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哭着说：“你看看我这身子骨，腿早就废了，现在手也抖得厉害，控制不住，医生说我这是中风的前兆，很快就会中风，一旦中风，命就保不住了，可能很快就死了！”


    “像我这样的人，留在这里除了给你们添麻烦，还有什么用？我现在对社会也没什么威胁了，你们放我走吧，让我在外面过完剩下的日子。”


    林狮长说：“这事我不做主，我也没办法。不过我之前答应你的事已经办到了，你不用再劳动改造了，以后不用干活了。”


    老太太说：“我就是想干活也干不了。”


    “放我走吧，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活不了几天了，我想回去看看，这样我就死而无憾了，不然我到死都闭不上眼！”


    “这事得看监狱那边的意思，他们怎么决定我们再怎么处理。不过我可以跟他们说说，你先指认一下那些偷东西的贼。”林狮长说道。


    “好，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你真是个大好人！老天爷会保佑你长寿平安的！”老太太赶紧感谢道。


    她知道只要林狮长帮她说句话，自己就有机会离开监狱，回到四合院，和孙子何雨柱一起生活。


    接着，林狮长带她去指认那几个偷东西的坏人。其中有她认识的赵家后代，她如实说了出来。


    她帮忙之后，林狮长和监狱的领导商量如何安置老太太。


    其实监狱早就在考虑把她扔掉。


    她在监狱里确实是个负担。


    现在她的双手几乎不能动了，整个人也快到中风的地步，完全成了废人。


    这种犯人是可以送出去的。


    但老太太的情况特殊，她是孤寡老人，没人接她，外面要有人收留才行。


    目前能接收她的只有两个地方：一个是何雨柱家，另一个是养老院。


    商量好后，第二天他们带老太太去了医院，详细检查她的病情，看看是不是装病。


    结果发现她真的中风了，虽然还处于初期，还没完全瘫痪，但如果不及时治疗，离彻底瘫痪也不远了。


    既然确认她中风了，监狱就不打算再收留她，决定把她送走。


    他们先联系了养老院，养老院不太愿意接收她，建议把人送回四合院，让她的“孙子”何雨柱照顾她。


    于是他们派人去了四合院，找到了何雨柱。


    警察找到了聋老太太的“亲孙子”何雨柱。


    看到警察来了，何雨柱很惊讶，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


    难道是因为昨天在轧钢厂后厨闹事，他们要把我抓回去坐牢吗？


    不至于吧？


    他心里七上八下，很不踏实。


    “警察同志，你们找我有什么事？”他紧张地问。


    警察说：“何雨柱，我们来找你，是想跟你商量点事。”


    “什么事？”何雨柱一脸疑惑。


    他完全猜不到警察会有什么事要和他商量。


    警察说：“是关于聋老太太的事。”


    “老太太？”何雨柱惊讶地说，“她怎么了？”


    他随口问了一句。


    警察说：“她出事了，在劳改所病倒了，现在中风了，几乎动不了了，那边照顾不了她，准备不收留她了。”


    “那找我干什么？”何雨柱问。


    警察直截了当说：“是想看看你能不能把她接回来。她现在躺在医院，需要人照顾，家属可以申请把她接回家。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


    “什么？让我把她接回来？照顾她？！”


    听到这话，何雨柱脸色立刻变了。


    让他照顾一个病重瘫痪的老太太？


    这怎么可能！


    他已经答应了父亲何大清和妹妹何雨水，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把老太太接回院子里来住，更别说照顾了。


    就算他愿意，他爸妈和妹妹也肯定不同意。


    院里的人也绝不会同意！


    一旦他做这种傻事，离被赶出这屋子、赶出四合院的日子就不远了！


    所以他才不会那么傻。


    他还得在这04大院里过日子呢。


    再说，他现在已经在照顾棒梗了，还要照顾一个不能动、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的瘫痪老太太？


