。
今夜总算是见识到了九皇叔醉酒下的状态了。
她轻哄道。“九皇叔我们进屋去说话,我叫人熬醒酒汤给你。”
虽说院子里都是她的人,可她也不想叫人看到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于她来说,也是麻烦。
萧临渊哪里肯同意?“我不喝劳什子醒酒汤,我就想这么抱着舒舒。”
沈云舒拿醉酒的九皇叔没辙,眼下他仿若是一个没糖吃就会哭闹的小孩子,她开口都得是轻声安慰。“好好好,我们不喝醒酒汤,你想抱我多久就抱我多久。”
萧临渊又抱了沈云舒片刻,才舍得将人给放开,他垂眸看她,醉意让眼角染上几分泛红的氤氲,平日里冷冽如寒潭的眸子,此刻却像盛了揉碎的星光,定定落在她脸上。目光里的深情浓的像化不开的墨。“舒舒你是我的。”
沈云舒深知九皇叔醉了,要不也不会对她说这番话。她不知该如何回应醉酒状态下的他,将人带回了屋。
屋里烛火摇曳,烛芯偶有细碎火星迸溅,将俩个交叠的影子在墙上拉得忽长忽短。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渗过来,带着酒后微热的呼吸扫过她耳尖。
下一刻,在猝不及防中九皇叔吻上了她的耳垂。温热的触感带着些微薄茧,像羽毛轻搔着最敏感的神经。
她浑身一僵,连呼吸都顿了半拍。耳廓瞬间烧得发烫,他的气息混着淡淡的檀香。“舒舒,我心悦你。”
沈云舒心头微颤,她不是无心之人,能感受到九皇叔的赤忱。要说不动心是假的。
眼前的男子是她所钦佩之人,更是她腹中孩子的亲生父亲。
她对他也是有不一样的情感。
只是这种情感更多的是为自己谋利,她这局棋盘上最为重要的一步就是得到九皇叔的心。
如今她做到了,亲耳听到醉酒的九皇叔说心悦她。
可不知为何?她情绪很复杂,欢喜中掺杂着那么两分愧疚。
她没法去给他同样的回复,只说了句。“九皇叔,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