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声老公把糙汉喊破防了?

作品:《撩糙汉!养崽崽!重生七零赚疯了

    身上这件蓝布褂子是陆战北唯一一件没打补丁的旧衣裳,她洗得发白的领口被风吹得晃悠,露出半截纤细的脖颈。


    晾衣绳是用部队淘汰的背包带改的,勒在两棵老槐树间。


    林晚晚刚挂上条洗得发灰的军裤,身后突然传来“吱呀”的院门响。


    她回头一看,陆战北扛着一捆柴火站在门口,军绿色背心被汗水浸得深了两度,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油光,小臂肌肉随着肩颈的动作绷成硬邦邦的线条。


    我去!这糙汉是从煤窑里爬出来的吗?


    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不过这肩宽……啧啧,够我躺俩的。


    话说回来,今天该试试那声“老公”了,昨儿梦见他耳根红的样儿,想想就带劲!


    陆战北把柴火堆在屋檐下,动作利落地跟在部队叠被子似的。


    林晚晚深吸一口气,攥着手里的搪瓷盆往前蹭了两步,甜得能滴出蜜来的笑挂在脸上:“老公,回来啦?”


    三个字出口的瞬间,陆战北扛着的最后一捆柴火“哐当”砸在地上,惊飞了墙根儿的两只麻雀。


    他原本迈进门的左脚猛地顿住,整个肩头的肌肉瞬间绷紧,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攥成了拳头,指节泛白。


    林晚晚眼睁睁看着他裸露的后颈泛起一层薄红,从发际线一直蔓延到背心领口。


    他没回头,也没应声,只是步子迈得比平时快了三倍,几乎是“逃”进了屋里。


    门框被他撞得“咚”地一声响。


    屋里传来抽屉被拉开的声音,接着是搪瓷缸碰到桌面的脆响。


    林晚晚扒着门缝往里瞅——陆战北背对着她站在水缸边,脖子上的红还没褪,手里的水瓢歪了,半瓢水洒在裤腰上,洇出一大片深色水渍。


    “噗嗤。”林晚晚没忍住笑出声,赶紧捂住嘴。


    陆战北猛地回头,却在对上她眼睛时,瞳孔极快地收缩了一下:“看啥?”


    他声音哑得厉害,喉结重重滚动,水瓢里的水又晃出几滴。


    灶台上放着她昨天偷偷藏起来的半块蛤蜊油,铁皮盒上的小红花被磨得只剩个花蒂。


    林晚晚故意拿起油盒晃了晃:“老公,你脖子都晒脱皮了,抹点油吧?”


    陆战北的目光落在她指尖的蛤蜊油上,又飞快移开,跟碰到烙铁似的。


    “不用。”


    他从缸里舀了瓢水往脸上泼,水珠顺着下颌线滑落,砸在背心领口,把那片红晕晕染得更开了。


    午饭时,林晚晚故意把炒鸡蛋往他碗里拨:“老公,多吃点,补补。”


    陆战北夹鸡蛋的筷子抖了一下,鸡蛋掉在桌上。


    他低头扒饭,速度比平时快了一倍,碗底跟打雷似的碰着桌面。


    林晚晚瞅着他泛红的耳廓,心里乐开了花——这糙汉,还挺不禁逗!


    饭后她洗碗时,突然发现水缸边多了捆新劈的柴火,码得比之前那堆还整齐。


    角落里,陆战北正背对着她打磨锄头,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跟锄头较劲。


    林晚晚偷偷把蛤蜊油放在他常坐的小板凳上,心里嘀咕:这声“老公”威力这么大,早知道该早点喊!


    春夜的风带着潮气,吹得窗棂纸哗啦响。


    林晚晚躺在炕上,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


    自从白天喊了那声“老公”,陆战北就跟装了弹簧似的,她走哪儿他躲哪儿,连吃饭都埋着头,跟地里的老黄牛似的。


    啧啧,这糙汉还挺能装。


    白天扛柴火时那劲儿呢?怎么一喊“老公”就跟见了鬼似的。


    不过话说回来,他刚才磨锄头时,偷偷往我这边瞅了三次,当她瞎啊?


    炕那头的陆战北睡得很规矩,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像个立正的士兵。


    林晚晚往被子里缩了缩,故意把脚伸出被子外,吸着凉气小声嘟囔:“好冷啊……”


    脚丫子刚动了动,就听见身边人呼吸顿了一下。


    她偷偷掀开眼皮——陆战北依旧背对着她,可攥着被子的手指却微微收紧。


    “真的好冷嘛……”


    林晚晚把脚又往外伸了伸,脚尖不小心碰到他的脚后跟。


    他的脚底板糙得像砂纸,却异常滚烫,烫得她像触电似的缩回脚。


    陆战北突然翻了个身,炕席被压得咯吱响。


    林晚晚吓得赶紧闭眼装睡,感觉他的气息靠近了些,带着淡淡的皂角香和泥土味,喷在后颈上痒酥酥的。


    “林晚晚。”他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下冒出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把脚放进去。”


    林晚晚假装迷糊:“脚冷……”


    黑暗中,她感觉一只滚烫的大手伸过来,准确无误地攥住了她的脚踝。


    陆战北的手掌粗糙得像老树皮,却异常有力,把她冰凉的脚往他被子里塞。


    月光透过窗缝照进来。


    林晚晚偷偷睁开眼,看见他把她的脚捂在自己小腿肚上,隔着粗布裤料,她都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紧实。


    “还冷吗?”他问完就后悔了,喉结滚动着想撤回手,却被林晚晚趁机往他身边挪了挪。


    “好多了,”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老公真好。”


    “老公”两个字一出,陆战北的身体瞬间僵成了石头。


    他攥着她脚踝的手猛地收紧,烫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林晚晚感觉他胸口的心跳快得像擂鼓,隔着被子都能听见“咚咚”声。


    “别……”


    他想说话,嗓子却像被堵住了,只能发出沙哑的单音节。


    林晚晚趁机把整个身子往他那边蹭了蹭,鼻尖碰到他后背的背心布料。


    那布料洗得发白,却带着他独有的味道,让她莫名安心。


    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陆战北猛地坐起来,刚才的僵硬一扫而空,眼神锐利得像狼。


    “谁?”他低吼一声,手已经摸向了炕头的砍柴刀。


    林晚晚吓得赶紧拽住他胳膊:“别冲动,可能是猫吧?”


    门外传来一声猫叫,接着是翻墙的声音。


    陆战北没放松警惕,直到脚步声远去,才重新躺下,只是这次,他离她更近了些,中间只隔着一拳的距离。


    林晚晚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的热度,还有那刻意放轻的呼吸声。


    她偷偷笑了,心想:这糙汉嘴上说别,身体倒是挺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