    他根本做不到，也没这个能力！


    “是，你来照顾，没问题吧？”警察点点头。


    “不……不行！”何雨柱定了定神，赶紧摇头，“我照顾不了她，我真的没那个本事！”


    警察说：“你是她家属，她现在倒下了，你应该负起责任来。”


    “我不是她家属！”何雨柱赶紧解释，“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哦？你和她真的没关系？”


    警察听了这话，也愣了一下。


    “你不是聋老太的孙子吗？你们关系这么好，让她来照顾她，这是她的意思，我们按照她的要求来的，所以才来找你。”


    “不是！我不是她孙子！”何雨柱连连摇头，“大家都清楚，她是个孤寡老人，没有儿女，也没有亲戚，我们以前只是邻居，就是普通的邻里关系！”


    他急忙撇清关系。


    他之前就已经非常后悔了，后悔当初跟那个老太太走得那么近。


    原本以为能从她那儿占点便宜，至少等她死了还能拿到她的大房子。结果什么都没得到，反而被她牵连，差点进了监狱。


    现在虽然没被关起来，表面上还算自由，但工资没了，也没有收入，日子过得特别艰难，一点都不顺心。


    现在她恨不得赶紧和他撇清关系，怎么可能认这个便宜奶奶？更别提把她接回来照顾了。


    时间一久，院里的人也慢慢开始接近他，偶尔会跟他聊几句，大家差不多都忘了那件事了。


    要是让老太太过来，反而会影响他的名声。这种事，就算再怎么逼他，他也绝对不会答应！


    “你不认她了吗？”警察问。


    “不认！”何雨柱果断地摇头，“我和她本来就没关系，就算有，早就断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了。”


    “警察同志，这事别说了，我不会答应的，我不会照顾她！”


    他语气坚定，态度坚决。


    他心里清楚，只有彻底和老太太划清界限，才能对自己有利。不然一点好处没有，反而会害了自己，把自己推向深渊。


    “你不考虑一下吗？”警察问。


    “这事情没什么好考虑的，我不会考虑。”何雨柱回答。


    “那好吧，既然你主意已定，我们也不勉强你了，回去给监狱那边答复吧。”警察说道。


    要不要照顾那个聋老太太，是何雨柱自己的选择。


    他自愿拒绝。


    他不愿意，没人能强迫他。


    毕竟他和老太太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她的亲人，他没有这个义务去照顾她！


    “谢谢，谢谢警察同志的理解！”何雨柱连忙道谢。


    他还怕警察把老太太硬塞到他手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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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就太尴尬了。


    “好了，没事了，我们走了。”


    警察没多说什么，道别后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开，何雨柱长长地松了口气，终于安心了。


    警察离开他家后并没有马上走，而是去找了三大爷阎埠贵等人。


    把老太太的事情说了一遍，看看院子里其他人怎么看，有没有人愿意照顾中风瘫痪的老太太。


    三大爷他们当然也是立刻拒绝，态度和何雨柱一样坚决。


    根本没人愿意照顾老太太。


    大家都只想远远避开她。


    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一个大麻烦。


    谁靠近她，谁就会倒霉！


    看到大家的态度都一样，警察最后只能无奈地离开了。


    他们一走，院子里的人就开始议论纷纷。


    老太太要回大院了，这消息简直像一颗重磅炸弹，震惊了整个四合院。


    “老太太干了那种事，被判了无期徒刑，还想回来养病？做梦吧！”


    “就是，她跟敌人勾结，给特务办事，把咱们院子的脸都丢尽了，她就像一只臭老鼠，人人得打！”


    “我们是肯定不会收留她、照顾她的，就怕傻柱一时糊涂，把她接回来！”


    “刚才我看见警察去找傻柱了，应该跟他说了这事，但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傻柱真敢把老太太接回来？那可就完了！要是传出去，外面的人都知道咱院子里住着个特务，大家的名声全都被她毁了！”


    “傻柱要是敢这么做，我们就不让他待在这儿！他要走就让他走，去照顾那个老太婆吧！”


