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疼…
作品:《黑月光的裙下臣》 姜知窈浑身紧绷起来。
“你,走开。”谢观澜这话是冲着沉月去的,“本侯有话要同你家小姐单独说。”
沉月哪里敢走,万一定北侯兽性大发,对她家小姐不利可怎么办?
姜知窈也是如此想的,毕竟她是谢观澜得不到的女人,谁敢保证眼前的男人不会发疯。
谢观澜扫了眼主仆二人的脸色,冷笑,“本侯可不像某些人,行事卑劣。”
况且,他真要做什么,沉月在这也拦不住他,无非是多一具尸体罢了。
姜知窈垂在的身侧的玉手默默攥紧,给沉月使了个眼色,让她先走。
大好的机会啊,快去通风报信,说不准自己还有救。
沉月领会其意,跌跌撞撞跑开,临走时还给小姐一个,“你撑住啊”的表情。
姜知窈这才试着挣开男人的手,对方却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另一只手反而掐住她秀气小巧的下巴。
“你就这么喜欢太子?”
谢观澜眼眸眯起,“明知他心有所属,你也要用尽手段上位?”
姜知窈被迫仰起脸,只回应了后半句话,“我从小就想做太子妃,你不是很清楚吗?”
谢观澜眼皮一跳,钳住她的手愈发用力。
姜知窈感觉到了,壮着胆子道,“侯爷这般激动做什么?我即便用尽手段,那也是针对太子殿下,又不关侯爷的事。”
她是爱装,是恶毒,还爱慕虚荣,但那又怎么了?
她只祸害太子,又没祸害谢观澜,谢观澜有必要逮着她不放吗?
此话一出,谢观澜的脸更黑了。
和他无关?
怎么可能无关!
当初他待姜知窈可是一片真心,而姜知窈呢,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伤害了他,还说与他无关?
他又想起了那些不甚美好的回忆,让他又一次清醒的意识到,从头到尾他都只是姜知窈手里一颗棋子,一个玩物。
姜知窈还嫌不够刺激他似的,“侯爷,您才回京几日,便总出现在我面前,我很难不怀疑,侯爷您是故意为之,难道说,侯爷是在乎我,所以,才格外关注我?”
谢观澜冷笑,“是啊,本侯就是故意的,专程来送你去死的。”
“骗、人。”姜知窈莞尔一笑,“侯爷明明是在意我,您想法设法出现在我面前,是想同我再续前缘?”
谢观澜面无表情,“像你这样玩弄人心,践踏别人真心的女人,不值得本侯留恋。”
姜知窈瞄了眼他起伏不定的胸膛,要是他冷静一点,估摸着这话还能有几分可信。
她继续笑,一双桃花眼多情又凉薄,“该不会是因为我只算计太子,没有算计侯爷,您就生气了吧?”
“少自作多情!”
谢观澜突然跟踩中尾巴的猫似的,情绪一激动,手上便失了力道。
姜知窈肌肤娇嫩,轻轻一掐便会泛起一圈红痕,如此重的力道,她根本承受不住。
她娇哼出声,泪眼婆娑,“疼……”
疼?
谢观澜冷笑,这点皮肉之疼,与他所受的折磨相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因为姜知窈,这些年他在北境,无数次在死亡边缘徘徊,她又可曾对他有过忏悔愧疚?
谢观澜越想越恨,掐住她,径直将人逼到假山处。
姜知窈后背抵着冰凉的石壁,努力平复情绪。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飞快换上另一副面孔,可怜兮兮道,“观澜,我错了……”
她含泪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其实我从来没喜欢过太子,我日思夜想的,只有观澜你一人。”
她确实不喜欢太子,她只是喜欢太子妃的位置,而她也确实很想谢观澜。
想着如何全身而退的情况下杀了他,铲除他,以免他挡了自己的青云路。
她的表白来得突然,像是一盆清凉的冰水瞬间浇透了谢观澜满腔怒火。
谢观澜眸色微动,下一瞬,他又用力收紧虎口,“你当本侯还会信你的鬼话?”
姜知窈眼尾绯红,“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话。”
“呵。”谢观澜嗤笑出声,“你这种女人,嘴里还能有真话,真是稀奇。”
“观澜,你不要这样……”
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攀上男人的臂膀,眼神里的缱绻情意快要漫出来,“有件事,我瞒了你许多年,其实,其实并非我要做这个太子妃,而是爹爹……”
生死关头,她只能姑且污蔑爹爹一回,再者,爹爹是丞相,谢观澜也不敢拿爹爹如何。
“你也知道,我是我爹的掌上明珠,我爹怕百年之后,无人照顾我,担心我再也过不上锦衣玉食的日子,便竭尽全力捧我当太子妃,只有我坐上高位,成为最尊贵的女人,我爹才能安心,爹爹如此疼爱我,我岂敢因一己私情忤逆我爹?”
“观澜,我所言句句属实,当初我其实是想答应你的,只是可惜,你不是太子……”
所以,这一切不能全怪她。
这个世道,权势只在男人手中,而她是想嫁给将来最有权势的男人,想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她有什么错?
即便有错,那也是谢观澜的错。
谁让他不会投胎,他要做了太子,姜知窈自然就会把心机力气用在他身上了。
所以说来说去,是谢观澜应该反省自己才对,怎么能怪到她头上。
明知她口不对心,谢观澜紧皱的眉头还是缓缓舒展开来,眼底是略带讽意的笑,“你编,你继续编。”
“观澜~~”
姜知窈急了,轻轻跺脚,满眼嗔怪,“怎么人家说实话了你也不信……那你掐死我好了。”
谢观澜眼眸眯起,“你当本侯不敢吗?”
