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她俯身低下头去……

作品:《撩糙汉!养崽崽!重生七零赚疯了

    暑假结束的前两天。


    夜色像块浸了水的蓝布,把红星大队的轮廓晕得模糊。


    葡萄架下的煤油灯晃着暖黄的光,陆战北蹲在灶前添柴火,火光映得他侧脸的线条又硬又亮,蓝布褂子的后颈处洇出片深色的汗渍。


    “水开了。”林晚晚从里屋探出头,鬓角的碎发被热风拂得贴在脸颊,“你把那筐新摘的榛子搬进来,我泡盐水里腌着,明天好炒。”


    她说话时手按着小腹,眉尖轻轻蹙着。下午帮张婶晒玉米时就觉得不对劲,傍晚回屋翻出月事带,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陆战北“哎”了声,搬榛子时故意用胳膊肘蹭了蹭她的腰。这是他最近迷上的小动作,总趁她不注意时碰一下,像揣了颗偷来的糖,既紧张又欢喜。


    林晚晚笑着躲,后腰却撞在炕沿上,疼得“嘶”了声。


    “咋了?”陆战北立刻放下筐,大手覆在她腰上揉,“撞着了?我看看。”


    他的掌心带着灶膛的热气,隔着粗布褂子都能烫得她皮肤发颤。


    林晚晚抓着他的手腕往后缩,脸颊泛着薄红:“没事,就是……就是有点累。”


    其实她是怕他察觉。


    昨天晚上他还凑在她耳边说,等加工厂的账对完,就把院门闩上,两天两夜不下炕。当时她红着脸没接话,心里却像揣了把甜瓜子,嗑得满地都是香。


    可现在……


    陆战北却没多想,只当她是累着了。


    他把榛子倒进水缸,又舀了瓢凉水洗脸,水珠顺着下颌线滴进领口,滑过紧实的胸膛。


    林晚晚坐在炕沿上看着,突然发现他最近黑了些,却更结实了,胳膊上的肌肉线条像院里的老槐树,扎实得能扛住风雨。


    “晚晚,”他擦着脸凑过来,膝盖抵着炕沿,鼻尖快碰到她的,“明天让我和李叔去对账吧,你歇着。”他的呼吸里有皂角和烟火的味道,混杂着男人特有的清爽,“咱们……”


    “我有点不舒服。”林晚晚打断他,手指绞着衣角,声音轻得像蚊子哼,“那个……月事来了。”


    陆战北的话卡在喉咙里,眼睛眨了两下,耳朵尖“腾”地红了。


    他听人说过,女人这时候不能累着,不能碰凉水,更不能……


    他挠了挠后脑勺,转身往灶房跑:“我给你烧红糖姜茶!”


    看着他慌里慌张撞翻了小板凳,林晚晚忍不住笑。这傻子,刚才眼里的光还亮得像灶膛里的火,现在倒像被雨浇了的柴火,只剩下点红通通的炭心。


    姜茶煮得有点糊,带着股焦苦味。


    陆战北捧着搪瓷缸子,蹲在炕前眼巴巴看着她喝:“不甜我再放块糖。”


    林晚晚咂咂嘴,故意逗他:“有点辣。”他立刻伸手要接缸子:“我再兑点温水。”


    “逗你的。”她拉住他的手,把缸子递还给他,“你也喝口。”


    陆战北摇头:“这是给你煮的。”却在她坚持的目光里抿了一小口,辣得直吐舌头,逗得林晚晚笑出了声。


    夜渐渐深了。


    陆战北把炕桌搬到院里对账,煤油灯的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他低头算账的影子。


    林晚晚靠在炕头看书,却总忍不住往窗外瞟。


    他算得认真,眉头微蹙着,手指在账本上点来点去,偶尔抬头望向窗户,眼神撞进她的目光里,又像受惊的兔子似的缩回去,耳根红得能滴出血。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暑假快结束了,她后天就要回省城上学,下次见面得等寒假。那些没说出口的话,没做够的亲近,都像缸里腌着的榛子,急着要在离开前晒够太阳。