    “对，他要是敢那么做，我们就把他赶出去！”


    ……


    大家都气得不行，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听说警察找过何雨柱，他可能会犯傻把老太太接回来，大家更是气急败坏，心里全都炸开了。


    不少人直接冲去找何雨柱，想要弄清楚他的态度，到底是不是要照顾老太太。


    很快，何雨柱家门口就被愤怒的邻居围住了。


    “傻柱，你今天必须给我们个说法，老太太病倒了，监狱那边要把她送回来，你到底要不要照顾她？”有人大声质问。


    何雨柱赶紧摇头：“不是，我不照顾她！我照顾她干什么？我和她有什么关系？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就跟她划清界限了，现在她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赶紧撇清关系。


    “可是刚才有人看见警察来找你了，他们找你肯定就是为了这件事吧？”那人问。


    何雨柱点头：“是，警察来找我了，跟我说了这事，问我要不要照顾老太太，我直接就拒绝了！你们去问问他们就知道了！”


    “让我照顾老太太，这怎么可能呢？我没那么傻！”


    “那你当着大家的面保证一下！”那人说。


    “对，保证！”旁边的人也喊起来，“这事太严重了，不能含糊，要是出事了，受害的是大家，不是你一个人！”


    何雨柱说：“你们让我怎么保证？我已经写过保证书了，你们去问我爸和妹妹。现在你们非要我当着大家的面保证，那我就说了，我绝对不会照顾老太太，她的事跟我没关系！你们监督就是了，我如果没做到，你们怎么惩罚我都行！”


    “你要是敢那么做，我们就把你赶出院子！”有人大声威胁。


    何雨柱点头：“行，我真那样做了，你们把我赶出去就行，真到了那一步，我也没脸在这四合院里待下去了。”


    听他这么说，大家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你们在这里说什么呢？”


    这时，一个人走了过来。


    是刚下班回来的李剑飞。


    “李剑飞，出大事了！”一个人急匆匆地说道，“刚才警察993来我们院子，说老太太中风瘫了，现在得把她接回来照顾。”


    “哦？聋老太太要回来了？谁来照顾她？是何雨柱吗？！”李剑飞惊讶地说。


    他知道，聋老太太的身体状况已经不行了，很快就会倒下。


    等她真的不行了，监狱那边可能就不收她了，会把她送出来，由人来照顾。


    而第一个被想到的人就是何雨柱。


    但他不相信何雨柱真敢接这个烫手山芋！


    除非他不想在这院子里待下去了。


    这可是惹众怒的事，谁也受不了！


    “警察是来找傻柱谈那件事的，但他说他拒绝了，还跟我们大家保证不会再照顾老太太了。”那人回答道。


    李剑飞说：“我猜他也不敢这么干，要是真这么干了，那就完蛋了！”


    那人点头说：“对，他应该没那么傻！他现在还要照顾棒梗，哪还有力气照顾老太太！老太太可是个瘫痪的老太太，照顾起来可不容易！”


    “那聋老太太算是彻底完了。”李剑飞心里想着。


    聋老太太中风瘫痪，生活完全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顾。


    她这个亲孙子何雨柱都不愿意照顾她了，还能指望谁来照顾？


    显然，她的日子不多了，注定要悲惨收扬。


    大家议论纷纷，情绪依然激动。


    与此同时，离开的警察回到派出所，把情况汇报给上面。


    因为何雨柱拒绝照顾老太太，他们只好另想办法。


    之后他们派人去了街道办，还去了养老院，和那边的人商量，看看能不能安排好她。


    但得到的都是拒绝。


    街道办知道她的身份，她可是跟敌特分子有关系的人，这种人谁也不敢碰。


    之前就因为院里的事，有两个主任栽了，现在新来的主任可不笨，他知道沾上这种事肯定会倒霉。


    所以只能推脱。


    至于养老院那边，同样以人手不够、照顾不了瘫痪老人为借口，拒绝了。


    没人愿意照顾她，那就只能把她送回监狱，自己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