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做的事情太严重了，估计已经出了人命，死罪难逃。


    现在他拿着枪逃跑了，是个非常危险的人。


    警察自然非常重视这件事。


    几个警察进了院子，直接往东边的后院走去。


    他们当然是来找二大妈和刘光天他们的。


    当他们走进刘海中家时，二大妈和她的两个儿子正在吃晚饭。


    “警察同志，你们……你们怎么又来了？是不是抓到人了？”二大妈声音发抖地问。


    她几乎要崩溃了。


    刘海中在外面闹腾，把他们也折腾得够呛。


    领头的警察摇摇头说：“还没有抓到，现在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我们现在是来找你们的，你们三个都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有重要的事要问你们，必须配合调查！”


    警察突然来到四合院，是要抓二大妈和刘家兄弟。


    把他们带到派出所去问话！


    “什么？带我们去派出所？”


    二大妈一听就慌了，赶紧说：“为什么？我们真不知道我老刘藏哪儿了，要是知道的话我们肯定会马上告诉你们的！”


    警察严肃地说：“我们现在要问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别的问题！走吧！”


    “什么问题？”二大妈问，“有什么问题你们就在这儿问吧，我们会如实回答的。”


    “对，警察同志，有问题你们直接问，我们会回答的，一定会配合你们的工作。”二儿子刘光天也急忙说。


    听说要被带到派出所，他们兄弟俩当然害怕。


    在家里问话是正常的，但要是被带到派出所，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就算没犯错，在别人眼里也有问题。


    这会影响他们的名声！


    “这事非得去派出所才能解决！”警察严肃地说，“别说了，浪费时间，你们不希望被带上警车吧！”


    “我们到底犯了什么法？为什么要抓我们？”二大妈激动地问。


    警察说：“我没说你们犯法，但现在你们家有人犯了大案，性质很恶劣，作为家属，你们有责任配合调查。如果你们反抗，那就是违法，我们可以采取强制措施！”


    “妈，别说了，警察让咱们去，那我们就去吧，不会有事的。”


    二大妈心里不服，正想说什么，刘光天赶紧打断她，大声说道。


    他心里清楚，既然警察要带他们走，不去是不行的。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如果真有事，你又能抗得住吗？


    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还不如乖乖配合，照他们说的做。


    “好吧。”二大妈意识到事情严重了，只好点头答应。


    说完，他们就走出屋子，跟着警察去了派出所。


    院子里的人都看见了，二大妈一家人被警察抓走，所有人都感到非常惊讶。


    没人想到，警察会突然来把二大妈他们带走。


    他们一走，大家就开始议论纷纷。


    “警察怎么会把二大妈和刘光天兄弟都抓走了？”


    “不知道，不过肯定是跟二大爷有关。”


    “难道说二大爷偷偷跑回家里来了？他们看见了他，但没去报警，所以警察就把他们抓了，这可是包庇罪，包庇坏人可不得了！”


    “应该不会吧？不然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几天警察和保卫科的人一直在外面盯着，不怕他出现，就怕他不出来，要是他出来了早就被抓了。”


    “对，二大爷应该没回来过，但可能二大妈和刘光天在外面遇见了他，没报案，反而把他放跑了。”


    “嗯，这个可能性还是有的。”


    ……


    大家七嘴八舌地猜测二大妈他们为什么被抓。


    李剑飞也看到了这一幕，但他想的和大家不一样。


    他认为警察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要把刘海中身边的人带到警局问话，看看能不能查出些什么。


    有些事情在家里问不出，必须带到派出所，一个一个单独审问，才能得到有用的信息，最后搞清楚真相。


    “看来二大爷的身份也不简单，说不定背景很深，难道也是个特务吗？”


    李剑飞心里琢磨着。


    在他眼里，那个肥头大耳、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刘海中，和聋老太、易中海一样，都是深藏不露的厉害角色。


