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婚礼
作品:《琳的世界[火影/带琳]》 鼬的神情变得无比凝重。
这个疯狂的宇智波前辈竟将自己生生世世的生命拿出来献祭。
他不禁苦笑,果真是宇智波家族的人能做出的事。
半晌,他突然想起佐助。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竹篱笆外迪达拉的爆炸声变得遥远,彩虹中的两个人影仿佛被定格。
黑绝和白绝像两团融化的阴影,藏在樱花树后同步勾起唇角,白绝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树皮,十分激动。
黑绝盯着带土的身影,眼底翻涌。
飞段的邪神教袍上的倒三角符文随着他的呼吸明灭,手中的镰刀正兴奋震动。
他死死盯着眼前这对新人。
青石板崩裂声混着他狂热的笑声:“多么完美的祭品啊……”
“修理石板的钱从你下个月的佣金里扣。”角都无声出现在飞段后方。
飞段仍处在狂热之中,根本不理会角都的话。
“就让我在他们的誓词里加段血祭吧——”
话未说完就被蝎的绯琉琥尾巴勾住后领。
“安静些。”
“我讨厌等待,婚礼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傀儡之下,蝎手中的木雕小人正慢慢变成琳的轮廓。
微风透过傀儡缝隙,吹到他的脸上,烟火的气息弥漫。
他再次开口吐槽:“这场婚礼真是比砂影的葬礼还冗长。”
他掌心的雕刻刀却没停,在新娘裙摆处又多刻了道褶皱。
口是心非的家伙!
退在一旁观礼的村茂把燕尾服领口快扯变形了,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的眼睛从兴奋到充血到鼻子酸涩,不知为何,看着他一直引以为傲的琳姐姐结婚。
他突然有点伤心,眼泪和鼻涕不知怎的就流了出来。
粉色的方巾出现在他的眼前。
“里织,我——”被里织看到他涕泪横流的模样,村茂臊得话也说不利索,“我,我是感冒了,里织。我没有哭,真的,里织,你要相信我……”
“我明白的,村茂。”
里织的声音混着飘落的花瓣,落在村茂的心跳上。
“小时候一直照顾我的寺子屋星子姐姐出嫁时,我也是这样的……”
他盯着彩虹下带土环住琳腰际的手,忽然看见无数彩色泡泡从指缝溢出。
泡泡里的自己穿着簇新的忍者服,正笨拙地给里织戴戒指,一旁的奏度生气地跺脚。
抱着黑色傀儡熊的里织目光始终落在蝎的身上,唇角止不住漾出温柔。
“里、里织……”村茂忽然抓住对方手腕,却在接触的瞬间像被烫到般缩回手。
“等我成为上忍那天……”话没说完就被迪达拉的爆炸吓得一哆嗦。
迪达拉的粘土飞鸟正绕着彩虹盘旋,每只鸟尾都拖着金色的焰尾,轰隆声炸得婚礼的音乐都听不见了。
“芜湖~这才是配得上婚礼的艺术!哈哈哈!”
他叉着腰立在飞鸟上又是吹口哨又是大笑又是做鬼脸,看得晓组织的成员们满脸黑线。
“把他弄下来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结婚呢。”
一向沉稳的角都再次出声看向白绝。
“是太丢人了。”鬼鲛也在低声附和。
太过得意的他袖口掉出半块吃剩的黏土,正好砸在鬼鲛头上。
鲛肌此刻正疯狂甩动,锯齿状表皮在鬼鲛后背划出渗血的红痕。
这家伙居然对着琳的方向发出咕噜声,吓得鬼鲛不得不使出全力按住刀柄,抬头怒骂迪达拉:“小鬼!你在找死!”
漫天玫瑰花瓣落下的瞬间,在厚重头纱掩映下,带土的面具终于滑落。
琳看见他脸上的旧疤在暖光中微红,心脏止不住跳动。
当他的唇覆上来时,玫瑰的清香混着他身上淡淡的苦艾味涌进她的鼻腔。
远处传来孩子们的惊呼和飞段的咒骂。
迪达拉一声“芜湖~”又飞上了天,炸出“新婚快乐”的火焰。
“哈哈哈,阿飞,看我送给你的新婚礼物!”
