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商战三
作品:《冷面将军的掌上珍》 饱满的胸前正好绽放着两朵栩栩如生的桃花,腰部紧贴着身体,再沿着臀部向下,紧紧包裹住一双纤细的玉腿,将女人婀娜多姿的弧度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比不穿更令人想入非非,还不如不穿呢!
“你赶紧换下来,这穿着成何体统?”姜母沉着脸催促着。
“娘,还不错吧?我觉得那些姑娘们应该会满意的,等我换下来就拿去让她们瞧瞧。”乐清宛微微勾唇,脸上满是自信的光芒。
“哎哟,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娘派人去谈,你就在家乖乖等着吧。”乐母把她推向屏风,又拿件烟粉色的对襟襦裙让她换上。
女儿的名声本就不好听,可不能再与花楼沾上关系了。
乐清宛点了点头,忙活了两天她也累得不行,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一觉睡醒,就收到了好消息。
春雨楼的姑娘们见到这种从未见过的新样式简直是惊叹连连,她们女人见了都害羞,男人见了还了得?那不得将他们的魂儿都勾了去?
东家也仿佛看见客人源源不断的送银子来的场面,当场大手一挥就给楼里的一百零五位姑娘一人预定了两套。
不过有一个条件,就是这种衣裳只能卖给春雨楼。
自然,价格也是十分昂贵,一件二十两银子。
绣云布庄的人早已做好了准备,立马给每位姑娘量好尺寸,登记在册,开始赶制。
虽然这一趟挣了不少银子,可乐父依旧觉得颜面无光,这几日都待在家里也不出去找老友喝茶下棋了。
生怕这事儿走漏了风声,被好友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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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乐家休息了两天,乐清宛便带着乐母准备的年货回了姜家。
刚一下马车,姜母就迎了出来,“清宛回来了,快进来暖和暖和。”
屋子里炭火燃得旺旺的,姜父不在,许是出去串门了。
姜承谨正坐在炭火旁看书,姜母则拿起一旁的布料继续摆弄。
乐清宛拿出特意买的点心,“娘,这家的点心挺不错的,您尝尝?”
姜母一瞧,只见盒子上清晰的印着锦味阁三个字。锦味阁她是听说过的,里面的一小块点心比两斤猪肉都贵,平日里大伙哪里舍得买这么贵的点心?
都是定亲或者办喜宴,寿宴才舍得买一些撑撑场面。
这点心贵是贵,也是真精致,样子有的像桃花,有的像柿子,还有白玉兰、荷花、酥梨...
每一样都是惟妙惟肖,令人不舍得入口。
姜母泡了一壶茶,给姜父留了几块。
三人就着香酥美味的点心,就当晚饭了。
姜母吃完了就拿出布料继续做,乐清宛这才注意到姜母手中的布料正是自家绣云布庄的,不由出声:“娘,自己做多累啊。等明儿个我就去买几件成衣回来。”
姜母摇了摇头,温柔的眉眼弯了弯,“不累,这整日闲着也没事做,正好当打发时间了。”
姜母打算给姜承谨做两套,自己和姜父一人一套。
自己的手艺也就勉强能将衣裳做好,想做出个花样来还是不行的。
清宛平日里穿的都是做工精细、颜色鲜丽的衣裳,定是瞧不上自己这手艺的,姜母也就不多此一举了。
到了晚间。
乐清宛洗漱好时姜承谨已经在外侧躺好了。
乐清宛一进被窝就觉得暖暖的,此时她有一种姜承谨就是一个暖床工具的感觉。
别说这暖床工具还真挺好用的,在乐家一个人睡时,即使盖着厚厚的棉被,睡到半夜都觉得被窝里凉凉的,手脚更是没有一点温度。
有他在可就不一样了,一整晚身上都是暖暖的,睡得更香了。
午后睡了一觉,现在也不太困。
想到乐父的提议,乐清宛便开口问道:“年后你还要去跑镖吗?”
姜承谨侧头看了她一眼,此时两人的距离不足五尺,他甚至能看见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卷翘的睫毛如羽翼般轻轻的扇动,红唇晶莹剔透,像裹着露珠的蜜桃。
他垂下眼,轻轻应道:“对。”
乐清宛:“你做镖师多危险啊,南邑一带劫匪众多。我爹让我给你说说,年后托人把你弄进县衙做捕快。”
姜承谨的武功她是听说过的,一个人能打三四个劫匪。上次是被一大群劫匪给包围了才着了道,以他的功夫,通过捕快的筛选应该是轻而易举的。
姜承谨闻言眉头微皱,当捕快?
