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我馋裴先生的身子!我就是个牲口!
作品:《强制爱大佬你不要?让开,我上!》 一夜好梦。
阮绵绵的睫毛像扇子一样轻颤,睁开眼睛一片迷茫。
是她熟悉的房间。
裴先生的卧室。
“果然是梦啊……”
小姑娘揪着被子,心里空落落的。
要是多睡一会儿就好了,就能多听一听裴先生有多爱她了。
阮绵绵一拱一拱地坐起来,呆呆地看了一下房间,才反应过来一件事——
裴先生竟然不在!
以往她睡醒的时候,裴先生都是在的!
【世麻!难道我昨天又对裴先生做了什么吗?】
【倒没有……】
阮绵绵松了一口气。
她就说嘛!
她有老老实实地睡在床边。醒来时,可是第一次没有在裴先生的那一侧!
可阮绵绵放心得太早了。
正要掀开被子起来,她看到了自己的手臂,瞳孔一下子紧缩。
【世麻!为什么我会穿着裴先生的衬衫!】
【哦,他给你穿的。】
【他他他他给我穿?为什么?】
阮绵绵整个人都混乱了,手脚胡乱扑腾。
然后她就抓到了昨天冲淋浴出来时用到的浴巾。
愣了几秒。
“啊——”
小姑娘捂着脸惨叫。
【绵绵,怎么了?】
【我我我昨天就裹着浴巾睡的?】
【对啊。】
悬着的心彻底凉了。
她睡觉到底有多不老实,她本人心里是很有AC之间的数的。
就这样裹着,再八爪鱼一下……
那不是全散开了么!
阮绵绵像小鸡啄米一样,脑袋哐哐哐撞床。
死去的记忆一点也不放过她。
昨晚她晕晕乎乎地进了裴先生的浴室。
自己的衣服都没有带。
所以才用了裴先生的浴巾。
当浴巾散开的时候,里面可是果着的啊!果着的!
阮绵绵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真的不是暴露狂啊!
【世麻,裴先生会不会觉得我是变态啊?】
所以今天早上,才破天荒地没有在卧室里等她起床。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
阮绵绵人还活着,却已经微死。
【绵绵,你放心,裴承渊肯定不会这样想的。】
【是么?】
【对,你们是合法的。】
从法律意义上来讲,领证了就是真的夫妻,没什么假结婚。
阮绵绵和裴承渊就是夫妻关系,户口本上的婚姻状况,都是“有配偶”。
【更何况,论变态,裴承渊才是真的偏执……】
【不许这样说裴先生!】
阮绵绵气鼓鼓地瞪着眼睛。
【裴先生那么好,怎么可能是变态呢?变态的是我!】
小姑娘痛心疾首。
【我馋裴先生的身子!我就是个牲口!】
世界意志不想说话了。
阮绵绵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终于摆脱了羞耻感。
可她坐在裴承渊的床上,身上穿的裴承渊的衬衫。
浑身都遍布着裴承渊的气息。
让她有一种住在裴先生心尖尖上的感觉。
阮绵绵抬起袖子使劲闻了闻。
不是沐浴露了,是另一种属于裴先生的味道。
有点舍不得换掉了。
小姑娘又赖了会床,确定裴承渊不会进来哄她起床了。
才慢吞吞地顺着小门溜回到自己房间。
……
裴承渊正在和裴栖夜视频。
年轻俊美的医生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神色冰冷。
“我倒是不知道,我们兄弟俩可以直接沟通的事,现在还需要通过助理了?”
当助理找上医院的时候,裴栖夜甚至有一种被背叛的愤怒。
“你现在把我当成什么?”
裴承渊叹息,“阿夜,我们是兄弟。”
父母早逝,他们是相依为命的兄弟。
裴承渊如父如母,裴栖夜依赖大哥,也一直仰望着大哥。
不愿意牵扯公司利益,裴栖夜直接从医,走了学术路线,不让一点兄弟不和的火星子冒出。
然而,突然有一天,裴承渊有了逆鳞。
连弟弟也不能碰的逆鳞。
裴栖夜的失落可想而知。
偏偏在这个时候,裴承渊采用的方式,又是简单粗暴的隔离。
隔离了阮绵绵和裴栖夜。
甚至还要隔离他自己和裴栖夜。
裴栖夜冷笑,“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打算继续让助理传话?”
裴承渊的神色毫无变化。
“阿夜,我在等你冷静。”
等过一段时间,裴栖夜习惯了阮绵绵的存在。
兄弟二人自然能心平气和地聊。
“我现在就已经很冷静了。”
为了证明这一点,裴承渊推着眼镜,说起了裴承渊交代的事情。
“医院里确实有苏瑶琴的病例,她是慢性肾衰竭。”
裴承渊心里的靴子,终于有一只落下来了。
果然!
全都连起来了!
小姑娘一直担心自己被挖肾,又很怕苏瑶琴。
因为苏瑶琴会需要肾!
只是还有一点……
小姑娘为什么知道,自己一定能配型成功?
裴栖夜:“苏瑶琴在医院登记了肾源匹配需求。当然,匹配度最高的,肯定是亲属,排斥风险低。”
“我在系统里只找到了苏母的化验结果,配型失败。苏父没有做,当然,也可能在别的医院做了。”
“苏家也没有其他孩子了。”
裴承渊手指有节奏地叩着桌面。
小姑娘……
是阮家的养女。
“阿夜,下一次那个女人去医院检查,你能留下血液样本吗?”
“有点难,苏瑶琴一直挂乔丽雅的号,乔丽雅会一直陪同做检查。”
裴栖夜的语气很不屑。
乔丽雅好歹也是泌尿外科的主任医师。
苏瑶琴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豪门苏家的女儿。
说得好听,叫很有服务意识。
说得不好听,就是跪舔的样子太难看了。
裴承渊:“头发呢?”
“倒是难度低很多了,而且……”
裴栖夜敲着键盘,“今天苏瑶琴预约了乔丽雅的专家号。哥,你要做什么?不会是……”
“亲缘鉴定。”
裴承渊刚回答完,注意力就被桌面的监控视频完全吸引过去了。
卧室里,小姑娘起床了,在床上一拱一拱的。
真可爱。
裴氏商业帝国的掌权人,威严的脸带上了一丝柔和。
裴栖夜有点不是滋味。
是酸涩唯一的哥哥被人夺走了?
还是嫉妒小姑娘被人占有了?
裴栖夜分不清,也没机会分清。
他甚至都没法看到阮绵绵。
其实……
也不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