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他的条件竟是……
作品:《完蛋!初恋复活,渣夫他彻底疯了》 第九十章 他的条件竟是……
明疏桐吓到了,奋力一推,才推开了一道缝,抬眸时对上了他热烈如火的双眸。
“你……你干什么?”
她惊喘低呼。
“老夫老妻的,干什么都正常,你慌什么?”
陆野低嗤,嗓音里混着说不明的嘲弄。
“有事说事。别闹……”
她试图推开他,却反被攥得更紧。
“行,那就说正事。”
男人修长的手指,捋了捋被他弄乱的刘海,想到刚刚江淮刚刚捋过,就有一种想剪掉它的冲动。
但想想,这会让老婆变丑。
算了,回头洗洗吧!
这么想着,他言归正转:
“江淮快被你叔叔和姑姑当成冤大头宰了。明家现在就是个无底洞,不宣布破产,就得不断吸别人的血。只要经营模式不变,就凭那两个蠢货,根本救不活明氏,只会拉更多人陪葬。”
说着,他轻捏她的下巴,语气笃定而讥讽:
“你那天真的初恋,仗着自己手里有几个亿,就想救明氏于水火?简直痴人说梦。”
他又一声冷笑,眼神却渐渐沉了下来。
明疏桐虽不清楚明氏实业的具体情况,但从这男人几句嗤笑中已听出端倪:
明氏早已病入膏肓。
江淮不知深浅,盲目入股,要出大事。
“我去跟他说清楚。你快放开我……”
她不能眼看江淮蹚这浑水。
“等一下,还没说完呢,刚才你想告诉他,你跟我结婚了,是吧?”他突然这么问。
“是。”她答得干脆。
他却低笑一声,语气危险又玩味:“去吧。去告诉他明氏是个无底洞,再告诉他你是我老婆。大概率他依旧会往火坑里跳——甚至说不定,会故意跟我唱对台戏,对明氏孤注一掷,但求搏你一个另眼相看……”
他挑眉,眸色深得令人心惊,里头盛满了算计:
“厉江淮在厉家还没站稳脚跟。”
“有人拉一把,他肯定能发展得很快。反之,他若想跟我作对,信不信我能让他灰溜溜滚出京圈,从此再也踏不进这里半步。”
他的话里没有半分虚张声势。
若是别人这么说,她或许不信。
但他是陆野——生在京圈,长在京圈,在京圈上流社会耳濡目染多年,成年后,又在权势场中浸淫七年、早已将手段刻进骨子里的男人。
她信。
不能让他动江淮。
那是她几乎出于本能的念头。
五年前江淮已“死”过一回,好不容易挣扎着回来,绝不能因为自己在商圈被挤兑——像他那样优秀的人,在那样一个恣意张扬的年纪,理应蓬勃盛放。
“你叫我上来,和我说这么多,到底想怎样?”她迎上他的目光。
“我可以让江淮立刻退出,让这场生意谈不成。”
他每个字都说得从容不迫,眼神却明明白白写着:他在等她妥协。
“什么条件?你说。”
她怕再晚一步,楼下就已经签了合同。
陆野的眼神立刻变得不悦,唇角不自觉翘了翘:“果然是真爱,想都不想,就问我条件。请问陆太太,我说什么你都答应吗?”
她犹豫了。
怕他提太过分的条件。
“你先说,我……看我能不能做到?”
他凑过去,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令她面色霎时惨白,绯红旋即又涌上双颊。
而他看她的眼神里,已带上了贪婪的渴望。
“这可是姐姐的房间。你别这么疯行吗?”
她四下一望,震惊低叫。
“知道的,你的房间,又睡不了。”
是。
她的房间,全是杂物,又脏又乱又有异味。
姐姐的房间干净,整洁,还有花香,而且,窗帘都拉上了,他在等她上钩。
哦,不,他是想在姐姐的房间,将她代入进去。
求而不得。
就用代替品。
如此想,她的身子莫名直哆嗦。
疯子!
这个男人,彻头彻脑就是个疯子。
怎么能提这种要求?
她想说“不要”,但,能吗?能吗?
一旦道破她已婚身份,江淮直接拍拍屁股走人,那是最好的结果;万一他真和陆野杠上了呢?
可能性非常之大。
江淮其人,身上总带着一股温和书卷气,待人接物谦和得体,令人如沐春风。
但他的胜负欲也是天生刻在骨子里的。
读书的时候,他年年拿第一,誓让自己成为老师眼里的骄子。
只要他选择的目标,他会不遗余力去完成——就像刚刚他说的,他打算接手明家这个烂摊子,因为他已经计算过,已下足了功夫。
陆野就是老江湖。
江淮玩不动他的。
明静和明朗又想给江淮下套。
江淮年轻气盛,一个冲动就会万劫不覆。
能解当下困局的,只能陆野——只有他能和这两只老狐狸一争高下,还能玩死他们,让他们老实。
正思量,男人的手指,已解开了她的上衣扣,扯开了皮带……
她无法阻止,只能看着衣裳一件一件落地上。
那一刻,男人目光深深地欣赏着她纤美的身子,虽然空调温度调得很高,但她还是觉得冷。
吻,落在锁骨上,她的长睫毛轻轻颤着,闭眼,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因为他手指拂过肌肤。
当吻落到她美背上时,她听到门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整个身子瞬间绷紧。
姐姐明炽夏正从楼下上来,不知在和谁打电话,语气带着说不出来的恨意:“我和你无话可说。姓骆的,我们玩完了……”
“滚吧,从今往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你算什么东西,老娘不稀罕了……”
电话被挂断,隐隐约约地,传来了姐姐的哭声。
那是小声的啜泣。
能让姐姐哭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姐姐一直很飒,很乐观,执行力也无比强大。
遇到任何事,她都能迎难而上。
而背后,男人好凶狠。
她默默承认,双手狠狠地揪着被子。
姐姐哭得越厉害,他就进攻得更猛烈。
她好害怕,床已发出轻微的异响,只能死死咬着牙。
“炽夏姐,楼下厕所坏了,我能用一用楼上的吗?”
外面的走道上,江淮在温柔地询问。
“可以。”
明炽夏努力平复情绪,引他上来,似要开她房间的门,却发现门打不开:“这边还有客卫……小桐可能在我房间躲懒。”
江淮听到房内有些异响传出来,好像有人在忍受巨大的痛苦,敲了敲门,静声问了一句:
“小桐,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