    不是特务，那也肯定是战乱时期留下来的坏人！


    总之，绝不可能是好人。


    不然怎么会在他家搜出那些东西，还能在外面弄到那么多东西，还敢随便乱来？


    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干的事！


    没过多久，二大妈他们就被带到派出所了。


    到了派出所，他们都挺紧张的，不知道警察到底要问他们什么，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很快，他们被分开审问。


    “警察同志，你们到底要问我什么？”


    进了审讯室，二大妈忍不住问。


    警察严肃地说：“你先别问这么多，我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必须老实回答，明白吗？”


    “明白了。”二大妈点头，“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们。”


    警察问：“你是什么时候嫁给刘海中的？”


    “？”


    听他这么一问，二大妈愣了一下，马上回过神来，回答说：“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二十多年了，那时候还在打霓虹鬼子呢！”


    “你嫁给刘海中的时候，他住哪儿？”警察接着问。


    二大妈说：“那时候我们不在帝都，他老家不是帝都，是河洛。后来我跟着他来到帝都，住了一段时间后，他托人进了轧钢厂。那时候轧钢厂还是私人开的，是娄小娥家的，他们家在管，他父亲娄振华是董事长，就是老板。”


    “再后来我们搬进了四合院，就在院子里住了下来，一直到现在。”


    “你跟他过了这么多年，一起生活，平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警察追问。


    “发现什么？”二大妈惊讶地说，“你是说什么？我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就一个普通工人，在轧钢厂干七级锻工，能有什么问题？”


    警察说：“可我们查到他的身份有问题！”


    “他不仅会拿枪，还在你们家搜出了**、**，还有其他一些可疑的东西。”


    “他怎么会这些东西？是从哪来的？”


    “不知道！”二大妈使劲摇头，“我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有个铁箱子，那个箱子上着锁，我一直很好奇里面装的是什么，但他就是不让我看，还让我别声张。”


    “你既然知道他有这个秘密，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们？”警察质问，“这是包庇！”


    二大妈哭丧着脸说：“我真不知道他箱子里藏着的是危险东西，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是他家祖传的宝物。再说，你们来查之前也没问过这事，我根本没想到，要是早想到那上面去，怀疑里面有坏东西，我肯定早就说了，不会瞒着你们。”


    “警察同志，你们到底查出什么了？”她问。


    警察说：“我们查出来他身份有问题，以前登记的时候，他隐瞒了真实身份。”


    “他是普通工人家庭出身，成分没问题吧？”二大妈问。


    “谁说没问题？”警察大声说，“我们查出来他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他的出身和成分都是假的，是造假！”


    “我们还查出来，他跟土匪有关系，他可能是土匪出身！”


    “土匪？！”二大妈瞪大眼睛，“什么……什么土匪？！”


    警察回答：“就是土匪，从抗战开始到现在，有些地方还有土匪活动。”


    “你说我们老刘是……是强盗？！”二大妈颤抖着声音问。


    “那……那怎么可能呢？！他就一个普通工人，在自己岗位上勤勤恳恳的，怎么会……怎么会是强盗？！”


    警察说：“我没说他一定就是匪徒，但我们现在有证据证明他跟那些坏人有来往。在那个铁皮箱子里，我们不仅找到了一些东西，还发现了几封密信，还有一些金银珠宝！经过确认，这几封信是他和匪徒之间的通信，而那些金银珠宝也可能是抢来的！”


    “虽然这些信是很多年前写的，但他联系的匪徒是个很有名的匪首，叫刘麻子，也姓刘！刘麻子的老巢被清剿后，他就逃跑了，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抓住刘海中，把他绳之以法！”


    “那个被他欺负的无辜受害者现在病情很重，如果他死了，刘海中被抓到之后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肯定会被枪毙！”


    “他现在唯一的活命机会，就是主动投案，并且说出刘麻子的消息，帮我们抓住他！”


    “老刘真的和强盗有关系？他也是一名强盗？”


