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点点头：“我知道我做错了，之前我也承认了，也受到了应有的处罚。”


    “以前的事是以前的事，现在有了新情况。”警察继续说道，“你以前没说实话，撒谎了，隐瞒了我们一些事情。”


    “我没有！”何雨柱赶紧摇头，“我没瞒着你们什么，所有的事情我都交代清楚了，你们也都查明白了！”


    “还说没？”警察瞪着眼睛说，“你家里藏着那么多暗格，你交代了几处？后来我们又发现了几处，里面还藏了赃物，你说你没隐瞒？”


    “在我家发现了赃物？”何雨柱说，“那不是我放的，是棒梗干的！肯定是棒梗从食堂仓库偷东西偷偷藏在我家里的，你们之前也查过，确认过这件事！”


    警察说：“但后面发现的这些赃物和棒梗偷走的那些数量对不上，明显不是他偷的那批东西里的一部分，而是你偷的。”


    “你早就偷偷配好了轧钢厂食堂所有储藏室的钥匙，你想进哪里就进哪里，只要有机会。”


    “你有钥匙，所以你算计好时间，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打开仓库和储藏室的门，拿一点是一点，慢慢积累，是不是这样？”


    “不是！不是这样！”何雨柱用力摇头，“我确实配了钥匙，这是我的错，我不该私自配钥匙，但我从来……从来就没用钥匙偷偷打开过食堂仓库的门！一次都没有！钥匙一直放在我家！”


    “后来……后来被棒梗发现了，他把钥匙偷走了，然后……然后就发生了那些事，你们都清楚！我家里的所有赃物都是他偷的，他是个大盗！”


    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棒梗身上。


    “你别想推卸责任！”警察大声喝道，“要不是因为棒梗偷窃这件事，我们到现在都不会知道你在搬食堂的东西，偷国家的财物。你就是国家的祸害，社会的蛀虫！你藏得可真深！但再深你也逃不过我们的法眼，最后还是被我们找出来了！”


    他控诉着何雨柱的罪行，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直刺何雨柱的心窝。


    何雨柱浑身发抖，无力地摇着头说：“不是的，真的不是我偷的，和我没关系！是棒梗偷的，你们应该去找他，判他的刑！”


    他仍然死不承认，说什么警察在他家里搜出来的那些东西跟他没关系，都是棒梗干的！


    “你还想抵赖？”警察大声喝道，“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把那些东西拿过来，让他好好看看，看是不是他偷的！”


    说完，有警察从外面拿进来一堆东西。


    全是贵重的食品物资。


    这些东西是从何雨柱家的菜窖里找出来的。


    看到这些熟悉的物品，何雨柱彻底愣住了。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藏了这么多年的东西被发现了，全暴露了！


    其实警察第一次来他家搜查的时候他就很害怕，怕他们找到他藏在家中隐秘角落的赃物。


    好在后来棒梗只提到了一个暗格，而那个暗格里的东西正好是棒梗自己放进去的，他见事情败露，就想栽赃给何雨柱，结果被警察识破，没得逞。


    其他隐藏的地方没有被警察发现，他侥幸躲过一劫。


    没想到自己已经被判了刑，一切都定下来了，结果还是被发现了！


    简直像被雷劈了一样！


    “何雨柱，你仔细看看。”警察说，“这些东西你应该认识吧？是在你家菜窖的隐蔽地方找到的，你藏得可真够深的，要不是专门去菜窖仔细查，根本发现不了！”


    “这么多东西，你应该用了很长时间从轧钢厂食堂偷回来的吧？”


    “别装蒜了！现在证据确凿，你不认也白搭！”


    “我不认识，和我没关系。”


    面对质问，何雨柱还是拼命摇头，他坚决否认这些东西是他偷的。


    他不敢承认。


    一旦承认，就要重新判决，到时候肯定还要加刑。


    三年半已经很长了，再加刑，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完全没有希望了！


    “何雨柱，你别再狡辩了！”


