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在干什么

作品:《咸鱼她一心想回乱葬岗

    刘迁觉得自己今年可能是冲太岁。他好端端的跟在主子后边,看云少爷一幅不胜酒力的样子,想上去扶一把,结果却被瞪了一眼。


    他悻悻退到少爷身后,又等来一句:你先走吧。


    忠心老仆的一颗玻璃心碎的稀里哗啦。


    少爷你要去哪,少爷你怎么出门往反方向走,少爷你...


    算了,少爷英明神武,他一定自有打算。


    刘迁擦掉不存在的眼泪,忙活一天了,他再怎么忠心,也该休息了。


    灯笼默默发着光,宴席散后,脚步声在夜里显得分外清晰。


    “常佑。”云生慈的嗓子有些沙哑。


    云生慈叫住了正准备回去的常佑。


    “哎,你怎么在这?”常佑回头一看,居然是云生慈,她有些茫然,“我和你也不顺路呀?”


    “我喝多了,实在不胜酒力。”云生慈扶着额头,“刘迁这几日都在忙着帮我处理事务,我看他劳心劳力,让他先回去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扶你回去?”常佑关切地问,“你还好吧?想吐吗?”


    “有些头晕。”云生慈伸手,轻轻圈住常佑的手腕,“这样可以吗?”


    “哎呀,这样你不好借力吧,别待会把我拽地上去了。人喝完酒,都死沉死沉的。”


    “那...?”云生慈的眼神看起来十分无辜。


    “我背你!我力气可大了,哼哼,我还能背着人跑呢。”


    “背着人跑?”


    “又绿有段时间很爱喝酒,像是情伤,总是念叨着‘怎么还没来’、‘怎么还没来’,为了帮她醒酒,我就背着她,在院子里跑圈,颠着颠着,她就吐出来了,酒也就醒啦!”


    云生慈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而后他沉默了。


    “怎么啦?你不想我背你吗?”常佑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还是你真的喝大了,现在就想吐?我带你去茅房呀。”


    “我扶着你的肩膀,好吗?”云生慈皱眉,手又搭上额头,“好晕。”


    “嗯,也行。你身上那么大一股酒味,晕是正常的。我闻了也有点不舒服。我和你说,我从小鼻子就好使,别人身上藏了东西,让我猜,我一猜一个准。要是赢了钱,我就拿去买吃的...”


    “今天你的话好多。”云生慈慢悠悠地走,“遇见开心的事情了吗?还是不开心的事。”


    “不开心,又绿她摔了一跤,我把她扶回去了。现在这么晚,她应该已经睡了。我也好困,好累,但是我要扶你回去,所以我不能睡。你也不能睡,我一直讲话,就是为了让我们两个人都保持清醒,嗯,你知道吧,人只要还想说话,就不会睡着。”


    摔跤?云生慈感到有些荒谬。


    两人一起送食盒,春又绿摔了一跤,为了不耽误事情,常佑先将东西送到,也不是没有可能。但话说回来,春又绿是个粗心到走路都会摔跤的人么?...常佑有没有在说谎?


    “是我麻烦你了。抱歉。”云生慈的体温很高,隔着布料传过来,常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发热了?


    但是自己真的很困,如果送他回房之后还要请大夫,那自己和云生慈一起回去这件事很可能传出去。


    一路上没人,是自己运气好,她冷静地想。自己还没被调到云生慈那,如果被人背后嚼舌根,总是不舒服。


    要打一架还好呢,她力气大,没怕过谁,就怕这些闲言碎语,搞得自己不开心,不是当场抓住,还不好直接打人。


    “朋友的事情怎么能算麻烦?好啦,我们再走快点,马上就到了。”


    “嗯。”


    云生慈话音刚落,便将自己的一缕灵力打入常佑体内,他要验证一些东西:常佑真的是普通人么?


    春又绿的身份可疑,一个普通侍女,如何有这么敏锐的洞察力?


    和她同进同出的常佑,又有多少可能,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侍女?


    他甚至开始怀疑,她们最开始那一场对话,是不是针对自己,所设下的陷阱。


    那缕灵力在她经脉中游走,她的力气确实远超常人,云生慈想,人有五感,形、声、闻、味、触,不同感觉连接着不同经脉,她的味觉、嗅觉、听觉所连接的经脉,要比他接触过的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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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漂亮。


    然而他却找不到一丝灵力存在。


    是天赋吗?云生慈收回灵力,这样恐怖的天赋,出现在一个侍女身上,这个侍女,又恰好出现在自己面前。一切都是巧合吗?


    “哇啊,你有没有觉得刚刚风吹过来,特别冷?”常佑说,“我身体这么好,都觉得一股寒气往脑袋上窜。”


    她心想:该不会这家伙把热气传过来了吧?我可不想发烧啊。


    “是有一点。”


    云生慈认为她还是很可疑,要再继续观察。


    “聊着聊着就到了,”常佑停下脚步,“我送你到门口,再帮你把门打开,没问题吧?找得到床吧?”


    “...我还没有醉到那种地步。”


    “喝醉的人都这样说啦。浑身上下就只有嘴还没醉了。”


    常佑单手将门推开,就这样带着云生慈走了进去。


    “话说你的院子里怎么都没有人啊,连个帮手都没有。”


    “每天早上推开门,就有一堆人闯进来,烦。”云生慈想了想,又补充道:“况且我在山上住久了,不习惯这种生活。我一个人就能打理日常起居。剩下的事,也有刘迁帮忙。”


    “哦——你不觉得我烦啊。”常佑笑着说,“我讲了那么多话,你的耳朵还没起茧,真好啊。又绿有时候都嫌弃我,你真是个好人。”


    “...其实有一点。”云生慈刚说完,就抿了抿嘴,若是平日,自己不会说出口的。


    “哎,让我再开心一下嘛,好啦,我把你放到这,我要回去睡觉了。”


    常佑顺手帮他将已经燃尽的蜡烛换好,点燃,微弱的火光照亮了房间。


    “再见。”


    “再见啦,明天见,明天我和又绿就来你院子里干活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嗯,好好休息。”常佑打了个哈欠,“我走了,我走了,我真担心我直接睡在地上。”


    门一合上,室内恢复了寂静,云生慈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她絮絮叨叨了一路,确实给自己带来些副作用。或许也有酒的原因,他的手掌覆盖在自己的胸口上,心脏跳的比往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