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舍不得我?
作品:《撩糙汉!养崽崽!重生七零赚疯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悬铃木的枝叶,在红砖路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林晚晚挽着陆战北的胳膊,沿着图书馆前的林荫道慢慢散步,军绿色的帆布包在她肩头轻轻晃荡,里面装着刚借来的诗集。
陆战北今天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衬衫,袖口仔细地卷到小臂,露出结实的手腕,上面还留着常年握农具磨出的薄茧。
他身姿笔挺,肩宽腰窄,行走间带着军人特有的沉稳气场,与周围穿着白衬衫、戴眼镜的文弱学生形成鲜明对比,像一株从山野里移栽来的白杨,挺拔又带着蓬勃的生命力。
“你看,那不是中文系的林晚晚吗?”
“旁边那个男的是谁啊?看着好有气势……”
“听说是她对象,从乡下过来的,好像以前是当兵的?”
细碎的议论声顺着风飘过来,林晚晚非但没觉得尴尬,反而把陆战北的胳膊挽得更紧了些,下巴微微扬起,像只骄傲的小孔雀。
她侧头看他时,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他们都在看你呢。”
陆战北低头看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眼神柔和得像化开的春水:“看我干啥?我脸上有花?”
他抬手替她拂去落在发间的梧桐絮,指尖不经意蹭过她的耳廓,烫得她悄悄往他身边靠了靠。
“因为你好看啊。”
林晚晚仰头看他,阳光落在她眼里,漾起细碎的光,“比我们系那几个天天背诗的男生好看多了,他们连提水都嫌累,哪有你厉害。”
陆战北被她逗笑了,胸腔的震动透过相挽的胳膊传过来,暖得让人心安。
他捏了捏她的掌心,掌心的粗粝蹭得她皮肤发麻,却带着让人踏实的力量:“就你嘴甜。不过在我眼里,你比校园里所有的花都好看,比后山最艳的野菊还好看。”
这话虽朴实,却让林晚晚的脸颊瞬间染上红晕。
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她知道陆战北不会说那些风花雪月的情话,可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真心,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更让她心动。
路过公告栏时,几个女生正围着看新贴的海报,目光不经意扫过他们,突然都停住了说话,眼神里带着好奇和探究。
有个戴眼镜的女生悄悄拉了拉同伴的袖子,声音压得很低:“你看他看林晚晚的眼神,好温柔啊……”
“是啊是啊,刚才看我们的时候明明那么严肃,跟换了个人似的。”
陆战北显然也听到了议论,却丝毫没在意,只是抬手替林晚晚挡住迎面飘来的杨絮:“风大了,往我这边靠靠。”
他的手掌轻轻护在她的肩后,姿态自然又亲昵,像是做过千百遍的动作。
林晚晚心里甜滋滋的,故意放慢脚步,让更多人看到他们相挽的模样。
她知道校园里总有闲言碎语,说她放着城里的大学生不选,偏要跟个乡下汉子好,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陆战北给她的温暖和安全感,是那些只会吟诗作对的男生永远给不了的。
他的爱藏在行动里,在她冷时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在她饿时把热乎的肉包塞给她,在她受委屈时挡在她身前,这些实实在在的好,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珍贵。
走到篮球场边时,几个打球的男生正激烈地争夺着篮球,不知是谁没接稳,篮球“咚咚”地滚到他们脚边,扬起细小的灰尘。
陆战北下意识把林晚晚往身后拉了拉,自己弯腰捡起篮球,大手轻松地握住整个篮球,指节分明的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透着结实的力量感。
“同学,麻烦递一下!”
场上的男生高声喊道,看清陆战北挺拔的身姿和沉稳的气场时,声音突然顿了顿,语气都收敛了几分。
陆战北抬手一抛,篮球在空中划出道漂亮的弧线,稳稳地落回男生怀里,力道不大不小,刚好让对方接住。
“下次注意点。”
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却让那几个半大的男生下意识站直了身子,乖乖说了声“谢谢”。
林晚晚看得眼睛发亮,等走远了才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会打篮球了?我都不知道。”
“在部队学的,不算会打,就瞎玩。”陆战北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比不过他们年轻人。”
“在我心里你最厉害。”
林晚晚仰头朝他笑,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她脸上,睫毛投下浅浅的阴影,“不管是打球还是……还是疼我,都最厉害。”
最后几个字说得又轻又快,却清晰地钻进陆战北耳朵里。
他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眼神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周围的喧嚣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在温暖的阳光里轻轻交织。
“傻丫头。”他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吻,动作自然又坦荡,丝毫不在意路过学生的目光,“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你是我媳妇啊。”
下午去买奶油蛋糕时,售货员用裁成正方形的红纸把蛋糕包成小包袱,上面系着喜庆的红绳,拎在手里沉甸甸的。
陆战北非要自己拎着,像揣着稀世珍宝似的,引来路人频频侧目。
有个小孩盯着蛋糕看,他还乐呵呵地逗人家:“这是给我媳妇买的,等你长大了也给你媳妇买。”
“看啥看?我给我媳妇买的。”
有个路人看得久了些,他梗着脖子瞪回去,那护犊子的模样逗得林晚晚直笑,眼角都笑出了泪花。
回到招待所时,夕阳正透过窗户斜斜地照进来,给房间镀上了层温暖的橘色。
林晚晚帮他把带来的山货分类放好,突然想起什么,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声音低低地问:“你啥时候回去?”
陆战北的动作也跟着顿了顿,低头剥栗子的手指慢了下来,栗子壳在指间转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后天。队里的山货该收了,霜降过了山里的野核桃就该落了,李叔一个人忙不过来,张大爷的腿也不利索。”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眼底的不舍却藏不住。
林晚晚的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像被掏走了块东西,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沉重。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他身后,往他怀里缩了缩,把脸埋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舍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