    看到他还在否认，警察非常失望。


    “我没狡辩。”何雨柱摇着头说，“我说的都是实话，那些东西真的不是我藏在我家菜窖里的，不是棒梗，就是别人，你们好好查查。”


    他心里想着，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偷的，那就没事了。


    警察拿不出证据来。


    接下来不管警察怎么问他，他都坚持否认那些东西是他偷的。


    正当警察拿他没办法的时候，有个警察走了进来，在审讯他的警察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然后递给了他一样东西。


    “何雨柱，你还想狡辩吗？”审问的警察一脸严肃地说，“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你在家里搜出来的那些肉罐头和其他东西，并不是之前那一批的，它们的生产日期不一样，有的甚至还是几年前的。你还说是棒梗偷的，把责任推到他身上！”


    “还有这个！”警察把一本账本扔在桌上，大声说道，“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你一直在账本上做手脚，每次虚报用了什么，所以你偷走储藏室的东西时才不会被发现！”


    “这些都是证据！马上就能定你的罪！你要是不老实交代，只会更严重地惩罚你！”


    看到那本账本，何雨柱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所有的证据都摆在眼前。


    他一直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通过记假账偷偷拿走储藏室里的珍贵食品，自己一个人享受。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最终还是被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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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何雨柱最终还是低头认罪了。


    他承认，在他卧室的墙里和菜窖里藏的那些东西，都是从轧钢厂食堂偷拿回来的。


    他犯了偷窃罪！


    当初他只是私自配了钥匙，本来没打算偷那些贵重的食品，只是为了方便拿点粮食，去接济秦淮茹家。


    但随着对秦淮茹一家的帮助越来越多，他的贪念也慢慢膨胀了，开始打起了那些贵重物品的主意。


    不过他偷来的肉罐头、辣鱼腊肉、香肠和啤酒，大部分都是他自己吃了。


    他在背地里偷偷吃着。


    当院子里很多人都吃不饱的时候，他已经能吃上稀有的肉罐头了。


    当然，他也给过秦淮茹他们一些吃的东西。


    为了讨好秦淮茹，他有时候会在给他们做的饭菜里加点肉。


    只是没直接给他们罐头和肉。


    那是他的秘密。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


    现在这个秘密被揭穿了，可能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了。


    看到何雨柱认罪了，警察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没想到这么快就让他开口说了实话。


    “那你来说说吧。”警察说。


    “说什么？”何雨柱问。


    警察说：“还能说什么？当然是说你是怎么从食堂仓库里偷走那些东西的，要一五一十地详细告诉我们。”


    何雨柱说：“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承认了，我嘴馋，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从食堂拿了点好吃的。”


    “你是个厨师，利用职务之便偷拿公家的东西，这是加重处罚！”警察严肃地说，“好好交代你的问题，把每一次拿东西的情况都原原本本地说一遍，越详细越好！”


    何雨柱摇摇头说：“有些事过去太久了，我记不太清了。”


    “那就把你记得的都讲出来，好好想想，别故意藏着，现在你的态度很重要。还是那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警察认真地说。


    “好，我说……我说就是了。”何雨柱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他开始讲述自己的问题，把之前偷轧钢厂食堂东西的事全说了出来，只要是能想起来的，都不敢隐瞒，全都如实交代了。


    等他讲完后，警察把他送回了牢房。


    接下来就等着法院的判决。


    走进牢房，何雨柱靠墙坐在地上，神情沮丧。


    他整个人都懵了！


    毫无疑问，他接下来会被加重刑罚。


    之前已经判了三年半，再加刑，坐牢的时间只会更久。


    “三年半秦姐都不会等我了，现在还加刑，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他心里非常绝望。


    以前还有一点点希望。


    一年多后，秦淮茹出狱。


    在这段时间里，只要他给对方写信，请求原谅，也许对方会愿意等他两年。


    但现在，要加刑了，对方等得了两年，却等不了更久。


    “没希望了！真的没希望了！”何雨柱在心里哀嚎。


    此刻，他想哭却哭不出来，伤心到了极点。


    “警察同志，傻柱家那件事你们解决了吗？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第二天上午，被关在牢里的何大清坐不住了，急得不行。


