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一个贴身婢女

作品:《春水覆

    “奴婢不敢。”让郑惠伺候萧羽沐浴,这不正给了郑惠可乘之机,郑惠何乐而不为。


    郑惠吩咐其余婢女为萧羽放水,等一切准备好后,萧羽遣散了所有人,独留郑惠一人在房中。


    他抬起胳膊示意郑惠为他脱衣。


    郑惠努力克服着内心的羞耻,上前为萧羽宽衣解带。


    “你可有听闻晋州节度使之案?”


    郑惠心漏跳了半分,但手里的动作丝毫不敢懈怠,生怕被萧羽看出什么。


    可这话依旧让郑惠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但她脸上依旧强装波澜不惊,“未有耳闻。”


    萧羽挑了挑眉,“是吗?你一路从晋州逃亡至此,竟一丝风吹草动都没听到?”


    郑惠一脸痛恨道:“我本是晋州商户之女,若不是遭了官府陷害,怎么会家破人亡,逃亡到此地。我痛恨他们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关注他们的生死。”


    郑惠心惊胆战,生怕萧羽察觉出什么。


    “哦…”萧羽注视着郑惠的双眼,甚是可惜道:“听闻节度使之女素有‘才貌双全,蕙质兰心’的美称,可惜死的时候面目具毁,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郑惠为萧羽脱衣的手终是克制不住抖了一下,眼前也逐渐被水雾覆盖,幸好房中本就水汽氤氲,才没被萧羽发现异常。


    萧羽口中之人正是陪着郑惠一起长大的婢女百合,当初逃亡时,百合为了不让杀手发现郑惠逃走,便扮做她的身份留在了府中。


    母亲,百合都是为了保护她才没能逃出府,这些话又怎么让她无动于衷,若不是萧羽在场,郑惠怕是早就忍受不住放声痛哭出来。


    郑惠沉浸在回忆中,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手已经移到了萧羽裤腰,一个粗糙且温暖的大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可以了,你出去守着吧。”萧羽抬眼看向门外。


    郑惠重重的用鼻腔呼出一口气,并未松开萧羽的裤腰,“奴婢还未伺候王爷沐浴,怎得就这么离开,”说着就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一把抽出了鞢带。


    正打算进行下一步动作时,两双手都被萧羽牵制住,萧羽带有克制的声音在她头顶想起,“本王说的话不管用了吗?”


    郑惠抬头与萧羽双目对视,抽出左手搭在萧羽结实的胸膛上,咬着下唇,楚楚可怜的说:“王爷抓疼奴婢了。”


    郑惠眼见着萧羽的耳尖慢慢变得发红,她还没来得及思考萧羽为什么会害羞,一股大力就把她掀翻在了浴桶,热水漫过双眼,郑惠憋着气从桶中探出头,心中压着怒气爬了出来。


    等用手擦去脸上的水后,萧羽已经重新穿上了里衣,脸色凝重,脸上泛的红晕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害羞的。


    “给本王滚出去!”


    郑惠冷着脸,没在做什么出格举动,她带着小心思,向外走去,在经过萧羽身侧时,故意脚一歪向萧羽撞去。


    两人一起向后退去,齐齐栽进木桶。


    郑惠故做挣扎的压着萧羽,不让他从木桶中起身,她自己先一步爬了出来。


    一番挣扎让郑惠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她胳膊交叉护在胸前,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


    “王,王爷,奴婢只是想尽心伺候你……”


    萧羽坐在浴桶中,仰头望着屋顶,生无可恋道:“……出去。”


    这语气虚弱无力,活像刚被强迫了般,郑惠眉头紧锁打量着萧羽,过了片刻才退了出去。


    怪!太怪了!


    一个女人众多的人,怎会对郑惠是如此反应。


    今日宴席结束的晚,收拾残局是个不小的功夫,所以郑惠到房中时,其余三人还未归来。


    郑惠也不想没事找事帮忙去收拾,萧羽也在寻找账本的事还是勾起了郑惠的好奇心。


    金火堂不过是与晋州官府合作的兵器铺,晋州官府里的武器全都出自金火堂,除此之外,金火堂也向外出售武器,许多达官贵人傍身的武器都来自此处。


    尽管如此,金火堂售卖的所有武器都是要详细记录,定期向官府报备,来保证这些武器不会对晋州有所威胁。


    郑惠手中的账本应当就是递与刺史府的,可若是账目有问题,刺史应当就会采取措施,而不是给郑惠的父亲带来杀身之祸。


    郑惠的父亲做为晋州节度使,这等事情刺史完全可以解决,怎得让这账本最终落在了她父亲手里。


    有什么东西在郑惠心里呼之欲出,可要抓住时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过肯定的是,刺史一定有问题。当初父亲拿到账本后还未来得急做出行动,刺史便带人上府污蔑父亲贪墨。


