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没羞没臊的日子~
作品:《撩糙汉!养崽崽!重生七零赚疯了》 他似乎热衷于在每一个属于他们的角落,留下亲密无间的印记。
美其名曰:“地方换一换,说不定……来得快些。”
眼神里的炽热却出卖了他最真实的想法。
林晚晚由最初的脸红心跳、羞窘难当,到后来也渐渐被他带动,半推半就地沉溺其中。
他带来的快乐是真实而汹涌的,让她也食髓知味。只是她面皮薄,事后总要嗔怪他几句“没羞没臊”、“白日宣淫”。
陆战北每每这时,总是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将她搂在怀里一遍遍地亲,理直气壮地反驳:“跟自己媳妇儿,要什么羞臊?法律允许的!”
那副痞痞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人前那个沉稳可靠的陆厂长模样。
当然,他并非一味沉溺情事。他将林晚晚照顾得愈发周到,几乎到了滴水不漏的地步。
红糖红枣水几乎是每日不断,重活累活绝不让她沾手。
晚上必定烧好热水端到她脚边,仔仔细细帮她按摩酸软的小腿和腰肢——虽然这按摩按着按着,最后往往都会变了味道。
他甚至还偷偷跑去问了张婶和一些有经验的老人,打听女人家怀孕前后该注意些什么,吃什么对身体好。然后默默地记下,回来变着法儿地给她补身体。
林晚晚看着他为自己忙前忙后,那双原本只会摆弄机器、挥舞锄头的大手,如今熟练地握着锅铲为她炖汤炒菜,拿着针线笨拙地帮她缝补不小心刮破的衣角,心里那份爱意和感动,几乎要满溢出来。
她知道,他所有的“缠人”和“不知餍足”,背后藏着的,是对未来那个小生命的无限期盼,以及对她更深沉的爱恋和占有欲。
这天傍晚,夕阳将天边染成绚丽的橘红色。
两人吃过晚饭,并肩坐在院子里乘凉。
林晚晚手里打着毛线,是想给未来可能到来的孩子织一件小毛衣。
陆战北就坐在旁边的小凳上,手里削着木头,说是要给孩子做个小摇铃。
大黄安静地趴在两人脚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面。
气氛宁静而美好。
陆战北削着削着,忽然放下手里的东西,凑过来,从后面抱住林晚晚,大手习惯性地覆上她的小腹,低声问:“晚晚,你说……会不会已经有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林晚晚脸一热,停下手中的针线,靠进他怀里:“哪有那么快……这才多久。”
“我这么努力,肯定快了。”他语气笃定,带着点小骄傲,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最好是个闺女,像你,眼睛亮亮的,笑起来甜甜的。”
“儿子也好,”林晚晚柔声说,“像你,结实,有担当。”
“那就生两个!”陆战北立刻接话,眼睛发亮,“一儿一女,凑个好字!”
“你想得美!”林晚晚被他逗笑,用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当我是小猪崽呢?”
“你就算是小猪崽,也是我最金贵的小猪崽。”陆战北低笑着,手臂收紧,将她牢牢圈在怀里。
夕阳的余晖彻底沉入山坳,天色渐渐染上墨蓝,星子三三两两地冒出头来。
晚风带了点凉意,吹得葡萄叶子沙沙作响。
陆战北站起身,朝林晚晚伸出手,眼神在渐暗的暮色里显得格外深邃,带着点不寻常的热切:“晚晚,带你去个地方。”
“嗯?去哪?”林晚晚放下手里的毛线活,疑惑地看他。
“去了就知道。”他卖了个关子,嘴角噙着一丝神秘的笑,握住她的手,力道不容拒绝。
他牵着她,没有出院门,反而是朝着院子角落里那间平时用来存放炒货原料的仓库走去。
这间仓库比正屋矮一些,泥坯墙,木头门,平时除了取用原料,很少进去。
推开略显沉重的木门,一股混合着瓜子、花生、松子等干果的浓郁香气扑面而来,还夹杂着干燥木材特有的味道。
仓库里没有窗,光线很暗,只有门口透进来的微弱天光,勾勒出里面堆积如山的麻袋和箩筐的轮廓。
“来这里做什么?”林晚晚更加不解,这里面堆满了东西,几乎没有什么下脚的地方。
陆战北反手关上门,插上门闩。“咔哒”一声轻响,将外界彻底隔绝。
仓库里瞬间陷入一片近乎完全的黑暗,只有门缝底下漏进一丝极细微的光线,勉强让人能模糊地看到对方的轮廓。
各种干果的香气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变得格外醇厚,几乎有些醉人,呼吸间全是那种温暖馥郁的、属于丰收和富足的味道。
“战北?”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林晚晚的心跳莫名开始加速,声音里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嘘……”陆战北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身躯从后面贴了上来,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他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廓,灼热的呼吸钻进耳蜗,带来一阵致命的酥麻。
“地方换一换……嗯?”他低哑地重复着那句“名言”,但此刻在此情此景下,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禁忌感,“这里……都是咱们的‘根基’,在这……说不定更有盼头。”
他的话语直白而滚烫,带着一种原始的、近乎野蛮的占有欲。
在这个堆满了他们事业起点、象征着他们未来希望的狭小黑暗空间里,某种情绪似乎被无限放大。
林晚晚被他话语里的意味和此刻的环境惊得浑身一颤,手脚都有些发软。
“你……你怎么想得出在这种地方……”她的声音被淹没在他随之而来的吻里。
他轻易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汲取,仿佛要将这满仓库的馥郁香气都渡入她的口中。
她的后背抵着身后摞得高高的、装满瓜子的麻袋,粗糙的麻布面料摩擦着薄薄的衣衫,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
身前是他滚烫而坚实的胸膛,进退无路,仿佛被困在他与这些象征着他们劳动成果的麻袋之间。
“战北……回屋……”她趁着他吻向颈侧的间隙,破碎地哀求,声音里却已经染上了情动的湿意。
“来不及了……”他含糊地应着,大手已然灵活地探入她的衣摆,掌心因常年劳作而粗糙的薄茧摩挲着她腰间细腻的肌肤,引起她一阵剧烈的战栗。
“就在这……晚晚……就这一次……”
黑暗掩盖了所有的羞赧,却让触觉、嗅觉、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她能清晰地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听到麻袋里瓜子随着他们动作发出的细微窸窣声,能闻到空气中浓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干果香和他身上独特的、让她安心又心悸的气息。
这种环境下,所有的刺激都被放到了最大。
抗拒的心思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心跳停止的兴奋和失控感。
他似乎也格外激动,动作比以往都要急切和用力,仿佛要将她彻底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烙印在这片属于他们共同奋斗的“根基”之上。
“晚晚……说实话我盼着孩子来,又不想那么快来,听说头三个月不能碰你……我还没上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