    “那件事还没解决。”警察走过来回答，“他还在等判决。”


    “什么？傻柱还在等判决？”何大清惊讶地问，“什么意思？他不是已经判过了吗？”


    警察说：“那是以前的事了，他涉及的偷窃案有新情况，需要重新审理。”


    “你们不会是真觉得他在家里找到的东西是他偷的轧钢厂的吧？”何大清问。


    警察摇头：“不是怀疑，现在已经确定了，他自己也认罪了，现在等法院下判决。”


    “什么？傻柱认罪了？！”


    何大清愣住了。


    三观瞬间崩塌！


    他一直以为那些东西是“小神偷”棒梗从轧钢厂偷来，藏在何雨柱家的。


    没想到竟是自己的儿子何雨柱偷来的，还藏在家里。


    “真是个傻儿子！怎么胆子那么大，连厂里这么贵重的东西都敢偷！”何大清心里又气又好笑。


    “既然你们查清楚了，事情是傻柱干的，跟我没关系，那就放我走吧，我都快在这里关了一天了，我真的得回去上班，要是耽误了工作可不好！”说完，他一脸苦相。


    那个傻儿子已经彻底完了，他也管不了对方了。


    现在他只想着让自己没事。


    确保自己藏在身上的大秘密不被警察发现。


    这下总算安心了，一切都能过去！


    “谁说你跟这事没关系？”警察严肃地说，“当然有关系，我们找到的赃物数量不对，需要你来确认。那些赃物最早也是你发现的，开庭的时候你需要出庭作证，你必须留在京城，所以现在你不能走！”


    “我出庭作证？”何大清又愣住了。


    自己要出庭作证，去指证自己的儿子？


    “对，你得出庭。”警察点点头。


    何大清问：“那这个案子什么时候开庭？”


    警察回答：“大概这几天就会开庭。”


    “还要几天？”何大清说，“你们不会让我在这几天都待在牢里吧？你们是不是应该让我出去？你们不让我走，我就不出去，我会留在这里等案子开庭的。”


    回不了宝定也没关系，能出去也挺好。


    至少还能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先把手里的东西处理掉，别让秘密露出来。


    “这个我不清楚，得看上面的意思，上面批准你才能走，不批准你就走不了。”警察摇头说。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留下何大清一个人发呆。


    下午，警察把他从牢里提出来审问。


    “何大清，我问你，你发现床底下暗格里的那批罐头后，你吃了几罐？”警察问。


    他们是要核实这件事。


    何大清回答：“一罐，我就吃了一罐，我当时真不知道那是赃物，还以为是傻柱自己的，他藏在里面，我发现之后后来吃了一罐，然后被何雨水知道了，他告诉了我棒梗偷东西的事，知道之后我们就商量着报警，后面……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他说的是实话，确实只吃了一罐，还没来得及吃第二罐。


    那东西太好吃了，要是没被何雨水发现，估计还会多吃几罐。


    有吃的不白吃！


    反正儿子傻柱进去了，判了三年六个月。


    他把那些东西藏在里面，不吃的话就坏了，那就太浪费了。


    他还觉得幸好是何雨水发现得早，不然就闯大祸了！


    “就只吃了一罐？”警察问。


    何大清认真地点点头：“是的，就只吃了一罐！没有吃别的。”


    “那你包里装的是什么？”


    警察突然注意到他背上的包。


    因为看他一直用手捂着，神情很紧张。


    “这包里……没……没什么……”一看警察问起包里的东西，何大清顿时慌了，一脸紧张地摇头道。


    “放下，打开看看！”警察说。


    “别……别打开！”何大清急忙摇头说，“包里没有肉罐头，我没偷东西放进去！”


    “既然没藏东西，让你打开就打开，干嘛这么紧张？”警察大声说，“快点打开！”


    看他这么慌张，他们觉得有点不对劲，说不定包里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不要！别打开！”何大清不停地摇头，手把包抱得更紧了。


    “去把他背上的包袱拿下来，仔细检查一下！”那个警察命令道。旁边的两个警察立刻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