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澄清

作品:《冷面将军的掌上珍

    乐清宛继续挣扎,“娘,天都黑了,外面多冷啊,要不我还是……”


    “不冷不冷,马车,手炉,披风都给你准备好了。”乐母连忙让乐茗风去叫车夫。


    乐清宛又给乐茗风使眼色,“你快帮帮我,万一回去了他打人怎么办?”


    乐茗风直接让她放宽心,“你想多了,就你做的这些事,要打你早打了,不会等到现在。”


    乐清宛.....


    她就这样被赶上了马车。


    马车外,姜承谨正与乐父乐母告辞,“小婿改日再来拜访。”


    乐父乐母乐呵呵的点头,“好好好,路上滑,慢着些。”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留下两道长长的痕迹,乐母才终于宽了心。承谨是个好的,清宛若是愿意和承谨好好过日子,他们百年之后便也没有牵挂了。


    马车内,姜承谨看着对面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两颗黑珍珠般大眼睛的女人,低沉道:“你若心悦姜文宣,我可以放你离去。”


    因为她,他已经成为了邻里乡亲茶余饭后的谈资,这并非他所愿。


    上次归家,就有人告诉他,说她不正经,勾搭他的堂弟,他未曾上心。这次她闹得人尽皆知,令他不得不分神处理此事。


    乐清宛闻言在心中快速的权衡着利弊,这个时代没有女户,她若是合离,便只能回娘家了。


    日日与乐父乐母朝夕相处,难保自己不会露馅。


    况且回了娘家还得面对那些碎嘴婆子们的指指点点,就连乐父乐母都得落一个教女无方的坏名声。


    在古代,名声还是挺重要的。对于乐家这种客人多是女人的绸缎之家来说,名声就更为重要了。


    只要出了一点丑闻,竞争对手就能大肆宣扬出去,然后将他们步步蚕食。


    被骂可以,影响了铺子的生意断了财路那可是万万不行的,她下半辈子的衣食无忧可都指着这些铺子了。


    还不如留在姜家,公婆人老实话不多,没有婆媳矛盾。


    小门小户,没有那么多的规矩遵守。


    便宜丈夫常年不在家,约等于没有。


    日常就是拿着娘家给的钱出门买买买,说是神仙过的日子也不为过了。


    想清楚后,乐清宛只能在心中对姜承谨说一声抱歉了。


    你若直接提合离,我倒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


    但你给了我选择的机会,我当然得选对自己最有利的。


    于是,乐清宛一脸真诚的看着他,“姜文宣现在在我眼中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我不会离开姜家。”


    男人闻言蹙了蹙眉,似是不满她的回答,但最终没有开口。


    到了姜家,已过戊时,姜父姜母已经歇息了。


    姜承谨径直去了灶房,就见锅里满满的一大锅热水,应是姜母为他们准备的,省得他再生火了。


    乐清宛正盯着屋子里唯一的一架黄梨木如意纹架子床发愣,回想着之前姜承谨归家时两人晚上是怎么歇息的时候,姜承谨提着一桶热水放到了门口,“你的热水。”


    说完转身离去。


    没想到他看着冷冰冰的还怪体贴的,若是能提到屏风后洗漱的地方就更好了。


    热水一泡,身上总算是有股热气儿了。折腾了一天,她也累了,钻进柔软的被窝里舒服得直眯眼。


    至于姜承谨,原主早就将他赶到西厢房去了。


    翌日,乐清宛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姜父姜母都不在,锅中留着热腾腾的南瓜粥和鸡蛋饼。


    早饭还没用完,就听到隔壁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哎哟,你家林氏这次可真是遭了大罪了,你瞧瞧这脸色白得跟那面粉似的,没有一点颜色。”


    “这女人啊可不能受寒,否则以后可不好生育。”


    “嫂子,你们家文宣可是要考科举做官老爷的,可不能让那狐狸精影响了文宣的前途啊!”


    “是那不要脸的整日凑上来,我家文宣可是见她一眼都厌烦的。”这是姜二婶的声音。


    “她这次敢推人下水,下次就敢直接杀人了。你们啊,可得小心防着点。”


    “你们一家啊就是太心善了,这么容易就放过那骚狐狸精,要我说啊,就该休了她,直接将她赶出临水村。”


    “没错,这样四处勾搭的女人就得休了她将她赶出去,免得搅得咱们临水村乌烟瘴气的。”


