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帮我好不好?
作品:《撩糙汉!养崽崽!重生七零赚疯了》 午饭过后,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陆战北揣着规划山货加工厂的草图,脚步轻快地往大队部赶,林晚晚则留在家里,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灶台边,跟着张婶学做她拿手的桂花酥。
张婶把珍藏的青花小罐打开,一股清甜的桂花香瞬间弥漫开来,金黄的桂花酱在罐子里泛着油亮的光泽。
“做桂花酥,选料最关键。”
张婶舀出一勺桂花酱给她看,“这是去年秋天刚开的金桂,一层花一层糖腌的,得腌足三个月才够香。”
林晚晚凑近闻了闻,甜香混着酒香让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好香啊婶,比城里糕点铺的还香。”
“那是自然,咱这是实打实的真材实料。”
张婶笑着教她揉面,“和面要加温水,揉到面团光滑不粘手才行;起酥的时候油酥要匀,不然烤出来层次不清;火候更是关键,大火定型小火慢烤,才能外酥里软。”
她边说边示范,粗糙的手掌揉着面团,动作熟练得像在跳舞。
“做糕点跟过日子一个理儿。”张婶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她的手,“材料实在,火候到位,用心经营,才能甜甜蜜蜜。战北这孩子实诚,你也是个好姑娘,以后日子肯定能过成蜜罐子。”
林晚晚红着脸点头,心里甜丝丝的:“婶说得对,我记住了。”
她认真地学着揉面,掌心沾着面粉,看着面团在自己手里变得光滑,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傍晚时分,陆战北推门进来,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冻得发红的脸颊在煤油灯下发着光:“晚晚,成了!大队干部说全力支持咱们办加工厂,地块的事基本定了,过两天就能签协议!”
他扬了扬手里的纸条,上面盖着大队的红章,“书记说这是咱们村第一个副业项目,还能申请公社的扶持款呢!”
“太好了!”林晚晚激动地站起来,面粉沾了满脸,像只小花猫,“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成!”
张婶见状,识趣地收拾好东西:“你们小年轻说话,我老婆子先回家了。”
临走时还意味深长地看了陆战北一眼,笑着带上了门。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煤油灯的光晕在墙上投下暧昧的影子,火炕的暖意让空气都变得黏腻起来。
陆战北走过来,伸手替她擦掉脸上的面粉,指尖的粗糙蹭得她脸颊痒痒的。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着的小盒子,递到她面前,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给,今天去公社办事,顺便去卫生院买的药膏。”
林晚晚愣了一下,看清盒子上的字才反应过来是什么,脸颊“腾”地一下红透了,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我、我自己来就行……不用麻烦你。”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双手紧张地攥着衣角。
“听话。”
陆战北的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拉着她往炕边坐,火炕的暖意透过棉裤传上来,让她紧张的身体稍稍放松,“大夫说要每天涂药,不然恢复得慢,万一发炎了该受罪了。”
他打开盒子,挤出一点乳白色的药膏在指尖,轻轻揉开,“我下手轻,保证不弄疼你。”
陆战北扶着林晚晚让她趴在炕上,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趴着舒服点,放松些。”他轻声说,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后背,引来她一阵细微的颤抖。
林晚晚把脸埋在枕头里,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陆战北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随着棉裤被轻轻褪到膝盖,微凉的空气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碎花褥子,指节泛白。
陆战北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底的悸动,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肌肤上,眼底涌上复杂的情绪。
他指尖沾着药膏,轻轻覆上去,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可能有点凉,忍着点。”
药膏的凉意和他指尖的温度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触感,让林晚晚浑身都泛起细密的麻痒。
她下意识地收紧了腰腹,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哼声:“战北……轻点儿……”
“我轻点,乖。”
陆战北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指尖带着薄茧轻轻按摩,促进药膏吸收,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他看着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肩膀,心里又疼又悔,“都怪我,上次太不小心,让你受委屈了。”
林晚晚摇了摇头,把脸埋得更深,声音闷闷的:“不怪你……我也……”
后面的话羞于出口,却让空气里的暧昧因子更加活跃。
其实被他这样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心里除了羞涩,更多的是满满的甜蜜。
陆战北的指尖沿着肌肤轻轻移动。
煤油灯的光晕在她身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勾勒出柔美的曲线,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赶紧移开视线,耳根却红透了。
“疼吗?”他轻声问,指腹避开红肿的地方,只在周围轻轻打圈。
“不疼……就是有点痒……”
林晚晚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鼻音,身体因为那酥麻的痒意微微扭动,引得陆战北的呼吸更加急促。
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却依旧保持着轻柔的力道:“快好了,再忍忍。”
其实他恨不得立刻结束这个让两人都心神不宁的过程,可又怕自己动作太快弄疼她,只能耐着性子慢慢来。
药膏的清凉渐渐缓解了肌肤的不适,林晚晚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她能感受到陆战北指尖的温柔,还有他落在自己背上的、带着灼热温度的目光。
终于涂完药,陆战北小心翼翼地帮她拉上棉裤。
他在她身边坐下,手背不经意间碰到她的脸颊,烫得惊人。
“好了。”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不敢看她的眼睛,“大夫说每天涂两次,晚上睡前再涂一次。”
林晚晚转过身,脸颊红扑扑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像只受惊的小鹿:“谢谢你,战北。”
看着她这副模样,陆战北的心像被羽毛轻轻搔过,痒痒的。
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深深吸了口气,满是她发丝间的清香:“跟我还客气什么。”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沙哑,“晚晚,我真的忍得好难受……帮……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