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化身嗜血狂魔?

作品:《四合院:八尺婴儿,念力镇禽兽

    刘海中领导的腔调门外响起,充满了得意和嚣张。


    亭子里的女人们脸色瞬间煞白。


    秦京茹和于海棠下意识护住肚子。


    何雨天缓缓放下手里的虾,用餐巾擦了擦手,


    脸上不见丝毫慌乱,反而露出嘲讽笑容:


    “呵,来得还真快。海鲜大餐果然招苍蝇。”


    他站起身,对众女安抚笑了笑:“没事,你们继续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说完,他整了整衣领,从容不迫向月洞门走去。


    门一开,外面黑压压站着一群人。


    为首的正是趾高气扬的刘海中和他儿子刘光天,


    旁边是一脸阴笑的许大茂,后面跟着几个荷枪实弹的保卫科干事。


    “何雨天!你果然在这里大吃大喝!生活极度腐化!”


    刘海中指着亭子里的海鲜盛宴,唾沫横飞,


    “还有这些女人!你搞什么名堂?简直伤风败俗!我看你港岛之行肯定有问题!带走!”


    何雨天没有反抗,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刘海中、许大茂和刘光天一眼,


    那眼神平静得让他们心里莫名一寒。


    “走吧,刘组长,许干事。”何雨天淡淡一笑,“正好,我也想去保卫科喝喝茶。”


    他被保卫科的人带走了,三间屋被贴上封条。


    亭子里的女人们早已没了吃海鲜的心思,个个心急如焚。


    然而,谁也不知道,何雨天只是借助审讯室,展开杀戮。


    毕竟,他微控的距离不足百米。


    吃人肉馒头的——杀。


    不足以一死的,也要教训一下,让他们尝试一下,什么叫《死神来了》。


    第一个是刘光天。


    他正骑着自行车,得意洋洋要去革委会汇报抓了何雨天的喜讯,


    他脚踩自行车,车把随着他哼着的小调左右晃悠,


    胡同里静得只剩车轮碾过青砖的“咯吱”声,


    头顶老槐树上一根枯枝早被风蛀得只剩一点皮连着……


    就在他拐过拐角瞬间,风恰好卷过,枯枝“啪”断落,不偏不倚卡进自行车前轮。


    车轮顿住,刘光天被惯性带着上半身往前飞,


    手心在车把上抓了个空,下巴先砸在车把上,整个人已经“哎哟”一声摔在地上,


    膝盖磕在青砖缝里,疼得他龇牙咧嘴。


    自行车没了人扶,顺着斜坡滑出去,车座撞在胡同口的石墩上,捆着的麻绳松了,掉出半块红薯。


    他揉着膝盖刚撑着墙站起来,脚底下突然一滑,


    不知玻璃汽水瓶什么时候滚到他脚边底。


    他重心一歪,胳膊肘狠狠撞在墙上,兜里揣的汇报材料撒了一地,


    更糟的是,倒下时手还带倒了墙根的晾衣绳,邻居家刚洗的蓝布衫“哗啦”盖在他头上。


    他扯着布衫刚露出脸,就听见头顶“滴答”响……


    晾衣绳上的铁夹子没夹住,正好砸在他额头上,留下个红印子。


    他蹲在地上捡材料,刚捡好材料站起来没走两步,又踩到一开始滑落的半块红薯,又是一滑……


    “砰!”


    “哗啦啦……”


    材料又白捡了。


    “卧槽!卧槽!卧槽!啊——!”


    刘光天仰天怒吼,下一刻,天上掉下一坨……


    嗯……正是何雨天珍藏多年的生化武器——陈年旱厕浓缩精华。


    刘光天吐的黄疸水都出来了。


    正在关禁闭的何雨天,笑得在床上滚来滚去。


    第二个是刘海中……


    第三个是许大茂……


    这些幸运儿都被死神选中,倒了八辈子大霉,时不时灌上一口米田共。


    第四个是许大茂的一个狗腿子,正在家里写诬告何雨天的材料,


    这家伙恶念浓郁,害死了不少人,太阳穴,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弹孔。


    第五个是曾经参与殴打何雨柱的保卫科干事,下班回家路上,心脏被穿透。


    ……


    何雨天坐在审讯室里,闭目养神。


    他人在这里,提供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但他的魂身携带着空间里枪械,在他的念力雷达指引下,


    如同穿梭在四九城阴影中的鬼神,精准地清除着,那本上记录的该死名字。


    每一个都是心术不正,参与构陷并且对他人造成过实质伤害的家伙。


    枪声响遍四九城,射击角度诡异莫测。


    现场留下的只有一具具尸体,和无人能解的谜团。


    短短一天之内,四九城好几个区接连发生离奇枪杀案,


    死者似乎毫无关联,但细查之下,又都是一些为了钱财,栽赃陷害他人的人。


    消息悄然传开,引起了一阵恐慌。


    当然,也有受受害者,大快人心。


    李怀德也听到了风声,心里直打鼓。


    他本能觉得这些事透着邪性,甚至隐隐和何雨天有关,但又抓不到任何证据。


    因为何雨天维修设备也很邪门。


    当他晚上来到保卫科,看到气定神闲,


    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的何雨天时,这种不安达到了顶点。


    审讯毫无结果。


    何雨天一口咬定,港岛之行的每一笔花销都有账可查。


    他早就用念力伪造好了票据和账本。


    根本不怕查。


    至于海鲜?海上钓的捞的。


    你钓不到?那是你没本事。


    李怀德把何雨天单独叫到办公室,关上门,脸上挤出虚伪笑容:


    “何工啊,你看这事闹的……刘组长和许干事也是职责所在,反应过激了点。”


    “现在外面不太平,死了不少人,听说都跟厂里有点关系……你看……”


    他搓着手:“我知道何工你是有大本事的人,港岛那边……想必也收获不小。”


    “这年头,破财消灾嘛……只要这个数……”


    他伸出五根手指,意思大概是五百块或者五千块。


    李怀德果然从不贪小钱。


    何雨天看着他那副贪婪的嘴脸,心中的杀意翻涌。


    五百?五千?你怕是寿星公上吊吧?


    他一双眼睛布满血丝,正准备降低道德底线,


    让李怀德当场血溅五步,在万人大厂杀一个七进七出时。


    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了!


    秦京茹和于海棠挺着大肚子,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


    手里各自紧紧抱着一个沉甸甸布包。


    “李厂长!能放了我男人吗,他没问的!”秦京茹声音带着哭腔。


    于海棠更是直接,将手里的布包重重放在李怀德桌上,


    里面是捆得结结实实的十元大钞,足足一百扎!一千块!


    “李厂长!这些是我能拿出所有的钱了,够不够证明何雨天的清白?够不够把他赎出去?”


    于海棠盯着李怀德,这些钱有何雨天给她的,她自己的钱也全补贴了进去。


    秦京茹也把自己带来的布包放下,里面同样是一千多块钱,零零散散,显然也是倾其所有。


    “还有我的!都给你!放了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