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我要看你为我失控的样子

作品:《撩糙汉!养崽崽!重生七零赚疯了

    林晚晚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変化,脸上烧得更厉害,却没有退缩。她爱这个男人,愿意给他一切。


    他喘息着,手指在她腰间流连,“告诉我,如果我太粗鲁……”


    她用一个吻封住了他未尽的话语。在情感这件事上,她比他勇敢得多。


    葡萄架在两人的依偎中轻轻摇晃,成熟的葡萄扑簌簌掉落在地,散发出酸甜的香气。


    “晚晚……” 他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情感,“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了。”


    林晚晚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轻轻点头。


    世界缩小到这个葡萄架下,只剩下他和她,以及无边无际的情意。


    远处再次传来大黄的吠声,萤火虫依旧在周围翩翩起舞,仿佛为这场深情的相拥点上天然的灯盏。


    陆战北将她转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靠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双手环住她的腰。


    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安心,却又带来前所未有的亲近。


    “还好吗?”他哑声问,声音里满是关切。


    林晚晚点头,眼中泛起的泪光在月光下闪烁。


    陆战北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水,动作极尽轻柔,与平日那个抡扳手修机器的粗犷男人判若两人。


    “战北……慢点……”林晚晚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膛,声音支离破碎。


    她惊喘一声,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你喜欢这样。”他在她耳边低语,不再是询问,而是肯定。


    她无法否认,身体早已背叛了言语的矜持。


    林晚晚羞赧地将脸埋在他颈间,却被他托起下巴,被迫迎接他深邃的目光。


    “看着我,”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我要看你为我失控的样子。”


    他突然将林晚晚转过去,让她扶着葡萄架的立柱。


    她羞得无地自容。


    “叫我的名字,”他从后面拥住她,吻着她的后颈,“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战北……”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随即又咬住嘴唇。


    “陆战北……”


    林晚晚顺从地一遍遍呼唤他,声音破碎而甜腻。


    就在林晚晚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陆战北将她重新转过来,抱离地面。


    林晚晚本能地用双腿环住他的腰,手臂紧紧勾住他的脖颈,整个人像只温顺的小猫挂在他身上。


    陆战北稳稳地托着她的身体,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眼神里满是疼惜与珍视。


    月光透过葡萄叶的缝隙洒在她脸上,将她脸颊的红晕映照得格外动人。


    “别怕,有我呢。”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他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然后抱着她缓缓走回房。


    她将脸埋在他的颈窝,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独属于陆战北的味道,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刚才的羞涩与悸动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踏实与温暖。


    夜风拂过葡萄架,带来阵阵清香,将两人的低语轻轻吹散。


    远处的鸡叫声隐约传来,提醒着他们夜色已深。


    第二天,林晚晚是被窗外的鸟鸣声叫醒的。


    眼皮刚掀开一条缝,就有金色的阳光从窗棂钻进来,落在鼻尖上,暖融融的。


    身边的被褥还带着凹陷的弧度,陆战北的气息像潮水般涌来,混着淡淡的皂角香,让她瞬间清醒。


    “醒了?”陆战北的声音从床边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林晚晚转头看去,他正半坐在床沿穿布鞋,晨光勾勒着他宽肩窄腰的轮廓,侧脸的胡茬经过一夜又冒出青黑的一层,却丝毫不显邋遢,反而添了几分烟火气的温柔。


    “嗯。”她轻声应着,忽然想起昨夜的事,脸颊“腾”地烧起来,连忙拉起被子遮住半张脸。


    葡萄架下的亲昵、他滚烫的呼吸、自己破碎的轻唤……一幕幕在脑海里闪回,让她心跳又快了半拍。


    陆战北被她这副羞赧的样子逗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再不起早饭要凉了。张婶送了新蒸的玉米窝窝,还有你爱吃的腌黄瓜。”


    他的指尖带着清晨的微凉,触到她发烫的耳廓时,林晚晚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我马上起。”她掀开被子坐起来,身上还穿着陆战北宽大的衬衫,下摆刚好遮住膝盖。布料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让她心里甜丝丝的,连带着起床气都消散了。


    穿好衣服推开门,清晨的风带着草木的清香扑面而来,深吸一口,连肺腑都觉得清爽。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大黄趴在葡萄架下打盹,尾巴偶尔轻轻扫过地面,惊起几只晨起的瓢虫。


