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鬼手显威
作品:《四合院:八尺婴儿,念力镇禽兽》 一眨眼,何雨柱已经当了一年多的何副主任。
这一年,票证时代降临。
紧跟着合营步伐,席卷全国的票证风暴,终于成型。
粮票、油票、布票、肉票……
花花绿绿的小纸片,瞬间成了比钞票更金贵的硬通货。
家家户户掐着手指算每一张票据。
何雨天有了维修的收入来源,早把管钱这麻烦事交给了嫂子。
秦淮茹持家的本领,在这场风暴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精打细算,将何雨柱的工资,和有限的票据规划得井井有条。
确保家里大人孩子能吃饱穿暖,
偶尔还能用食堂处理的边角料,给孩子们开点小荤。
好吧,这些都是小头。
大头都由何雨天那边出。
他现在已经成为街道办、派出所、轧钢厂、肉联厂、食品厂等单位的座上宾。
收音机、手表、缝纫机、自行车等常用贵重物品,到了他手上就没有修不好的。
别人收3块,他收5毛,而且又快又好。
那些大领导的留声机、钢琴他也一样能修。
经何雨天研究发现,念力操控金属性的东西最得心应手。
水属性次之,
木属性就开始变弱了。
火、土属性的,根本就不能操控。
他看过一本讲五行的古书,然后用现代科学思维,把五行概括为五种能量。
土是本体,金是吸能,水是储能,木用能,火是释能。
五行相生相克才能滋养本体。
这样一划分,何雨天就明白念力为什么会操控金属,会得心应手。
因为金属能吸住他的念力。
在寂静空间念力可控万物,是因为空间只有空间虚无一片,没有阴阳五行。
所以他修理电器,完全都不用万能表测试,念力转一圈,比什么都强。
再不济,就弄进空间,什么物理结构,都能整的明明白白。
但也仅限于物理结构。
他修东西的方法简单粗暴,坏哪里换哪里。
所以进口设备他就修不好,因为没有零件换。
想把零件修好,就要懂原理。
从零开始学习吧,他又找不到系统的相关书籍。
只能以后考上中专的时候,挑一个机械工业学校,再系统学一下。
学习能锻炼念力,让他这个渣男学渣,变成专注学习的学霸,也挺讽刺的。
但一边维修东西,一边学习,真的挺令人投入。
埋头进去,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或许在某一天,他会成为维修界的大拿,修个光刻机什么的。
但现在,只能修修收音机这些小东西。
但就这,已经让他成为神童维修工。
在四九城布下了一层深深的关系网。
就在何家蒸蒸日上之时,贾家也添丁进口了。
1955年秋,
张金花在贾家西厢房里,嚎叫了一天一夜,终于生下了一个皱巴巴的男婴。
贾张氏抱着孙子,三角眼笑成了缝,逢人就炫耀:
“看看!我大孙子!多壮实!比何家那个小白胖墩强多了!”
她给孙子取名——贾梗,字棒梗。
对外说取“梗直”,“硬气”之意。
其实是她花了大价钱请易大师算过命,
棒梗,双木成林,吸干院子里那些带水的气运。
易大师可是个真大师,
不然凭她贾张氏,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可不能付出十块钱真金白银。
何雨柱、何雨水、何雨天、易中海、刘海中……连何润安、何润生两人名字都带着三点水……
这会,她贾家还不逆天改命?
她大孙子一定会成为这大院的气运之子。
易大师:???你也没告诉我这么多水啊,这个锅我可不背。
物极必反,懂不懂?
棒梗,比何润安小三岁,比何润生小一岁。
何雨天眼睛一亮,对着小侄子唱摇篮曲:“吃饭……睡觉……打棒梗……”
何润生也是个爱笑的白胖小子。
和棒梗相差一岁,却活在不同的世界里。
何润生睡在通风良好的大正房,有干净柔软的襁褓,有哥哥何润安笨拙逗弄,有小叔何雨天无声的念力守护。
棒梗则挤在贾家昏暗潮湿的西厢房,裹着洗得发硬的旧布,听着贾张氏刻薄的唠叨和张金花压抑的怨气。
张金花坐月子,坐得极其憋屈。
贾张氏抠门,别说鸡汤,连个鸡蛋都舍不得多给。
她看着对面何家,时不时飘出的肉香。
看着秦淮茹抱着,白白胖胖的何润生在院里晒太阳,
那眼神里的嫉妒和怨毒几乎要溢出来。
她把这股气全撒在了贾东旭身上,指使他干这干那,稍有不顺就冷嘲热讽。
她现在已经生了男孩,已经可以机灵起来了。
贾东旭本就窝囊,被老娘和媳妇夹在中间,活得像个受气包,
对棒梗这个儿子,也提不起多少热情。
这一年,何雨天十岁。
十年的苦修与沉淀,他的鬼手终于迎来了质的飞跃。
那只由纯粹念力观想凝聚而成的“手”,已不再是虚影,而是凝练如实质。
在他意念全力催动下,甚至能在空气中短暂显露出一只半透明,
散发着微弱荧光的手掌轮廓,虽然转瞬即逝,却足以惊世骇俗。
其力量、硬度,就跟自己右手一样。
全力爆发之下,足以把人的耳光,打的嗡嗡响。
其灵活度,身上的手更好用。
能在十米外,操控鬼手拿钢针,在米粒上刻字。
或者凌空开枪,百米内,第二枪,百发百中。
他感知延伸已经有百米,第一枪用念力摸清弹道,第二枪就能百发百中。
一手之力。
何雨天将这种状态称为一手之力。
这不仅仅是多了一只念力之手,更是心念所至,力随意动,一个额外的,外置肢体。
这让他有了不吃牛肉的底气。
鬼手+众生平等=不吃老牛肉
没毛病。
一个冬日傍晚,寒风凛冽。
这个世界的四合院,洗衣姬换了人。
张金花在公用水池边洗棒梗的尿布,冻得手指通红。
她抬眼看见何雨水穿着暖和的新棉袄,抱着何润生在廊下晒太阳,
何润安在一旁用树枝,在地上捅大便。
看看吃下的瓜子拉出来了没有。
小叔说拉不出来就会在小肚子里长出瓜,好可怕。
何雨天则坐在门槛上,捧着一本厚厚的外文书,安静看着。
暖阳洒在他们身上,好刺眼。
张金花心里邪火冒起。凭什么?
凭什么何家就能过得这么好?
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她的恶意,在何雨天念力面前,就像漆黑中的萤火虫。
这时,刘海中背着双手,一副领导的做派,从后院巡查而来。
刚路过,张金花时……
坐在门槛上的何雨天,头都没抬,右手捏了剑指。
一只完全由念力构成手掌,瞬间在张金花和刘海中之间凭空显现。
千年杀!
“嗷呜——!”
张金花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捂住屁眼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