“其实做镖师也不错,总镖头这几年对我照顾有加,年后的几趟镖也已经定好了,这个时候我怎能离开?再等个两三年吧,我就不去押镖了。”
他也不算是骗她,再等两三年这件事应该就有结果了。
事情若是不成,自己的归宿便是曝尸荒野。事情若是成了,自己应是要跟随那位回京的。
无论最后结果如何,都不会继续留在这里做镖师了。
乐清宛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知恩图报是好事,总镖头带他入了这行,确实也不好说离开就离开。
“那行,等我回娘家再转告给我爹。”
姜承谨适时道:“替我谢过岳父的好意。”
乐清宛打了个呵欠,缓缓道:“初二要回门的,你自己去谢吧。”
年前她也不会再回娘家了,下次的新样式怎么也得等几个月,才能体现出衣裳的珍贵。
若是新样子出得太频繁了,可就卖不出高价了。
没一会儿,姜承谨就察觉到身旁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随后便熟练的翻身过来将她卷成一团,再隔着被子圈在怀中。
这下就不会半夜再被踹下床了。
翌日。
用过早饭后,姜父姜母便带上家中的桌子长凳去陈家吃喜酒。
姜父得帮忙摆桌,姜母则是去帮忙,做些择菜、洗菜、上菜的活计。
何婶家的儿媳刚生了个老三,这几日都忙着照顾儿媳坐月子呢。
这意味着今日的午饭和晚饭都得自己做了。
乐清宛看了看大刀阔斧的坐在炭火旁看书的姜承谨,看来指望他做饭是不成了。
这个朝代奉行的是君子远庖厨的理念,除了酒楼的厨子,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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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都是不下厨的。
她倒是会做饭,可她不会用柴火啊!况且天这么冷,还得用冰得透骨的凉水洗菜,多冷啊。
她好不容易当上一回富家大小姐,可不想再吃苦了,还是去县城的酒楼里吃吧。
吃完了再去茶楼点些瓜果茶水,听两个时辰说书先生说书,然后用过晚饭再回来。啊,真是完美的一天。
这样想着,她对着姜承谨询问道:“你能找人叫一辆马车来吗?晌午我请你去聚星楼吃水晶肴蹄,用完饭再去茶楼听会儿书。”
姜承谨抬手翻了一页纸,淡淡道:“昨日下了大雪,路上积雪很深,怕是不好找人。”
乐清宛黛眉微蹙,这可怎么办?
姜承谨这时抬起了头,他的眼睛犹如海面一样深邃,吸引着人卷入其中的漩涡。
他明白她在担心什么,淡定道,“待会儿我做饭。”
乐清宛瞬时黛眉舒展,眼尾飞扬,加分,必须加分。
若是之前他在他眼中有六分,现在就是八分!会做饭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
“夫君,你好厉害啊!长得好,武功好,还会做饭,真是个绝世好男人!”有人干活,她也不吝啬夸几句好听的。
姜承谨默默搓了搓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
家里的菜都是现成的,还有一条鱼。就两个人吃,炒个鸡蛋再做个酸菜鱼就行。
到时候多放一点辣椒,麻辣鲜香,开胃下饭。
姜承谨话不多说,直接一把捞起鱼,手起刀落,利索的处理好了鱼,再将鱼切片,放入调料腌制。
点火架柴,加水下米一气呵成。看着十分熟练,像是经常做这些事一般。
火燃起来了就好办了,时不时添根柴就行。乐清宛也不好意思当个甩手掌柜,干脆过来添添柴,剥剥蒜。
她本想着只要做熟了能吃就行,今日就凑合一下。到时候再违心的夸赞一番,毕竟人家忙活了这么久。
当一盆红彤彤的酸菜鱼摆在面前时,她还觉得应该是个空架子,好看不好吃,先尝一口再想想怎么夸。
未曾想一口下去,酸辣嫩滑的口感便直接征服了她的味蕾,“夫君,你做的鱼也太好吃了!比酒楼做的鱼还好吃。”
姜承谨将盛好的饭递给她,“那你多吃点。”
她太瘦了。
用过饭,乐清宛自觉拿起碗筷准备去洗。
他做饭,她洗碗,分配很合理。
谁料姜承谨一把将碗筷夺过,“你还是回房间吧,离这些碗远一些,否则我们晚上就得在大锅里吃饭了。”
乐清宛...
算了,吃别人的嘴软,自己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昨晚睡得早,中午也没瞌睡,干脆练会儿字吧,以免以后写字时被人嘲笑。
其实她的字还写得挺好看的,她可是练了好多年的瘦金体呢。
只可惜之前没有练过毛笔字,失算了。
炭火盆只有一个,只能将书桌搬到姜承谨的对面,再远就没有炭火的热气了。
研好墨,轻轻蘸取一点,执笔落在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