    林晚晚站在屋檐下,暑假回来后才来得及好好看看这个院子。


    这是她和陆战北的家。


    刚盖好的新房,青砖黛瓦,窗棂是陆战北亲手打磨的,边缘光滑得很。


    阳光正透过宽大的玻璃窗,在青砖地上投下菱形的光斑,温暖又明亮。


    目光移到院角的葡萄架,她脚步轻缓地走过去。藤蔓已经爬满了整个架子,巴掌大的绿叶间挂着一串串青葡萄,像翡翠珠子似的。晨露还沾在叶尖上,被阳光照得亮晶晶的,轻轻一碰就滚落在青砖上,洇出小小的湿痕。


    “这葡萄架是去年你去上学后我慢慢搭的。”


    陆战北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手里端着个粗瓷碗,里面飘着玉米的甜香,“去年我们一起去河边钓鱼的时候,我就想着了,想在院子里种葡萄,夏天能在架下乘凉,秋天能摘葡萄吃。我找了三个木匠师傅,改了五遍图纸才搭成这样,就怕不结实。”


    想起她和陆战北在河里的那一幕,脸不禁有些泛红。


    当时情浓时说过的话,她自己都快忘了,陆战北却记在了心里。


    她伸手抚过葡萄藤的枝干,摸到粗糙的表皮下藏着的细铁丝——是为了让藤蔓爬得更稳当。


    架子下果然摆着两张竹椅,竹片被磨得光滑发亮,显然是被人经常擦拭。


    “你还真做了竹椅。”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


    “不然你夏天在哪儿乘凉?”陆战北把玉米窝窝递到她手里,“快吃,凉了就不甜了。”


    玉米的甜香钻进鼻尖,她咬了一口,心里跟着一起甜津津的。


    视线越过葡萄架,落在院墙边的向日葵上。


    十几株向日葵已经长到半人高,翠绿的花盘朝着太阳的方向,边缘的花瓣刚冒出嫩黄的尖。风一吹,花杆轻轻摇晃,像一群列队的小士兵。


    “向日葵是上个月种的。”陆战北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里带着笑意,“你说喜欢向日葵,说向日葵永远朝着太阳,种在院子里能带来好运气。寒假的时候就一直念叨着让我种,我就托人从县城买的种子,特意选了能长到两米高的品种,秋天还能结了瓜子炒给你吃。”


    林晚晚的眼眶又热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真的会有人把她随口说的愿望,一一种进院子里。


    “汪!”大黄不知何时醒了,摇着尾巴跑到她脚边,用脑袋蹭她的裤腿。它脖子上还挂着去年她缝的红绸带,虽然有些褪色,却洗得干干净净。林晚晚弯腰摸了摸它的脑袋,大黄舒服地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轻哼。


    “喵~”一声软乎乎的猫叫从葡萄架上传来。


    林晚晚抬头看去,雪球正蹲在横梁上舔爪子,雪白的毛被阳光照得像撒了层碎银。听到动静,它轻巧地跳下来,踩着猫步跑到陆战北脚边,用尾巴勾他的裤腿。


    林晚晚抱着雪球,感受着怀里的温热和它轻柔的呼噜声。


    她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又酸又软。


    阳光越升越高,院子里的温度渐渐热起来。


    陆战北走进堂屋,打开了放在柜上的收音机。


    “吱呀”几声电流声后,里面传来说书先生洪亮的声音:“上回说到武松景阳冈打虎,那老虎一声咆哮,震得山都动了……”


    所有的愿望都在眼前铺展开来:不漏雨的新房、爬满藤蔓的葡萄架、金灿灿的向日葵、温顺的大黄、软乎乎的雪球、能听评书的收音机……


    她许过的愿,碎碎念过的期盼,陆战北都一一记在心里,悄悄帮她实现了。


    “陆战北。”她轻声唤他,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


    “嗯?”他低头看她,眼里满是温柔。


    “谢谢你。”她踮起脚尖,在他唇角轻轻吻了一下,像落下一片晨光,“谢谢你把我的愿望,都变成了真的。”


    陆战北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把她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闷闷的:“傻瓜,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你想要的,我都想给你。”


    晨光穿过葡萄架,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收音机里的评书还在继续,大黄趴在脚边打盹,雪球在怀里蹭来蹭去,玉米窝窝的甜香混着草木的清香,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林晚晚靠在陆战北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明白:幸福从来不是轰轰烈烈的誓言,而是藏在他把你所有碎碎念都当成心愿,一点点去实现的温柔里。


    她的心愿清单早已被填满,而身边这个男人,就是她最珍贵的愿望。


    这个清晨,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所有的美好都如期而至,未来的日子,只会像院角的向日葵一样,永远朝着阳光,金灿灿地铺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