    ……


    寒冬时节没什么活干,村子里相熟的婶子们时常聚在一起聊聊东家长西家短的。


    这两日的话题中心莫过于乐清宛爱慕丈夫的堂弟姜文宣,将姜文宣的妻子林秋烟推下水一事,于是空闲下来的姑娘婶子们都来了姜家二房看好戏。


    那乐清宛的脸蛋比那剥了壳的鸡蛋还白嫩,身段也好,胸脯比那奶孩子的乳母还饱满,一手便能掌握的腰肢,走起路来圆润的屁股一扭一扭的,专会勾引人。


    自从她嫁来这临水村,这村子里的年轻男人都跟失了魂儿似的,眼珠子恨不能黏在那狐狸精身上。


    她们早就看那狐狸精不顺眼了,如今得了这机会,还不得狠狠的羞辱她。若是能将她赶出临水村,那就最好不过了。


    乐清宛知道,她们是故意大声说给自己听的,正好她闲得没事干便去会会她们。


    “你们说的话可有证据?我与姜文宣可是清清白白的叔嫂关系,你们可别凭空污蔑于我。”这是实话,她与姜文宣确实没有发生什么逾矩之事。


    原主倒是想发生点什么,可姜文宣躲她跟躲瘟神一般,原主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杨翠儿是林秋烟最好的手帕交,林秋烟落水受了寒,现在人还烧得迷糊着呢,罪魁祸首竟然丝毫不知悔改。


    她气得大骂:“你这女人真是无耻至极!姜秀才当然不会跟你有什么,因为都是你一厢情愿!你爱而不得,才会将烟烟推入河中,想淹死烟烟你好取而代之是吧?你简直痴心妄想!姜秀才这一辈子都只会喜欢烟烟,烟烟才是他唯一的妻子!”


    乐清宛眨了眨明亮的桃花眼,一脸的无辜,“冤枉啊,我只是想折几枝梅花妆点一番屋子,没想到雪地太滑了,不小心将她撞到了,害得她摔入了河里。我承认,这事儿虽非我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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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确实是我的过错,我们家已经尽力弥补了。至于爱而不得,取而代之这可是万万没有的事。”


    杨翠儿哼了一声,“你这女人可真会狡辩!那姜秀才一回来你就凑过去献殷勤又是何居心?你的那点肮脏心思早就人尽皆知了,你这种女人就该被休弃,然后滚出临水村。”


    乐清宛黛眉微蹙,一双眼眸含着水雾,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初来临水村,身边也没个知己好友,承谨又时长不在家,我只是想找个好友说说话谈谈心而已。我和月明妹妹一见如故,便去得勤了些,并非是特意去见姜小叔的。”


    “却没想到会引起大家对我的误解,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去二房了,离姜小叔远远的。还请大家不要再误解我们了,若是因为这些无中生有的流言蜚语影响了姜小叔的科举考试可就罪过了。”


    此话一出,姜二婶的脸色就是一变,眼看乡试在即,文宣以后可是要做官老爷的,名声可不能沾染一丝的污点。


    虽说是乐氏缠着他,他从没给过乐氏一个正眼儿,可她深知这流言流言传着传着就变了味儿,指不准被别人传成什么样呢。


    于是连忙附和道:“对对对,乐氏和我女儿关系好着呢,这一切都是误会,误会,谁要是再乱嚼舌根可别怪我不客气!时辰也不早了,我要做饭了,就不留你们了。”


    姜二婶都开始赶人了,众人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纷纷回家了。


    杨翠儿还想再说些什么,被身旁之人一把拽走。没见姜婆子都发话了吗?别人家的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乐清宛见大家散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微微一笑,经此一事,想必会清净些日子了。


    正欲回屋,便见到何婶一手鸡一手菜笑呵呵的走来,“清宛,昨日吓坏了吧?待会儿婶子给你炖只老母鸡好好补一补。”


    何婶在乐家做厨娘十多年了,眼看着乐清宛从小小的粉嫩团子到如今嫁作人妇,对乐清宛的疼爱不比乐母少,乐清宛嫁过来后何婶便跟着过来照顾她的起居。


    由于姜家的房间不多,何婶每日都是日升时到集市买好菜然后搭牛车到姜家,准备两顿饭,再将乐清宛换下的衣服洗干净便可以搭牛车回家了。


    乐清宛笑着点头,“谢谢何婶,就知道何婶最疼我了。”


    何婶笑眯了眼,“小嘴儿可真甜,去歇着吧,鸡汤马上就好。”


    —


    二房,姜月明看着她娘拿出来两碗糙米,一颗蔫黄蔫黄的白菜,这就是今日的午饭。


    她撇了撇嘴,每日都是这白菜,她现在一张嘴都感觉嘴里一股白菜味儿。


    转了转眼珠,提议道:“娘,大嫂身子还虚着,要不我去买点大骨头给大嫂炖点汤吧。”


    昨日乐茗风来赔礼道歉时她可瞧见了,那么大一箱银子,足足五百两呢!


    去年村头二丫成亲时彩礼才一百两呢,这么多的银子都够一家人好几年的吃喝用度了!


    姜二婶瞪了她一眼,“我看是你嘴馋了吧?林氏这整日整日的躺着,还得我伺候她,有白菜给她吃就不错了,骨头汤等你大哥回来再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