    听到这个消息，二大妈吓得愣住了。


    和她一起生活那么多年的人，竟然是个土匪。


    她突然想起来，这还真有可能。


    那个人的性格太霸道了，家里动不动就发号施令，像个土匪头子一样。


    动不动就骂人，还动手打人。


    对自己的孩子下手特别狠，简直不把他们当人看。


    三个儿子都被他打得害怕了，大儿子刘光齐甚至因此心理受创，后来干脆搬出了四合院，不再住在那里，也不怎么回家，跟家里断了来往。


    她越想越害怕，自己的丈夫竟然这么可怕！


    以前一直瞒着，现在身份被揭穿了，才露出真面目。


    刘海中的真实身份被警察说出来后，二大妈直接吓呆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丈夫竟然可能是个强盗。


    他的背景竟然这么可怕！


    “你再想想，他平时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警察问她。


    “平时没看出有什么问题。”二大妈愣愣地摇头。


    警察又说：“你再仔细想想。”


    从她这里一时问不出关于刘海中真实身份的线索，也只能让她冷静下来慢慢回忆，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帮助他们破案，抓到刘海中，还有那个已经逃了多年的匪首刘麻子。


    另一边，其他警察也在询问刘家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


    问法差不多，问他们有没有发现父亲刘海中的异常，知不知道什么情况。


    他们和二大妈一样，根本不知道父亲有什么异常。


    他们只知道父亲不是一个好父亲，而是一个凶恶的、脾气暴躁的父亲。


    这些年没少打他们。


    大哥刘光齐被他打怕了，干脆跑掉了。


    警察从二大妈和李家兄弟那里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马上放了他们，而是把他们留下来，让他们再好好想想，看有没有漏掉什么。


    想了一整晚，他们还是没什么新的发现，除了刘海脾气暴躁、行为粗鲁之外，根本无法把他和强盗联系起来。


    “秦淮茹，有件事跟你说。”


    上午的时候，西郊女子劳改所里，秦淮茹正准备去干活，一个狱警走过来对她说。


    “警察同志，有什么事？”秦淮茹问。


    狱警说：“你和聋老太是不是住在同一个院子？你们认识吧？”


    秦淮茹点点头：“是，我们都在红星四合院住。”


    她觉得有点奇怪，不知道狱警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是不是在查什么？


    “我和她可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心里赶紧解释。


    因为她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老太太可不是好人，她是给敌特传递情报的，是个大坏蛋。


    跟她沾上边可不妙，虽然她自己也犯了事，进了监狱，但她的罪和通敌完全是两码事，不能相提并论。


    “我和她虽然住在同一个院子，是邻居，但我们不太熟，平时也不怎么来往。”


    她赶紧解释，生怕被误会，觉得自己和老太太扯上关系。


    “你这么紧张干吗？”狱警有些疑惑。


    “你不用紧张，我这不是在审你，只是随便问问。”


    “嗯，我知道，我没紧张，我说的是实话。”秦淮茹点头。


    狱警说：“你和聋老太是邻居，彼此认识，现在在同一所劳改所劳动改造，距离又近。”


    “聋老太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她腿脚已经不行了，生活基本不能自理，每次行动都需要人帮忙。我们想着，既然你来了，能不能帮她照顾一下？”


    他们最终还是答应了聋老太的请求，来找秦淮茹商量，看看她愿不愿意照顾她。


    “让我照顾老太太？”秦淮茹愣住了。


    她终于明白狱警为什么突然来问她和老太太的关系了，原来是让她去照顾她。


    “不，我照顾不了她！”秦淮茹立刻摇头拒绝。


    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她当然不想照顾老太太。这不等于强行和她扯上关系吗？


    老太太可是大家口中的敌特分子，跟这种人当然要保持距离，最好是别靠近！


    就算她不在意这些，她也不想照顾老人。


    以前照顾能自己行动的婆婆贾张氏她都快受不了了，现在让她照顾一个年老体弱、瘫痪在床的老太太，她怎么受得了？


    谁会愿意做这种事呢？


    那个人不是她家的老人，她没有这个责任。


    照顾她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凭什么要照顾她？


    所以她当然会拒绝。


    “你不愿意照顾聋老太？”狱警很惊讶。


    他没想到秦淮茹会这么干脆地拒绝。