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咬痕

作品:《四合院:八尺婴儿,念力镇禽兽

    天快亮时,于莉轻手轻脚爬起身。


    借着熹微晨光,她看着身旁仍在“熟睡”的何雨天,心情复杂。


    昨夜一切从模糊到清晰,从痛苦到快乐,又到痛苦,又到快乐……


    这么长时间的霸道,他不可能还错认她为海棠,


    她羞愤之余,又无可奈何。


    她最后不也没拒绝,乐在其中吗?


    摸了摸肚子,


    那么多次,应该怀上了吧?


    她穿好衣服,站在床边,咬了咬牙。


    最终,她俯下身,张开嘴,不轻不重在何雨天肩膀上咬了一口,


    留下一个清晰,带点标记意味的牙印。


    装睡何雨天,愣是没吭声。


    “哼!”


    于莉做完这一切,长长舒了口气,转身悄悄开门,溜出了东跨院。


    她就在四合院大门外的石阶上坐了下来,抱着膝盖,看着空荡荡的胡同,心乱如麻。


    昨晚她才知道,原来做那事不但可以生孩子,还可以很快乐。


    难怪于海棠不介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他。


    她……她昨晚都快爽死了,一次次的,简直不像人,


    一个人长期跟这头牛住在一起,哪个女人顶得住?


    天光大亮,阎埠贵打着哈欠出来开门,


    一眼就看到坐在门口,眼圈微红,显得格外憔悴的于莉。


    “于莉?你……你咋坐这儿?你一晚上没回来?”阎埠贵吓了一跳,心里咯噔一下。


    他以为于莉昨晚跑出去后,无处可去,竟在门口蹲了一宿。


    再想到自己和老伴昨天的刻薄言语,一股强烈的内疚感瞬间涌了上来。


    于莉抬起头,小小声“嗯”了一声下,也没多解释。


    这下阎埠贵更确信了,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哎呦!你这孩子!怎么不敲门呢!这……这外面多凉啊!快,快进屋!进屋!”


    他难得地放软了语气,甚至带着点讨好。


    吃早饭时候,阎埠贵破天荒给于莉碗里多夹了两根咸菜,


    别小看这两根咸菜,这已经是阎家最大的态度。


    杨瑞华看着于莉那副样子,张了张嘴,最终也没再说什么难听话。


    于莉看着碗里的咸菜,心里冷笑,这点小恩小惠……


    但表面上依旧是一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她知道,经过这一晚,她在阎家的日子或许能稍微好过一点了,


    至少短时间内,阎埠贵夫妇不敢再明目张胆磋磨她。


    日子就这么过着。


    出乎所有人意料,又似乎在意料之中,于莉竟然怀上了。


    消息传开,阎埠贵喜忧参半,喜的是终于有后了,忧的是这孩子一生……


    岂不是又多一口人吃饭?


    十月怀胎,于莉生下了一个儿子。


    阎家大喜过望,总算没白吃饭。


    阎埠贵翻了好几天字典,给孙子取名“阎承安”,寓意继承家业,平安顺遂。


    满月的时候,他还意外的在何雨天身上占到一点便宜。


    一些小孩子玩的玩具和吃食,阎埠贵大感赚便宜。


    并吩咐,儿媳妇多抱着承安去雨天亭院占便宜。


    于莉看着孩子那眉眼,她心里顿时明白,阎解成这货不能生。


    她和何雨天一次……呃,一夜就怀上了。


    于莉生了娃之后,于海棠和秦京茹又怀上了。


    瞧瞧,这就是何家男人的实力。


    就在她们怀孕期间,外面下岗的下岗,批斗的批斗。


    杨为民因为其顽固的保皇派立场和言行,终于被清算,下放到了偏远农村,


    据说去了没多久,就在一次劳动事故中意外身亡了。


    消息传回,于海棠沉默了很久,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她和杨为民早已没了情分,在他下放前就离了婚,但终究是曾经夫妻一场。


    她摸了摸自己再次隆起的肚子,这个孩子,注定是见不到名义上的父亲了。


    几个月后,于海棠为何雨天生下了一个儿子。


    这一次,她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让孩子姓了何。


    “雨天,这个孩子,你给他取个名字吧,按‘润’字辈。”于海棠看着怀里的孩子,眼神温柔。


    何雨天看着这个在特殊时期到来的孩子,想了想,说:


    “叫何润谦吧。谦逊、谦和,希望他以后能明事理,知进退,温润如玉。”


    “何润谦,好。”于海棠满意地笑了。


    秦京茹见于海棠生了个儿子,心里那点好胜心也被勾了起来,铆足了劲要再生一个男娃。


    过了一个月,她为何雨天生下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儿。


    算是和于海棠打成了平手。


    何雨天抱着小女儿,喜欢得不得了:


    “咱们的小公主,就叫何润曦。晨曦的曦,像清晨的阳光一样。”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1970年。


    何润曦小公主开始学写字了。


    这天,何雨天兴致勃勃教女儿写自己的名字何润曦。


    那“曦”字笔画繁多,结构复杂,


    对一个刚开始拿笔的小娃娃来说,简直是噩梦级别的难度。


    小润曦握着铅笔,歪歪扭扭写了半天,总是写不好,


    看着纸上那团乱七八糟的鬼画符,再想想哥哥们名字那么简单,小嘴一瘪,


    “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伤心极了,眼泪豆大豆大往下掉。


    “呜呜呜……爸爸……名字坏……曦曦不要这个名字了……太难写了……呜呜……”


    何雨天赶紧把宝贝女儿抱起来哄:“乖曦曦不哭不哭,咱们慢慢学,爸爸教你……”


    “不要不要!就不要!哇——!”小润曦哭得更大声了,


    任凭何雨天怎么哄,怎么许诺买糖买新裙子都不行,


    就是觉得自己的名字是全天下最难写,最讨厌的名字,委屈得不行。


    何雨天看着哭成泪人儿的女儿,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他起名字的时候,可没有想到这一遭。


    同一年,何雨柱大儿子何润安快到下乡年龄。


    何雨天把何润安叫到跟前。


    如今的何润安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子,体格壮实,


    眉眼间有几分何雨柱憨厚,但眼神里更多了几分机灵。


    “润安,下乡是政策,躲不过。但去哪,有点讲究。”


    何雨天看着他,“小叔给你安排一下,你去大东北。”


    “大东北?”何润安愣了一下,那地方可是以严寒和艰苦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