少女当即往前凑,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若这样能让你解气,那你来吧,就是能不能轻一点?窈窈怕疼……”
她豁出去了,美眸紧盯着男人的神色变化,细腻的玉手已经覆上对方的手背,引导着男人的手,虎口下移,落在自己纤细又脆弱的细颈处。
少女的触碰很轻,如同羽毛轻轻扫过,温热的触感包裹住他,仿佛沁着香气,要透过手背渗进他的骨血里。
谢观澜神色依旧冷峻,漆黑眸子如同深渊,半晌没有动作。
见男人眸底的杀气似乎有所消减,姜知窈再接再厉,温柔的嗓音透着些微撒娇之意,
“其实,你舍不得伤我,对吗?”
男人嘛,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自己曾是谢观澜爱过的女人,只要自己稍稍示弱,给他一些甜头,他就会像条狗一样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毕竟两年过去了,这个男人都没有放下她,足以证明自己在他心里是有分量的。
然而姜知窈又猜错了,这狗男人是真敢掐啊。
绝美的笑脸一瞬涨红,她握住男人的手腕咳嗽起来。
谢观澜觉得自己也没用力,只是当那纤细柔弱的脖颈落在他掌心时,他心底莫名生出了一丝邪念。
从前一直是他高高捧着她,不敢有丝毫的亵渎与伤害,但此刻,他只想想弄疼她,想弄哭她,想看她在自己手里柔弱乞怜。
鬼差神使的,谢观澜加重了力道。
也仅仅是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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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么一点点,少女便受不住,嘤嘤哭了起来。
大掌一松,少女白嫩的脖颈立时浮现出刺目的红痕,姜知窈站都站不住,柔弱的身躯贴着石壁滑落。
谢观澜及时将她揽入怀中,没让她狼狈地摔在地上。
熟悉的少女体香萦绕鼻端,他还没想好该如何讥讽回去,姜知窈就顺势环住他的腰身,将脸埋进他胸膛里。
“谢观澜你混蛋!我就意思意思,你真掐啊!”
揽菊园僻静无人,姜知窈装不下去,放声大骂,粉拳一下又一下砸在男人的胸口。
谢观澜因为少女的哭泣,原本还有些歉疚,听到她破口大骂,脸色陡然黑沉。
……她果然还是老样子。
“既然怕死,就不要随意拿自己的狗命试探。”
姜知窈猛的收住哭音,抬起头瞪他,“你说谁是狗?”
谢观澜又不吱声了。
姜知窈可受不了这份气,从来只有她骂别人的份,要不是看在过去自己是有些对不起他,又岂会忍受至今?
她扬起巴掌就要招呼过去。
谢观澜习武之人,又曾在沙场征战,对危险的感知尤为敏锐,那巴掌还未落下就被他牢牢制住,惯性使然,他将少女的手反剪身后,直接把人掼倒在柔软的草地里。
在少女身体将要接触地面的刹那,谢观澜才反应过来,自己面前的只是个身娇体弱的小姑娘罢了,便及时用胳膊承托住她。
有他的胳膊垫着倒是不疼,可姜知窈受到惊吓,更气了。
真是混蛋,该死的混蛋!
偏偏她还打不过。
“你怎么这样?”姜知窈千金大小姐的脾气发作了,推开面前的男人骂道,“萧逾白都比你听话!”
她推开那一下,谢观澜有意识地控制住自己的肢体不去反抗,被她推倒在一旁后,还没等他坐起身,就听到少女骂道,“我打萧逾白的时候,他好歹还乖乖让我打了。”
萧逾白?
瑞王世子?那个脑子不太灵光的纨绔?
男人的直觉在某些时候是很准的,谢观澜眼眸再度眯起,泛着危险的锐芒,“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玩得挺花啊。”
“???”
姜知窈揉着摔疼的胳膊肘,意识到对方误会了什么,也懒得解释。
真是心脏的人,想什么都脏。
她姜知窈是坏,是没什么底线,也确实偏爱美色,可她又不是不挑,萧逾白那种蠢货,给她提鞋都不配。
“反正我打他巴掌,每次都打中了,他都不会躲,我打完就解气。”
真是有对比就有伤害,这种时候,姜知窈才能觉出萧逾白一丁点的好处,至少萧逾白傻嘛。
太子身份尊贵她不好打,谢观澜又是这种敏锐且脾气冷硬的人,更打不着了,害她有气没处撒。
思及此,姜知窈踉跄起身,准备去看萧逾白的好戏找点乐子,不然她再同谢观澜待在一起,迟早能把自己怄死。
结果刚迈步出去,就被男人笔挺的长腿绊了一下。
和之前静心寺装的不同,这次真绊倒了,纵然有谢观澜扑过来给她垫着,她的脚踝仍扭了一下。
疼得姜知窈的脸立时皱成一团,“谢、观、澜!你是来克我的吧!”
自她从湖里捞出来后,她所行所图大多顺利,偏偏一遇上谢观澜就会倒霉。
少女毫无形象的咆哮完,重重的一巴掌朝身下的男人甩去。
谢观澜刚扑过去给她当肉垫,才把脸转过来,一记巴掌裹挟着香风袭来。
这次完全提防不住,清脆的巴掌声蓦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