    后半夜起了风,吹得葡萄叶沙沙响。


    陆战北对账回来时,林晚晚正蜷在炕角,眉头蹙得更紧了。


    他伸手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却发现她的手冰凉。


    “是不是疼得厉害?”他声音发紧,把她的手塞进自己怀里焐着,“我给你焐焐,焐着肚子就不疼了。”


    他的怀里又暖又结实,像个小暖炉。


    林晚晚往他怀里钻了钻,鼻尖抵着他的胸口,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混着姜茶的甜。


    她想起那天晚上,他也是这样抱着她,手指笨拙地解开她的布扣,呼吸烫得她脖子发颤。当时她心里又慌又甜,像揣了串刚摘的野葡萄,又酸又多汁。


    “战北,”她抬头看他,眼里的光在昏暗中像揉碎的星子,“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陆战北的喉结动了动,把她抱得更紧了些,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没有。你不舒服,我不高兴啥?”


    可他的手却诚实地收紧了,指尖在她后背上轻轻摩挲,带着点克制的试探。


    林晚晚小肚子不疼了,心却像被猫爪挠了下,又痒又软。


    她知道他不是不高兴,是憋得慌。


    这傻子,什么都藏在脸上,眼里的光暗了半截,却还硬撑着说没事。


    她伸出手,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滑,直到握住他的手腕。


    他的脉搏跳得又快又重,像院里的打谷机,咚咚地撞着她的掌心。


    陆战北的呼吸突然变粗,身体僵得像块石头,却没敢动,只低声问:“晚晚,咋了?”


    林晚晚没说话,只是仰头吻了吻他的下颌。


    那里有刚冒出来的胡茬,扎得她嘴唇有点麻,却让她心里的甜更浓了些。


    她知道月事来时不能做那些事,可看着他眼里的渴盼,像看到快干死的禾苗盼着雨,她舍不得。


    她的手指轻轻往上移,隔着粗布褂子,触到他胸前凸起的锁骨。


    陆战北的呼吸猛地一滞,抓住她的手:“晚晚,你……你不舒服,别闹。”他的声音带着点颤,手心全是汗。


    “我想帮你。”林晚晚手指却没停,顺着锁骨往下,滑过紧实的胸膛,停在他的腰带上。


    那里的布料被汗水浸得有点潮,隔着指尖都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


    陆战北的眼睛瞬间亮了,又迅速暗下去,喉结滚动着:“不行,你……你得歇着。”可他的手却没再用力拉她,只是微微松开了些,像在给她留余地。


    林晚晚笑了笑,手指勾住腰带,轻轻一解。


    陆战北的身体猛地一颤,额头抵着她的发顶,呼吸烫得她耳朵发疼:“晚晚……”


    “别动。”她轻声说,手指顺着他的腰线往里探。


    他的皮肤滚烫,像刚从灶膛里捞出来的铁块,肌肉因为紧张而微微紧绷。


    林晚晚的心跳得飞快,脸颊烫得能烙饼,却还是顺着他的腰线往下,直到触到那处滚烫的坚硬。


    陆战北闷哼一声,抓住她的手腕,指节泛白:“晚晚,别……”


    可他的声音里没多少力气,更像在撒娇似的求饶。


    林晚晚抬头看他,发现他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齿尖,又青涩又诱人。


    她的手指轻轻动了动,陆战北的身体立刻绷得更紧,呼吸变得又急又重,像拉着犁的老黄牛。


    他的大手抓着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却又在她蹙眉时立刻松开些,反复几次,像个不知如何是好的孩子。


    “晚晚……我……”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鼻音,“你……肚子还疼不疼?”


    林晚晚摇摇头,手指的动作却没停。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像春汛时的河水,汹涌又急切。


    她俯身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