寺子屋的小孩子们从指缝间偷看,发现新郎正笨拙地搂着新娘,面具歪在一边露出半张笑脸。
蝎的傀儡雕刻已经完成,底座悄悄刻着“永恒”二字,他装作若无其事,搁置在桌脚。
嘴里还在念着:“真是无聊。”
虹光渐渐淡去,玫瑰花瓣铺满了整个后院。
琳摸着颈间的钥匙,心跳不止。
远处飞段还在叫嚷着要血祭,迪达拉和蝎已经开始争论下一场“艺术”该用什么颜色。
婚宴的几条长桌上,附近几个街区的年轻人凑在一起,刚刚开场便喝得七昏八醉,嘴里还不住喊着琳的名字。
看得和琳相熟的大叔大婶爷爷婆婆们不住摇头。
“式吹郎,快起来吧!”
看不过眼的八田大叔将自己的侄子拍醒。
“勇辉君,别再喝了!”
“琳呐!我的女神!为什么!为什么!会嫁给那个臭小子!”青年摔打着酒杯,哭声再次带动一整桌的哀怨氛围。
正打算来敬酒的带土额角直跳,却还是忍住醋意,笑得大方。
“来来来,新郎敬大家了!”
哭声变得更为凄惨。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村茂蹲下身子,红着脸捡起里织不小心掉落的黑色珍珠发夹。
人群中已没有了里织的身影。
他用袖口将发夹上的污渍抹去,傻笑着贴心收进怀中。
水杉林斑驳树影中,深蓝色外袍拂过枝桠的簌响几不可闻。
那张与新郎相似的面孔隐入阴影之中。
“带土,你在看什么?”
琳的声音将立在门庭送客的带土思绪拉回。
宾客已散大半,带土抬眸望向远处树梢。
相同血红色的瞳孔在虚空中交汇,时间的洪流仿佛凝滞。
带土的心猛然一缩,好似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冷汗顺着额角悄然滑落。
那个他,终究来了。
他早就知道这个平行世界创造的并不完美。
本该是和原来平行的两个世界,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竟然和过去的时空存在了交汇。
这个世界存在两个带土。
过去的带土,和现在的他。
他下意识将琳的手掌握住,指腹轻颤却又极力克制:“没什么。”
惊涛暗涌,唯有掌心传来的温度让他稍稍安心。
是过去与现在还是现在与未来,在他心中无法言说。
四战战场上濒死之际发动的禁忌忍术已将他的经络摧毁。
这具从平行时空偷来的身躯强撑到今日,查克拉已经紊乱不堪。
此刻的他,甚至难以抗衡曾经的那个“他”。
水杉枝叶沙沙作响,那道深蓝色身影在晃动间消失无踪。
带土喉结微动,默不作声地将琳的手掌握得更紧。
无论时光如何交错,无论面对何种,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将琳再从他身边夺走!
哪怕是曾经的自己!
——
灰蒙蒙的天空,雨滴稀稀疏疏,大片绚烂的烟花在雨雾中炸开,绽放出梦幻般的色彩。
带土轻轻牵起琳的手,周围的喧嚣都化作无声的背景。
他的心跳如鼓,思绪飘飞。
他真的做到了,终于将这份爱紧紧握在手中,他终于进入到琳的世界。
泪滴混在雨雾中滑落。
“真是爱哭鼻子的带土呢……”
少年时戴着护目镜的带土仿佛再次立在她的身旁。
带土的喉咙微微哽咽,他张了张嘴,“琳,我......”心中满是千言万语,却在这一瞬间被堵在了喉间。
“带土,谢谢你。”
她声音轻柔得如同夜风中的花瓣,“谢谢你,走进我的人生。”
从年少时的木叶村到希琉岛再到现在的雨隐村,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璀璨的星辰,镶嵌在她的生命里。
“带土,我们就这样好吗?”
又一朵烟花在空中炸开,映亮她莹白姣好的脸庞,盈盈眼睫下的阴影铺在带土心间。
对街房屋的角落,一抹蓝色的衣袍悄然出现,那股强大又熟悉的气息,即便是琳也能清晰地感受到。
带土的神情变得无比紧张,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琳,等着我。”
“带土.....”琳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
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两个身影在风中同时消失不见。
——
浴湖边上,落羽杉高大而挺拔。
墨色湖水倒映着树冠交织的穹顶,两个身影对峙而立。
相同的面容,却在衣袂翻卷里流露出截然不同的气息。
“恭喜你,阿飞。”
站在左边身着蓝色衣袍的“带土”率先打破沉默。
“或者说该是恭喜我吧。”
带土脊背绷紧如弓弦,掌心深深掐入掌心。
体内查克拉如同沸腾的岩浆不受控制地撞向经脉。
“收手吧,或许此刻我该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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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
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你清楚无限月读只会让所有人困在虚妄里。”
“这是一条不被原谅的路。”
蓝衣“带土”忽然低笑:“琳?”