    刺史自是没权利对郑惠的父亲做出刑罚,便把郑国中先压入大牢,送信入京,等候京城来的官员押解郑国中回京听候发落。


    但京城的人还未到,郑家便满门被屠,郑国中在牢里怕也凶多吉少。


    郑惠走到放行李的柜子边,把柜子往侧边用力一推,柜子底下的账本便漏了出来。


    待捡起账本后,她又把柜子推回原位。


    之前一直没找到时间来看这账本的内容,如今寻到时机,她倒要看看这里面究竟有什么。


    这账本里面只记录了去年年初到今年的账目,每一条都清晰的记录了兵器的买方。


    郑惠一条条的看着,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这些兵器无非就是些小玩意和日常所见的防身武器。


    买的人中大部分都是郑惠所知道的晋州高门大户,其余人就算郑惠不知晓,也能根据具体兵器与价格猜出一二,无非是些普通人家。


    整本看下来一丝问题都没有,唯一让郑惠疑惑的便是,这账目中字与字之间不似其它账目一样,排列密集,反而松松垮垮。


    所以她父亲到底发现了什么才惹来了麻烦,郑惠心中不由得烦躁起来。


    院内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郑惠连忙把账本重新塞进了柜子底下,随后推门而出,看见院中的人后故做惊讶道:“一回来见你们都未归,我正准备去前厅帮忙,谁曾想与你们撞个正着。”


    小何从宴席后看到郑惠被萧羽带走,就一直提心吊胆,但是如今看到郑惠安然无恙的站在面前,心中也松了口气。


    待其余人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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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自己房中,郑惠被小何拉到院落一旁。


    小何满脸欣喜:“幸好王爷放你回来了。”


    郑惠一开始还未看懂小何的举动,当听到这话后,才后知后觉小何的担忧。


    她哭笑不得道:“我不过是个婢女,王爷怎会瞧的上我。”


    小何却摇了摇头,见郑惠一丝警觉都没有,她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担忧,“就算是婢女,你也是王爷的第一个贴身婢女,要说王爷对你没心思,谁信呢。你若是不想做一个无名无份的侍妾,在王爷身边伺候还是要保持警惕。”


    萧羽虽贵为王爷,可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想攀附他,成为他的女人。侍妾表面上是后院之人,其实不过就是个暖床的罢了。


    小何是万万不想成为这种人,郑惠一看也是富贵小姐出身,她自是以为郑惠也是不想做侍妾之人。


    “什么?”郑惠完全没想到她会是萧羽的第一个贴身婢女,“你的意思是,王爷看上了我,才让我做他的贴身婢女?”


    若是没有今日沐浴之事,郑惠怕是还能相信一二。


    可她被掀入水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这别说喜欢了,怕不是直接能厌烦上她。


    小何点了点头,默许了郑惠的话。


    “你是如何得知的?”郑惠还是好奇这种话是怎么传出来,她依旧不信萧羽之前没有过贴身婢女。


    “这几日在后厨帮忙,大家都在讨论你,他们身为王府的老人,自是相当清楚。”


    郑惠突然想到桑安安对她的态度,抛去拿琵琶之事,桑安安并未过多的为难过她,莫不是与小何是一样的猜想。


    都觉得萧羽心悦于她。


    简直太荒谬了!


    “谈论我什么?”小何的一番话成功勾起了郑惠的好奇心。


    小何抿了抿唇,眨着眼睛不确定的问:“不是什么好话,你真要听?”


    郑惠点着头,小何见状才道:“就是一些说你想攀龙附凤,肯定用了什么手段……勾引王爷,才做了这贴身婢女。”


    郑惠心里没什么感觉,这些话说的也不全错,来景明居做婢女确实是她求来的,只不过没想到会是贴身婢女,还是唯一一个贴身婢女。


    她也确实想攀附萧羽来查案。


    不过她看得出小何是真的担忧她,于是开口安抚小何道:“我们做好自己手里之事便好,王府人多眼杂,若是太在意这些闲言碎语,以后还怎么在王府过活。”


    郑惠如今比较在意的是萧羽让她做贴身婢女的原因,她自是不信心悦二字,那萧羽定是对她在其他方面有利可图。


    晋州……


    难道萧羽开始已经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了?


    不可能,郑惠连忙否定这个猜想,节度使府的百合就是郑惠,除了郑惠自己,在其他人眼里,郑惠早死了。


    一番猜想下来,郑惠的心竟然有一丝动摇,莫非……萧羽真的心悦于她?


    也许是萧羽没想到除了潇湘阁的小倌外还会有人这么主动,一时间没有招架住,才造成了今晚的场面。


    看来她还得再试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