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天给他们解释了一下催眠术的概念，又用眼睛给他们示范了一下催眠术。


    他现在已经可以用眼睛致幻别人，只不过要人情绪失控。


    他们仨明显被吓着了，刚好可以施展。


    “啊？就……就这么简单？”何雨柱愣住了，有点不敢相信。


    可，刚才确实在催眠术中，看到了四只大老虎。


    秦淮茹也半信半疑：“我也看到了老虎，可是……小天，棒梗刚才对着空气喊‘老贾’……”


    “潜意识呗！”何雨天理直气壮，“她不是爱装神弄鬼吗？棒梗肯定受影响！”


    “不过，你们千万别告诉她真相，她自己吓破了胆，摔断了腿，以后就不敢来咱们家门口嚎丧，再说了，”


    他指了指堂屋，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暖洋洋的，


    “你们看看这亮堂劲儿，这新木头的香味儿，哪有一点阴气？要有鬼，那也是贾张氏心里有鬼！”


    他这番科学的解释，加上眼前这窗明几净，阳光普照的屋子，


    终于让何雨柱等人心里的疑云消散了大半。


    是啊，新房子多亮堂多暖和，哪像有脏东西的样子？


    肯定是贾张氏自己作妖遭了报应。


    “来来来！别让那老虔婆坏了咱们的兴致！”


    何雨天热情给何雨柱夹了个大鸭腿，又给秦淮茹和何雨水夹了肉，


    “哥，尝尝这烤鸭皮，脆着呢！嫂子，这红烧肉炖得烂乎，肥而不腻！姐，别愣着啊！孩子们，开动！今天管够！”


    美食当前，又有何雨天的科学定心丸，屋内气氛很快重新热络起来。


    红烧肉的浓香，烤鸭的酥香，馒头的麦香，还有那坛老酒的醇香……


    众人狼吞虎咽。


    何雨柱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直呼痛快。


    秦淮茹看着丈夫和孩子吃得满嘴流油，脸上也重新露出了笑容。


    何雨水和三个孩子更是吃得欢快。


    新宅的第一顿开火饭，完美收官。


    与此同时，红星协和医院，外科病房。


    贾张氏一条腿打着厚厚石膏，高高吊起，


    脸上肿得像猪头，门牙缺了一颗，说话漏风，模样凄惨无比。


    但她精神却异常亢奋，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对着守在病床边，一脸不耐烦的张金花和棒梗，喋喋不休：


    “金花！棒梗！你们是没看见！老贾！老贾他真的显灵了！那气势！那威风！”


    “啧啧！我这一召唤，他就来了！附在血缘亲孙棒梗身上，把何雨天那小兔崽子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最后何老三跪地求饶，才勉强把老贾送走！哈哈哈！痛快！真他娘的解气！”


    她挥舞着没打石膏那只手：


    “从今往后，看谁还敢欺负咱们老贾家！我老婆子能通灵！”


    “我是亡灵法师！老贾就是我养的鬼！专门收拾那些不长眼的！”


    “何老三？哼！他再横，在老贾面前也得跪着！”


    张金花看着婆婆这副疯疯癫癫，满嘴胡话的样子，厌恶地皱了皱眉。


    心里暗骂：老不死的，摔断了腿还摔坏了脑子！什么亡灵法师？我看是神经病！还嫌不够丢人！


    她敷衍“嗯嗯”两声，只想赶紧离开这满是消毒水味病房。


    棒梗则缩在一边，想起白天奶奶被打飞和自己尿裤子的场景，


    小脸煞白，看奶奶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奶奶好像真的疯了，还养鬼？太吓人了！


    消息很快传回了95号院。


    “听说了吗？贾张氏真疯了！在医院里嚷嚷自己是啥‘亡灵法师’，能召唤老贾打人呢！”


    “可不嘛！还说是她把何老三打得跪地求饶？呸！明明是她自己摔断了腿，磕掉了牙！”


    “我看啊，她是被何老三那新院子气疯了，又摔坏了脑子，开始胡言乱语了！”


    “还亡灵法师？笑死个人！她要真有那本事，还用住狗窝？”


    这些都是没看到现场的观众。


    真正看过现场版的，那是一个字都不敢提。


    易中海听着邻居们的议论，脸色阴沉。


    他是看过现场的观众，没想到，送走了何家那位，贾家这位又来了。


    要不他也试试招魂？


    像谁家没有祖先似的，


    不过，他还真不敢招。


    一来他无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二来他认了别人当祖宗。


    他怕真招上来，会像贾张氏一样被打。


    ……


    红星轧钢厂维修车间。


    何雨天穿着一身蓝色工装，在组长老李头带领下，熟悉着环境。


    老李头是个干瘦精悍的老头，脸上一脸皱纹，一双手布满老茧和油污。


    他表面上对何雨天态度还算客气。


    毕竟，一个刚毕业回厂，顶着“特殊人才”光环，直接拿七级工待遇的年轻人，


    很难不让这些，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师傅心里犯嘀咕。


    “小何啊，这边是备件区，常用的轴承、齿轮、密封圈都在这……”


    “那边是钳工台，大修解体一般在那……”


    “喏，那几台是正在维护的冷轧机……”


    老李头边走边介绍，声音嚷的很大声。


    何雨天神态自若，目光扫过一排排机器设备。


    他念力感知下，机器内部结构、运转状态、甚至细微的磨损和应力点都清晰无比，


    如同掌上观纹，维修？对他来说，更像是庖丁解牛。


    庖丁练的是刀法，而他练的是念力。


    就在这时，一阵刻意拔高的议论声，从齿轮箱旁传来。


    几个穿着油污工装的工人，在易中海引导下，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何雨天听见。


    “……嘿，看见没？新来的七级工！好家伙，年纪还没李师傅儿子大吧？”


    “啧，听说连厂里的高级工程师都眼红他那待遇！独门独院，金丝楠木房梁！凭啥啊？”


    “凭啥？凭人家关系硬呗！李副厂长亲自安排的，部里还有人！”


    “关系硬顶啥用？咱这是维修车间！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遛遛！别到时候连个轴承都拆不下来，那乐子可就大了！”


    “就是！易师傅，您可是咱厂八级钳工，技术顶梁柱！您说说，一个新兵蛋子，啥活没干过，上来就七级工？这合理吗？让咱们这些干了十几二十年的老兄弟，脸往哪搁？”


    易中海背对着何雨天，闻言叹了口气，


    “唉，话不能这么说。厂领导这么安排，自然有厂领导的道理。何雨天同志……”


    “嗯，听说在大东北参与过重要项目，理论基础应该是过硬的。”


    “至于实践嘛……年轻人，总得给个机会锻炼锻炼。”


    “咱们作为老师傅，也要有包容心，多帮带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