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
作品:《拒绝走剧情我要回乡当跑山人》 第二天一大早袁白榆把包子热上,又热了两盒牛奶,见袁文翔进来又要拿一盒给他,袁文翔赶紧摆手拒绝。
“我不爱喝外面卖的这种牛奶”,他看了眼困得直打呵欠的袁白榆问,“你要定牛奶吗?我朋友家里的牛,他们家养牛环境挺好的,也干净,侍弄的也尽心,奶源比较安全。”
袁栎知道他什么意思,从外面买生牛奶回家煮沸跟外面售卖的包装牛奶比起来危险性是要高很多的。即使煮沸能杀死细菌,但无法消除细菌在繁殖过程中产生的某些毒素,像是金黄色葡萄球菌肠毒素。
而且从挤奶到运输、储存的任何一个环节都可能发生二次污染。除非能100%信任奶源,否则的话论起安全性来这种牛奶肯定是比不上经过巴氏杀菌或者超高温瞬时灭菌的牛奶的。
至于营养成分方面其实外面卖的牛奶也会比自家煮牛奶要好,只不过有些人就是喜欢新鲜牛奶煮沸后留下的奶皮子还有那种醇厚的口感。
袁栎想了想觉得还行,她确实蛮喜欢鲜奶的,跟包装的奶是真不一样。
“那我先定上一个月试试?每天一公斤。”
袁文翔点头,“那我跟他说一声。”
他倒不是帮他朋友拉客,他朋友家养的牛好,牛奶品质也好,想要的人多着呢,不缺袁栎这点量。不过是想着她家有小朋友,还是喝点牛奶好。
见袁栎领情他也高兴,不像他大哥大嫂那边,他想着家里三个小孩,定上两公斤牛奶也成,一天也没几个钱,所以就提了这件事,结果倒被他大嫂给撅回来了,阴阳怪气说了一通他们夫妻俩条件没他好的话,还说要不让他给侄女们定,都是当叔叔的人了什么的,给袁文翔气得……
钱确实不多,两公斤牛奶一天也就15块钱,要是买别人家的还能更便宜一些,一公斤就5块,但是这事儿气人啊!
反正吵了一通的结果是他爸妈每天定三公斤奶,老太太和孩子们都能分分。
想到这里袁文翔脸上的笑意深了些,还是自家妹妹好!
见袁文翔突然笑了起来袁栎也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给他塞了双筷子,“吃包子。”
袁文翔也不客气,夹起包子跟小菜就吃了起来。
三人收拾好后袁栎去开车,袁文翔打量着车子的情况不免有些羡慕,他退伍的时候拿到了小十万,家里又给稍微出了点儿钱开了个网咖,生意还不错。
他赚了点钱又跟朋友合伙开了个奶茶店,不是那种加盟的牌子,但是也是专门找了人去调了味道的,他们也不做亏心的生意,用料都很实在,又开在学校边上,加上他们县可能因为地理位置比较偏,加盟店遍布的那几家耳熟能详的奶茶店没开过来,所以生意是实打实的不错。
要说他没钱买车那是不可能的,太贵的买不起,但是代步车那是真没问题,可他就是不乐意。
他琢磨着等结婚之后再买,反正他现在有摩托车,也不便宜呢!
买了车,到时候是自己用还是自己不喜欢的人用可就不好说了啊!
村里离县上实在是近,开车十来分钟就到了他说得那位音乐老师家里,袁文翔带着他们上门,等人开门后袁栎打量着这位音乐老师,说实话,跟她想的真不大一样。
不是搞摇滚的吗?
就算不是什么重金属的,那也不应该是穿着干净白衬衣黑裤子,剪着利索短发,气质还很平和的男人吧?
甚至算不上中年男人,不是说快四十了?
王世成见她这幅表情心里就大概有数了,他笑着瞥了袁文翔一眼,“翔子你是不是又跟人说我年轻时候的事情了?”
袁文翔嘿嘿一笑,“成哥你这话说的,有啥不能提吗?你不确实搞过摇滚?”
王世成莞尔一笑招呼几人屋里坐,“是不是觉得我应该穿一身皮衣,身上再挂着些叮叮当当的金属挂坠,画着烟熏妆,喊着一些意味不明的话?”
袁栎被说得有点尴尬,“不至于,真不至于。”
王世成给几人倒茶,又看向袁白榆,“小朋友喝果汁吗?”
袁白榆笑道,“谢谢伯伯。”
王世成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还挺合眼缘的,乖巧又机灵。
“其实摇滚很多时候被大众误解了,摇滚不止有轰鸣的吉他和反叛的呐喊,它的精神内核也并非单纯的喧闹与破坏,它本质上是对自由的追求,对权威的质疑,对真实情感的直率表达”,他站起身来伸开胳膊在几人面前转了一圈,“我因为老师的身份要穿着得体,可我一样是自由的,谁说背负责任就代表着束缚呢?”