他抬手按在左胸,面具下的万花筒写轮眼在阴影里灼灼发亮。
“现在的你为什么查克拉气息这么乱。”
他骤然逼近,袖口翻卷间露出缠绕绷带的手腕。
“阿飞,你以为现在的和平能维持多久?战争的齿轮一旦开始转动,连你这具被禁术摧残的身体,都逃不过被碾碎的结局。”
带土喉结滚动,眼前闪过琳在婚礼上的笑脸。
体内查克拉震颤,他踉跄半步,瞳孔深处泛起血色。
“琳要的从来不是虚假的永恒,是……”
蓝衣“带土”打断他,衣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写轮眼急速转动,“你会明白的,当第一个忍者在你面前倒下,当琳的笑容沾上鲜血,你最终会握住我的手。”
“我们是一个人,阿飞。”
带土体内的查克拉不受控制疯狂涌出聚集在蓝衣“带土”掌中。
湖面掠过一阵强风,落羽杉的枝叶剧烈晃动,将两人的身影切割成一明一暗。
蓝衣“带土”看着手中从对面人身上抽出的查克拉光球,露出笑容。
“谢谢你帮我解决了召唤和控制外道魔像的问题。”
带土望着对方转身时扬起的蓝色衣摆,想起自己躺在希琉岛废墟中看见的那片天空。
灰蒙暗淡。
他捂住心脏,重重倒地,摔在湖边上。
他的掌心还残留着琳的温度,不知过了多久,身体总算渐渐趋于滚烫的、危险的平静。
——
午夜,灯火寂灭。
海空茶舍的后院里,一盏孤灯透光窗纸在雨幕中摇曳。
雨水顺着带土的发梢滴落,浸透的外套沉甸甸地挂在身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是轻轻褪去鞋袜,赤脚踩在青石板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吵醒琳。
哗啦啦的水声,轻轻叩打在琳的心上。
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紧张悸动充斥着击打着她的心脏,她本想等待带土回来的,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带着冷意又熟悉的人拂过她的面庞,轻触她的唇角。
她想睁开眼,头脑却更昏沉。
“带土……”她在梦中呢喃,眼睑微微颤动,却怎么也睁不开。
带着水雾的身影走进屋内,昏黄的灯光下,她终于看清那张让她心动的脸。
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滑落,在结实的胸膛上留下一道道痕迹,红云爬上两人的脸颊。
唇瓣还残留着按压后的触感,她带着朦胧的睡意和羞怯紧张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粉紫色的睡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
带土走近床边,呼吸声渐渐清晰、粗重,让她的心跳也跟着加快几分。
带土的眼中闪烁着炙热的火光,声音都变得沙哑,他捉住琳意欲闪躲的手,用掌心包住,“对不起,琳。”
落下一个滚烫的吻,像一团小火苗,在她的心头燃起。
琳心中微微一惊,突然意识到刚才梦中的触碰,并不是眼前的这个人。
她有些不自在地低下头,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带土的眼中泛起一丝笑意,温柔而缱绻,手中的力量却不减分毫。
“琳……我……”
他轻声呼唤,高大的身影渐渐覆下,将她完全桎梏在他滚烫的阴影中。
烛光被风吹得轻轻摇曳,光影在两人的脸上跳动。
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打在青石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与室内的呼吸声交织。
微弱的烛光被身影带动,躁动不安,盈盈一息。
琳的额角渐渐布满细汗,四肢仿佛被抽去了力气,只能任由他带着自己走进那片温柔的海洋。
起初的温柔渐渐化作炽热的火焰,带土的呼吸变得急促,眼中的炙热几乎要将她融化。
她不再去想那些藏在心底的心事,只是沉浸在这片刻的温暖与激情中,任由自己被这股浪潮席卷。
日光乍进屋内,已是天亮。
布满红痕的细肢从宽广的胸膛里探出。
“带土。”
她的声音发涩,双目已困顿得无法睁开,带着一丝祈求,近乎呢喃,“答应我不要卷入战争。”
细吻落在她殷红的眼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