王世成很健谈,也不像刻板印象中搞艺术的人好像总是性格古怪一样,他很洒脱,哪怕听袁文翔的意思是说他父亲生病需要的医疗费不菲,不至于让他熬不下去,但也得一直往里扔钱,所以他的压力不小。但他一点儿都没有被生活压垮的样子,不是说他多乐观,更多的是一种好像永远都不会被生活打败的一种态度。
袁栎很喜欢这种态度,她决定了,哪怕王世成的水平并没有特别高超,但是只要过得去那就找他了。
她本来也没指望着袁白榆能成名成家,能跟这样性格的人多接触接触,能学得一两分他的生活态度也挺好的。
王世成自然知道他们是过来做什么的,他邀请几人去自己的工作间,“我家这算不上是老小区,所以面积还算可以,三室一厅,其中一间被我改成了工作间,还专门装了隔音”,毕竟是居民区,哪怕他弹起吉他来是天籁之音,一样会打扰别人的正常生活的。
袁栎点了点头,几人进了工作间后她愣住了,“我还以为你只会吉他”。
工作间里有挂着的三把吉他,好像两把是电吉他,一把是普通吉他,她也分不太清,好像是古典吉他?还有一台键盘,一台架子鼓,她看了王世成一眼,一个基本的摇滚乐队的乐器是够的。
“我之前是吉他手兼主唱,吉他玩得相对好一点,但其他的也略有涉猎”,他轻轻抚摸着吉他,眼中闪过一丝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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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突然静了下来,只有尘埃在从百叶窗缝隙透进来的光柱中缓缓飞舞。他动作轻地拿起了一把电吉他,枫木琴颈泛着温润的光泽,琴身有几处难以避免的磕碰与划痕,他爱惜地抚摸着吉他,轻轻叹息。
王世成的手指修长而指节分明,他先是试探性地轻轻拂过冰冷的琴弦,随后拾起拨片,没有预热,没有犹豫,一个强有力的下行拨弦骤然撕裂了寂静。
吉他的声音通过放大器轰鸣而出,以强势的态度宣告了他的存在。
袁栎被震的打了个激灵,袁白榆更是在一边紧紧握住她的手,眼中满是想学!爱学!我要学!
他的左手在琴颈上精准而迅疾地飞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经过千锤百炼的、近乎本能的力度与美感。
他闭着眼,眉头微蹙,身体随着节奏自然晃动,不是表演,不是取悦别人,而是完全沉浸在由旋律与噪音构筑的小宇宙里。
一曲终了,最后一个音符带着恰到好处的反馈啸叫,缓缓消散在空气中。他放下吉他,那姿态不像放下工具,而像一位骑士轻轻放平他的佩剑。
他的目光转向立在角落的贝斯,他将其拿起,背带滑过肩头,随后打开音箱,拇指拨过粗壮的钢弦,发出低沉而极具穿透力的“砰”声。
尚未平复的情绪又被挑起,他的右手拇指与食指交替,勾、拨、搓,制造出稳定而富有律动的低频根基,每一个音符都饱满、结实,如同沉重的心跳,牢牢掌控着屋子里众人的呼吸节奏。
袁栎瞠目,这叫略有涉猎?
接着,他放下贝斯走向房间另一侧的键盘合成器。他打开电源,各种指示灯亮起。他调整了音色,选了一个温暖而富有空间感的电钢琴音色。
王世成的手指悬在黑白琴键之上片刻,然后落下。不再是摇滚的暴烈,而是如水的柔情。那是一段略带布鲁斯味道的即兴旋律,右手在高音区勾勒出婉转甚至有些忧郁的线条,左手则在低音区按下宽阔而和谐的和弦铺垫。
旋律层层铺展,情感丰沛而含蓄,仿佛在讲述一个没有歌词却尽人皆知的故事。
最后,他停在了一套略显陈旧的架子鼓前。他在鼓凳上坐下,调整了一下高度,双手拿起鼓棒,轻轻相互敲击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咔”声。
他的脚在底鼓和踩镲踏板上轻轻点了点,寻找着感觉。然后,他开始敲击。
起初是缓慢而稳定的节拍,很快,节奏开始变得复杂,填充的花样逐渐增多。
他渐入佳境,一段密集而充满力量的鼓声爆发出来,他的动作充满爆发力,汗水从额角滑落,每一击都倾注着全副的体力与情绪,那是节奏的最原始、最纯粹的力量释放。
鼓声什么时候停下的袁栎似乎都不知道了,她咽了下口水,突然道,“这种大师,教星星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她其实想说的是,我们不配!这种人才来给一个还没上小学的小朋友启蒙,她家又不是啥大户人家,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